深夜。
姚東元幾人沒有絲毫睡意。
只因黎陽身上此刻正發生著幾近神話之事。
只見盤腿坐在床鋪上的他,腦后隱隱浮現一輪黃金異輪,臨近冬日時節,溫暖自其體內擴散而出。
“陽哥這是在修煉什么異術啊,怎么跟傳說中的神祇這么像?”
秦錚輕聲道:“道家胎息,他曾領悟的一門舊術。”
“這么神奇,我能修煉嗎?”關云羨慕道。
“叫哥,我教你。”
“你?”關云很是懷疑的看向秦錚。
對此,秦錚臉不紅氣不喘的回道:“怎么?我和他師出同門這事也要告訴你?”
“啊,那你怎么這么弱,打人都沒力氣。”
秦錚摸了摸鼻子:“道家胎息這門舊術好像很看中天賦,我嘗試了許久也沒能入門,黎陽就不一樣了。”
“得,那我還是找陽哥吧。”
此時,修煉中的黎陽再次陷入某種不知名的場景之中——熊熊燃燒的火焰,怪異腔調的祭文,砰砰的敲擊聲中,一角奇異金屬在飛躍的火星中忽明忽暗,心臟跟隨著那敲擊聲跳動,體內血液流動亦有了神異。
姚東元瞪眼:“他胸口的血文竟然還在滋生,太神奇了!”
幾人也是看向了黎陽的心口處。
確實,在離開了南島監獄,他心口處的血文依舊在此刻衍生,這一點讓姚東元想不通,畢竟他心中認定那血文是因為血礦內的環境才會出現的。
“看來這血文要在黎陽身上衍生出完整版啊!”
“早知道以前就好好讀書了,要是能看懂這些血文就好了。”姚東元心癢難耐。
關云抓了抓腦袋,開口道:“我剛剛忽然想起一件事。”
見幾人全然沒有反應,他又補了一句:“或許他能破解這血文。”
此話一出,幾人像是聞到餅干氣息的土撥鼠,一個接著一個抬起頭。
“什么意思?”
“誰?”
“以前為了生計,我不是干活很多事情嗎?有一段時間,我就在一個圖書館干管理員,那個圖書館很舊,但……”
“你這廝,要不要從盤古開天地說起啊,一天到晚就知道水,能不能挑重點的說?”性子急躁的秦錚忍不了,開口打斷。
關云訕笑一下:“就是因為這個工作原因,我認識了圖書館的老板,一個對華夏古代歷史相當了解的老學者,或許他會知道這些文字的來歷。”
“那還等什么,趕緊聯系他啊!”
“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聯系的上他,試試?”
“廢話,趕緊的!”
說著,關云掏出手機,找了半天才在飛聊里找到一個名叫‘謝老’的人,飛速打了一個‘在嗎’,但又迅速刪除。
“怎么不發?”
關云:“他好像很不喜歡別人問‘在嗎’,喜歡有事說事。”
“完蛋了,你這倒霉孩子磨蹭起來真是能急死個人,那就直接說啊!”
“等等。”
“又怎么了啊!”
關云湊到黎陽身前,按照上面的某個血文,將其仔細的寫在紙張上,然后拍下照片,發給對方。
“謝老,請問您知道這是什么文字嗎?”
文字成功發出,沒有出現被拉黑或者刪除的提示,這讓關云松了一口氣,保住了顏面。
同時,他也回想起了曾經和謝老相處的時光。
對方學識淵博,是當地有名的學者,但待人卻極其和善,哪怕你是路邊的拾荒者,他也能笑瞇瞇的和你聊天,一點架子也沒有。
他曾經說過,自己的記憶力很好,又能耐得住性子,辦事細膩,是個不錯考古材料。
只可惜,當時關云為了生計,最后還是離開了那個只有微薄收入的圖書館。
“切,早說嘛,把我激動的。”秦錚一擺手。
就連‘啞巴斗士’都被逼出了一個字:“害。”
‘啞巴斗士’名叫夏天,年齡二十六,他并不是啞巴,而是結巴,從小因為這個被人取笑,所以漸漸變得沉默寡言,不想說話,即便說話,也都是一兩個字。
他父母給他取名夏天,希望他能活出如夏天般的草長鶯飛、絢爛炙熱,卻不曾想到是這樣。
姚東元認識他這些年,就從沒聽到他嘴里蹦出過三個字以上的語句。
至于一兩個字如何表達意思,那就靠聆聽者自己腦補想象了。
“別急嘛,人家都上年紀了,晚上肯定要睡覺,你以為誰都跟我們一樣腎強體壯嗎?”
秦錚嘿嘿一笑:“就憑這句大實話,原諒你了。”
“呵呵。”
就在此時,關云的手機忽然亮起,竟然是飛聊視頻請求,而請求者則是謝老。
這讓關云一愣,很是意外。
“還愣著做什么,接啊!”秦錚也看到了屏幕上的id,立馬拍了拍呆小子的后腦勺,激動的催促道。
“行行,你們先讓開,別說話。”
說完,關云深吸一口氣,接通了視頻。
當里頭出現那張蒼老了許多但又熟悉的面容時,關云的眼睛不知怎的就是一紅,鼻頭微酸。
他自小的生活過得艱難,圖書館那段日子,謝老給予了他諸多長輩般的關懷,以至于對他存在某種別樣的情感。
“謝老,這么晚沒打擾您休息吧。”
謝老看起來也有些激動,直接問道:“這是先鼎祭文啊,你從哪里看到的?”
先鼎祭文?
周圍幾人相互對了一眼,而后齊齊搖頭。
啥玩意。
沒聽過。
……
ps:勞煩各位帥比給個五星書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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