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只是三言兩語,便將羅屠夫忽悠走了。
半夜。
院里人都睡下了。
可閻家偏屋內,還時不時傳來激烈的打斗聲。
一山不容二虎。
閻家兄弟這事遲早要有個解決方法,或許打著打著,它就解決了。
因此,鄰居們也就不再勸說。
權當是沒聽到。
......
清晨。
閻解成鼻青臉腫地從偏屋爬了出來。
沒錯,是爬出來的。
閻解放常年在鄉下勞動,力氣要比他哥大得多。
打起架來,閻解成只有挨打的份。
經過一夜,他是徹底被打服了。
偏屋他不要了。
但是,他卻惦記上了閻埠貴的主屋。
“逆子,主屋給你倆住了,我和你媽上哪住去?”
閻埠貴萬萬沒想到,他們兄弟倆爭了半天,最后出血的竟是自己。
“爸,你要是不把房子讓出來,玉鳳就要跟我離婚,你也不希望兒子離婚吧?”
“混賬東西,你是娶了媳婦,忘了爹娘啊!”
閻埠貴氣得瑟瑟發抖。
閻解成撇了撇嘴,道:“我不管,反正我就要主屋,你和我媽住到廚房去,咱家廚房能放下一張床,冬天還暖和。”
“你......你真是個大孝子啊!”
閻埠貴氣得直哆嗦,又央求道:“我的好兒子,你去跟你弟弟爭偏屋去,放過我和你媽吧!”
“拉倒吧,我可不想被閻解放打死。”
閻解成秒慫。
柿子肯定要挑軟的捏。
更何況,主屋比偏屋更寬敞。
他閻解成又不傻,當然明白該選哪個。
“爸,今天我把話放這,主屋你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
“你想想,我要是來硬的,你能攔得住?”
閻埠貴眼睛一瞪:“你還想對我動手?”
閻解成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院里人都知道我是個大孝子,我不想對你動手,但你也別逼我。”
“你......”
“老頭子,算了,咱就把主屋讓出來吧!”
眼看父子倆就要大打出手,史貞香急忙勸說道。
“孽障!!我養了兩個孽障啊!”
閻埠貴仰天悲嘯。
最終,主屋還是讓出來了。
閻埠貴雖然不甘心,但也只能乖乖認命。
他已經把二兒子閻解放得罪了,如果再把老大也得罪了,將來連個養老的人都沒了。
小兒子?
閻解曠年紀尚小,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如今房子都被兩個哥哥分走了,他一分好處也落不到,能給閻埠貴養老才怪。
......
這天傍晚。
秦淮茹從街道辦下班回到四合院。
院里的大媽們看到她,紛紛打招呼套近乎。
“秦組長,下班啦!”
“淮茹啊,有空上咱家來坐坐。”
“秦組長......”
半年前,秦淮茹還是個掏大糞的。
每天走街串巷,累死累活。
后來也不知道走了啥狗屎運,街道辦居然把她調到了街道婦聯處工作,還當了個小組長。
一下子就站起來了。
看著諸位大媽獻媚的模樣,秦淮茹只是冷淡地點了點頭。
接著,頭也不回的回了家。
“呸!什么東西,還端上架子了!”
“你瞧她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當了多大的官。”
“這娘們一看就不像好人,也不知用了什么齷齪方法才上的位。”
“呵,那還用說,肯定陪人家睡覺了。”
......
秦淮茹走后,大媽們瞬間翻臉。
脾氣暴躁一點的,直接就破口大罵開來。
回到家中。
秦淮茹也不做晚飯。
她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就坐著等小當回來。
自打當了小組長以后,秦淮茹就變了。
她還美名曰:國家干部是高貴的,洗洗涮涮不是她該干的事。
其實呀,小組長算個屁的國家干部。
她就是為懶惰找借口。
秦淮茹等了一會。
沒等來小當,卻聽到院子里有人罵街。
隱約間,好像還是在罵她。
“誰是秦淮茹?給老娘滾出來!”
“你個不要臉的騷狐貍,爛大街的破臭鞋,看老娘不撕爛你。”
......
隨著罵聲越來越難聽。
鄰居們紛紛跑來看熱鬧。
罵人的是個三十來歲的少婦,長相很一般,瘦瘦尖尖的臉型,兩條眉毛又粗又黑,飛揚跋扈的向上揚起,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見她罵罵咧咧個不停,有位大媽就問:“大妹子,你有什么事啊?”
哪知少婦眼睛一瞪,嘴里噴道:“滾一邊去,誰是你大妹子,少他娘的套近乎,趕緊叫秦淮茹那騷娘們滾出來。”
“你這人是瘋子吧?”
那位大媽氣得夠嗆,黑著臉就要找對方理論。
一旁的人趕忙拉住她,小聲說:“狗他媽,這娘們一看就不是善茬,她是來找秦淮茹麻煩的,咱沒必要觸這個霉頭。”
“小花娘說得對,沒必要觸霉頭!”
“我去喊秦淮茹,讓她來對付這娘們。”
大媽們紛紛勸說,有人已經跑過去喊秦淮茹。
很快,秦淮茹就從屋里出來了。
“我不認識你,你找我什么事?”
秦淮茹看著少婦,一臉疑惑的問道。
少婦二話沒說,上來直接就給了秦淮茹一個嘴巴。
啪!
這一巴掌勢大力沉,隔著幾十米都能聽到響聲。
秦淮茹瞬間就被打懵了。
待她回過神來,大聲咆哮道:“你個瘋子打我干什么?我認識你嗎?”
少婦陰冷一笑:“臭婊子,老娘今天打的就是你,范金友你認識吧,那是我男人。”
“什么?”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慌張。
范金友她認識,而且熟的不能再熟了。
就連對方屁股上有幾顆黑痣,她都一清二楚。
趁著秦淮茹愣神之際,少婦上來又是一巴掌甩在對方臉上。
秦淮茹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此時,她只想趕快逃離此地,一秒鐘也不想看到眼前這個女人。
可她還沒跑兩步遠,便被少婦從身后拽住頭發拖了回來。
“賤人,你還想跑,我讓你騷情,我讓你勾引我家男人。”
“我沒有......嗚嗚嗚,別打了,我沒勾引范干部。”
秦淮茹哭著求饒。
然而,她越不承認,少婦打的就越兇。
院里的大媽們全都站在一旁冷漠的看著,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忙。
她們樂于看到秦淮茹挨打。
誰讓她平時不拿正眼看人,以為當個小組長就上天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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