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悶于胸,肺里積痰,肝火旺盛,再加上你本來就傷,如此一來,病氣淤積,所以你才會胸悶氣短,體虛乏力。”
賈東旭點頭。
“想來也是如此,可惡的劉成,都是他在算計我。”
“我告訴你,這劉成可壞了,他憎恨我當年搶了他女朋友,所有一有機會就打擊報復我。”
那春花笑道:“東旭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支持你跟秦姐。那劉成,等下我就去找他說個一二三來。”
聽到這話,賈東旭更是激動。
從賈東旭家出來,那春花就往前院走去。
這些日子,大家時不時都看到這個美女,已經習以為常。
那春花敲響了劉成的大門。
劉成剛回來,正準備做飯。
“誰?”
“劉領隊你好,我是那春花。”
劉成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
終于坐不住了。
看來是準備對自己下手了。
只是到底誰是誰的獵物還說不一定。
“原來是那領隊啊,你怎么來了。”
劉成故意大聲說話,其目的就是讓旁邊的徐燕聽見。
打開門,只見那春花又換了一身旗袍。
手里拿著一個小包。
要多時尚有多時尚。
“請進,請進。”
看到熱情的劉成,那春花心里得意。
看來你也并非油鹽不進的人嘛。
那春花進來后,隨手就帶住了門。
劉成去給她倒水,余光瞅見她手上的動作。
看樣子今晚她準備向自己攤牌了,要不然不會故意掩門。
分明是擔心被外面的人聽見了。
劉成把水遞了過去。
“什么把你吹來了。”
“嗨,其實我最近都在來,還不是賈東旭的事情,上次見他暈死過去了,我很擔心他有什么三長兩短,到時候影響我們兩家單位的友誼。”
劉成笑道:“沒想到那領隊這么顧全大局,我實在是佩服的緊。”
“嗨,都是領導安排,我就是一個小女人,哪有那么高的思想覺悟。”
劉成道:“你去看了賈東旭,他現在怎么樣了?”
“還不錯,上次只是心里淤積了一口氣。”
“那可不,這口氣可不容易化解,你想啊,正常男人,哪個受得了,自己老婆背著自己去找下家。”
那春花道:“秦淮茹這樣,你也要理解,她一個弱女子,肩膀上挑那么重的擔子,丈夫不僅不體恤她,還動不動就毆打辱罵她,她怎么受得了。算了,不說他們的事情了,還是說說你吧。”
“說我?”劉成一臉驚訝,“說我什么?”
“當然是你的個人問題,舞會上,跟你打得火熱的那個女的,成了沒?”
“成什么呀,都是普通朋友。”
那春花一臉震驚,“那我好奇了,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
劉成嬉皮笑臉道:“就像那領隊這樣的,我覺得就不錯。”
那春花激動道:“那敢情好,我也單身,不如我們互相之間多了解了解,說不定我們很適合呢。”
劉成轉念一想:“算了,還是算了,我們可能不適合。”
那春節的笑容戛然而止。
你妹,逗我玩是吧?
【那春花很郁悶,負面能量+1800。】
不過她臉上卻沒有流露出不爽。
“都沒有了解,你怎么知道適合不適合?”
“既然都開口了,那就打開天窗,給彼此一個機會。”
“實不相瞞,我很中意你。”
“自從那天在聯誼會上見了你以后,我覺得沉寂20多年的心,終于敞開了。”
“你就是我一直等待的那種男人。”
臥槽。
夠主動啊!
不過,劉成準備再逗逗她。
“不可能吧?我有那么優秀嗎?”
那春花把手撐在桌子上,托著自己的下巴。
看起來十分清純的樣子。
“那是當然。”
“你高大,英俊,陽光。”
“當然,這都是外在的,我更看重是你的內在。”
聽到這里,劉成陰笑,我有毛的內在,老子就是一個整人為樂的普通人。
“內在?”
“是的,我聽你們單位的同事說了。”
“你很有能力,技術也遠超一般工人。”
“就算是那些七級八級鉗工也不如你。”
“你這么年輕,就當了工程師,當了車間主任。”
“我聽說你所在的車間還是軋鋼廠最頂級的車間,代表著你們廠的最高技術。”
“試問,你如此年輕有為,哪能不吸引女孩?”
喲呵,了解的夠清楚啊!
看來這些日子,她沒少活動。
今天來自己家,就不僅僅是套近乎來的,絕對不是無的放矢。
劉成正在沉思,她突然伸手過來,一把抓住自己。
劉成尷尬一笑,連忙縮手。
“劉成!”
“我喜歡你,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人家可是女孩子,都主動成這樣了,你就不要推三阻四了。”
“我們可能真的不適合。”
“哪里不適合,你說?”那春花嗔怒道:“我雖然不是干部,好歹也是正式職工。”
“論身材,長相,我相信不用多說,你也能看到,不輸周邊任何女人。”
色誘,妥妥的色誘。
這要是許大茂之流,絕對蝌蚪上老,上桿子就攆上去了。
“論家世,雖然我們家也算得上書香門第,說是貴族也不為過。”
“就拿你們后院,那個剛嫁過來的婁曉娥來說吧,我們家以前不比她家差。”
“雖然現在沒落了,但是,我不怕告訴你,我們家還有一些財產,他們不知道的。”
“只要你跟我在一起,這輩子吃穿不愁,就算你不上這個班,我也能保你一輩子錦衣玉食。”
婁曉娥家貌似也是這樣的。
雖然軋鋼廠被征收了,但她們家狡兔三窟,留了好多房產。
若非許大茂這孫子出賣,他們根本不會跑路港島。
看樣子,這個那春花家也是如此。
作為老八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她這分明是色誘之后,立即又施展財誘。
恐怕絕大多數的男人,聽到這里,心里都會生出財色兼收的念頭。
只可惜,那春花的大招用錯了對向。
就算劉成不知道她的底細,以他穿越人的身份,外加金手指加持,怎么可能被酒色財氣輕易就捕獲?
“你這樣說,我們就更不般配了,我就是一窮小子出身,哪配得上你。”
那春花心里郁悶。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
你居然還推辭。
你還是不是男人?
莫不是你某方面不健全?
不會是銀樣镴槍頭吧?
那春花準備拿出絕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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