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四合院:從卡車司機開始 > 第190章 賈張氏悄潛入,劉大花發神威
  新車間第一天開張,就出幺蛾子!

  王衛東眉頭擰成疙瘩,加快腳步往車間走去。

  “看,四個兜,領導來了!”

  臨時工們雖不認識王衛東,卻紛紛給出了一條路。

  很快,王衛東就看清了前面的情況。

  人群中,趙解放擋在一個肥胖的身影前,粗糙大臉上寫滿為難。

  肥胖身影有些眼熟,會是誰呢?

  王衛東環視四周,并沒有在人群中看到婁曉娥和瘦猴。

  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如今第十一車間才剛成立,整個軋鋼廠都關注著。

  還沒正式開始運營,就鬧出事情。

  讓李副廠長知道的話,必然會借機生出事端。

  必須馬上處理。

  趙解放并沒有發現王衛東的到來,他現在十分頭疼。

  他按照王衛東的吩咐,在門口檢查通行證和戶口簿,免得有人混進去車間。

  大家伙都很珍惜來之不易的名額,也很愿意配合他,秩序井然。

  就在身份都核對了差不多的時候。

  一個老太婆突然跳了出來,想要硬闖進車間,還說自己認識王衛東。

  趙解放性子憨直,王衛東既然吩咐了他需要有雙證才能進入,那就必須把雙證拿出來。

  不然別說認識王衛東了,就算她是李副廠長的老娘,也不好使。

  只不過,這老太婆顯然不好相與。

  趙解放不放她進去,她竟當場指著趙解放的鼻子罵了起來。

  潑婦罵街,比洗腳水還臭。

  自古以來,市井罵街最擅長的就是用精準的詞匯,把被罵對象雙親和各種生殖器官聯系在一起。

  小姑娘都害羞得捂起了耳朵。

  趙解放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講道理的女人。

  他那張糙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老太婆。

  但是他忍住了。

  因為趙解放害怕一不小心,把老太婆給拍死,會給王衛東帶來麻煩。

  周圍那些群眾也對這老太婆恨得牙癢癢。

  老趙多好一個人啊,附近這條街就沒有不知道老趙為人。

  誰家有事情要幫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趙解放。

  任誰提起趙解放,都得豎起大拇指,說一句這人仗義。

  紛紛幫趙解放回懟。

  “哪里來的老婆子,跑到這里來罵街?”

  “就是,如果我是老趙,就一巴掌扇死她!”

  “打,打死這個死老婆子!”

  ...

  賈張氏見犯了眾怒,非但沒有畏懼,反而啐了一口唾沫,蔑視地說道:

  “我告訴你,王衛東可就住我家對面,見到我也得喊一聲婆婆,你們這些泥腿子,給幾個臨時工名額,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呸!再不讓開,一會等王衛東回來,我讓他把你們全開了!”

  個子不高,口氣倒不小。

  敢跑到軋鋼廠叫囂的,除了賈張氏這個老虔婆,也沒有別人了。

  她今天早早就跟著秦淮茹混進了廠里。

  想著王衛東既然不答應給名額,那她就自己來要。

  只要造成既定的事實,隨便干點活。

  王衛東還能不認?

  要不認的話,王衛東就是剝削勞動人民,她就更有借口鬧了。

  沒想到出師未捷身先死。

  還沒進去,就被趙解放攔住了,還讓她出示證明。

  賈張氏沒想到還有這么一手。

  只能將王衛東抬出來,意圖讓趙解放放行。

  眼見王衛東已經出去那么久,隨時有可能回來,賈張氏有些急了。

  所以,干脆揚言要開除在場所有人,來威逼趙解放讓開。

  這下可算是徹底把大家伙給惹惱了。

  大家伙對她的觀感本來就不好,現在竟然如此大言不慚。

  沒等趙解放再說話。

  一位年紀跟賈張氏相近的婦女再也忍不住,走了出來。

  也不說話,舉起蒲扇大的巴掌,就朝賈張氏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巨響。

  賈張氏被扇得如同一只陀螺般,在原地旋轉了起來。

  轉了幾圈后,眼前似是多了幾個旋轉的星星,整個人直打晃。

  周圍的人立馬后退了幾步,生怕被這個老虔婆碰到。

  而她挨揍的那張臉,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

  王衛東在后面靜靜的看完了這一幕。

  原本在賈張氏威脅眾人的時候,他就想要上前制止,沒想到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此時的王衛東只想對這彪悍的大媽說聲:干得漂亮!

  彪悍大媽打了人之后也沒走,反而雙手叉腰,一臉冷笑的盯著賈張氏。

  “劉大花,你,你...我艸...”

  賈張氏這會也從懵逼中清醒過來。

  又驚又怒的盯著看著動手打她的大媽,正想口吐芬芳。

  劉大花再次伸出大巴掌,被打怕了賈張氏嚇得連忙閉著嘴,不敢吭氣。

  “賈張氏,從現在起,你再敢嗶嗶一句,我立馬把你那張臭嘴拿針線縫上。

  給你臉了是吧?

  敢跑我們第十一車間來撒野,別人不知道你賈張氏的情況,我能不清楚嗎?

  還敢打我們王主任的名號!

  你怕是忘了得罪過我們家主任,他有多不待見你嘛!”

  聽到劉大花的話,賈張氏是又驚又俱。

  她先前就是仗著這里的人不清楚四合院的情況,才敢跑出來頂著王衛東的名號搞事。

  沒想到劉大花竟然在這里。

  劉大花以前在四合院住過,對里面的情況門清著呢。

  “我奉勸你還是趁我們主任沒有回來,趕緊滾蛋,不然他肯定饒不了你!”

  周圍的人這時候也醒悟過來,紛紛流出了鄙夷之色,合著這個老虔婆還是假冒的。

  ‘啪啪啪~’

  鼓掌的聲音突然在場內響起,眾人轉頭看去,只見王衛東緩緩的從外面走了過來。

  “王主任!”

  “王主任!”

  眾人知道這就是新車間主任了,紛紛笑著向王衛東問好。

  王衛東微笑著點頭,隨后看向賈張氏,冷聲道:“賈張氏,看來昨晚街道辦王主任說的話你都忘了!”

  賈張氏張了張嘴,滿是惡毒的盯著王衛東,正要習慣性罵上兩句,王衛東卻已經把臉轉開了,根本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賈張氏:……

  王衛東看向趙解放:“趙哥,麻煩你去保衛科找一下李科長,就說有閑雜人混進了廠里,意圖不明!”

  趙解放早就忍耐到了極限,聽到王衛東的話,立馬應聲稱是,隨后便轉身去保衛科叫人了。

  雖然是今天才第一次來軋鋼廠,但偵察兵出身的趙解放無論去到哪,都習慣在第一時間內觀察所處環境的地形。

  剛進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保衛科就在距離第十一車間不遠的辦公樓上。

  賈張氏一聽王衛東要喊保衛科的人過來,頓時慌了。

  她可不想再被送進拘留所。

  掙扎著爬起身后,便邁著小腳要跑路。

  奈何劉大花一直在留意著賈張氏,見她想跑,二話不說就將扯住了她棉襖衣襟。

  “賈張氏,你想去哪?”

  “你,你放開我!”

  “呵呵,剛才不是還挺猖狂的嗎,想把咱們都開除了,王主任現在就在你眼前,來,你跟他說一個試試。”

  劉大花虎體熊腰,力氣比一般的男子還要大。

  賈張氏雖然胖,但都是肥油,憋得臉色赤紅,也沒能掙脫,一個趔趄蹲在了地上。

  王衛東雙手抱懷,想看看賈張氏到底能說出什么來。

  然而賈張氏除了撒潑打滾耍無賴之外,哪還會其他的啊。

  內心驚懼的情況下,支支吾吾,硬是一句囫圇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她想著該怎么脫身的時候,趙解放已經帶著保衛科的人回來了。

  科長李愛國看看王衛東,又看看被劉大花扣住的賈張氏,神情嚴肅:“衛東,這是怎么回事?”

  王衛東從口袋里掏出煙盒,一邊給李愛國和他那些保衛科的兄弟遞煙,一邊說道:“這個人不知道怎么混進了廠里,還想強行闖入我們的車間,目的很可疑。”

  李愛國聽了后神情一凝。

  他認識賈張氏。

  一年前,賈旭東剛出事的時候,這老太婆跑來軋鋼廠鬧過事。

  當時還鬧得挺大的,賈張氏脫掉棉褲,躺在廠長辦公室的桌子上撒潑。

  幾乎把所有領導罵了一個遍,當然也包括李愛國。

  一個月前,賈張氏竟然把保衛科簽署的羈押令給吃了。

  也是李愛國帶人把她抓起來的。

  沒想到只過了一個月,這老太婆竟然又來鬧事了。

  呵,是覺得羈押室的地板不夠冰涼,是吧?

  “把她給我抓起來!”

  李愛國一聲令下,后面的保衛干事立馬上前將賈張氏從劉大花手中接了過來。

  當然,捆繩子作為傳統手藝,也是必不可少。

  很快,賈張氏就被捆得跟一頭大肥豬一樣。

  “衛東,你要不要看看你們車間,丟了什么東西嗎?”看到犯人落網,李愛國轉頭詢問事主。

  王衛東毫不猶豫的點頭。

  這么好的機會自然不能放過,雖然不能誣陷賈張氏,但嚇一嚇她也是好的。

  果然,賈張氏一聽到這話,頓時就慌了。

  她自覺要是有這么個機會的話,絕對不會放過王衛東。

  以己度人,自然也覺得王衛東不會放過她。

  “王衛東,你個不知好歹的,我可是跟你住在一個院子的鄰居,要是我有什么事的話,你也別想繼續在四合院住下去!”賈張氏狀若瘋狂的嘶喊道。

  王衛東對此只是嗤笑一聲,根本就沒有要回應的意思。

  倒是劉大花聽不下去了,開口說道:“賈張氏,你以為誰稀罕住你們那四合院嗎?人家王主任還愿意住在那,是給街道辦面子!他要想搬的話,別的不說,我們菊花大院就有空房!”

  “對啊,我那也有。”

  “真不要臉,沒聽說過還有誰拿這個來威脅人的。”

  “我現在想起來了,這個賈張氏不就是軋鋼廠四合院的住戶嗎,那院子,嘖嘖嘖,只能說懂得都懂!”

  “啥,原來是那啊,這就不奇怪了,王主任也是好脾氣,竟然能忍到現在。”

  “誰說不是呢!”

  面對大家伙的指指點點,賈張氏那張老臉黑了。

  要不是有劉大花在一旁虎視眈眈,再加上保衛干事們盯著她,恐怕她這會早就罵開了。

  這一邊,看著李愛國詢問的眼神,王衛東想了一下,說道:“李科長,你先把犯人帶回去吧,以免影響車間正常工作。等會,我清點完設備后,會找您匯報丟失物品的情況。”

  李愛國狐疑的看了王衛東一眼。

  賈張氏這個老虔婆,能夠在這么多人面前偷東西,那豈不是比江洋大盜還厲害。

  王衛東這小子莫不是在耍花招吧。

  不過,他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反正這個老婆子也不是好東西,冒名闖進軋鋼廠已經算得上犯罪,應該受到懲罰。

  “走吧,賈張氏,跟著我到保衛科,老實交代你的罪行!”

  李愛國押著賈張氏走出第十一車間。

  新車間出事的消息傳得很快,此時外面已經人頭攢動。

  賈張氏在鄙視的目光中,拗著頭,花白頭發在寒風中飄揚。

  她恨王衛東。

  我老婆子好心來幫你做工,你還不領情!

  真是可惡!

  ...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不要影響車間正常工作!”待李愛國把人帶走后,王衛東開始趕人。

  然后讓趙解放繼續檢查通行證。

  還好,除了賈張氏這個膽大包天的,并沒有哪個敢拿虛假的通行證過來冒充。

  原本總共招募五十名臨時工,因為焦敏的原因,又多了兩人,現在一共是五十二人。

  王衛東讓其中二十五人跟著于秋花學習用縫紉機。

  這二十五人基本都是婦女,有一定的基礎,學習起來更容易上手。

  然后帶著男同志們一起去倉庫后門幫著卸貨。

  王衛東現在也知道為什么看不到婁曉娥和瘦猴,原來他們都跑去接貨了。

  婁曉娥肩頭扛著布袋,小臉蛋上黑一塊,白一塊,秀發黏濕在光滑額頭上。

  這讓王衛東看得很是心疼,連忙上前伸手接過。

  婁曉娥看到那雙大手,愣了一下,然后抬起頭,看到是王衛東,抿著嘴直笑。

  “衛東哥,我能搬得動!”婁曉娥逞強躲閃。

  王衛東瞥了一眼布袋,雖然里面裝的都是布匹,估計也有百十斤重。

  沒想到這傻蛾子馬力還挺足。

  嘿,要不要晚上試一試倒車入庫!

  “來,我幫你吧!”

  王衛東沒理會她,伸出大手,接過婁曉娥肩頭的布袋,大步向倉庫里走去。

  不遠處的瘦猴正扛著一個麻袋,他身材瘦小,被壓得腳步有點打晃。

  看著王衛東的背影,嗓子擠出一絲聲音:“衛東哥,俺也搬不動...”

  ...

  兩大貨車的材料,足足卸了一個小時才卸完。

  然后還要分門別類碼好。

  待所有材料都碼好,一上午就過去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這年代,糧食緊缺。

  工廠食堂里飯菜數量,都是后勤處根據工人數量,向上面提出申請,然后劃撥下來的。

  第十一車間的臨時工不屬于正式職工,自然沒有份額。

  工廠也不會給他們分發飯票。

  沒有飯票,自然就沒法在廠里的食堂打飯。

  上午下班已經是十二點了,回家然后再來工廠,那么連午休的時間都沒有了。

  實在辛苦。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王衛東跟街道辦王主任,還有楊廠長商議了一下。

  決定由廠里發行一種特殊飯票,專供這些臨時工使用。

  特殊飯票的費用,會從第十一車間產生的效益和臨時工的工資中抵扣。

  其實就是預支。

  不過跟普通飯票不同的是,特殊飯票飯票只能領取幾種廉價食物。

  比如窩頭和白水燉蘿卜。

  雖然看起來很受歧視,但王衛東知道楊廠長已經盡力了。

  而趙解放他們更沒有意見了。

  工廠里的飯菜由于有國家補貼,比外面便宜很多。

  有些臨時工,拿到特殊飯票后,已經想著要省下兩個窩頭帶回家。

  至于那個扇了賈張氏耳光的彪悍大媽,王衛東也調查清楚了。

  她是菊花大院的劉大花。

  二十多歲男人就死了,一家人生活的重擔,都壓在了她身上。

  由于沒有正式工作,她只能像男人一樣去煤球廠扛煤。

  長期的市井生活,讓她養成了彪悍的個性。

  罵起人來,能罵一天一夜不重樣。

  最出名的戰績,曾在琉璃廠獨自一人力戰十幾位婦女同志,全勝而歸。

  文可舌戰潑婦,武可爆錘賈張氏。

  這是一位悍將啊!

  將來用來對付那些無賴再合適不過。

  嗯,獎勵雙份飯票!

  劉大花拿著飯票,喜得合不攏嘴。

  ...

  讓瘦猴領著臨時工們去打飯,王衛東晃悠到了保衛科。

  保衛科里卻沒看到賈張氏的身影,王衛東還以為是李愛國把人送派出所了。

  詢問之后,才知道賈張氏剛被帶回保衛科,還沒來得及審問。

  李副廠長就帶著秦淮茹過來,用副廠長的身份做擔保,把人給帶走了。

  李愛國礙于李副廠長的身份,再加上賈張氏沒有犯大錯,只能放人。

  王衛東聽完后也是愣了下。

  秦淮茹又和李副廠長勾當上了?

  正常來說,經過上次倉庫事件后,兩人應該勢同水火才對。

  難道又換饅頭?

  不對,是換肉了!

  老實說,秦淮茹雖然已經年近三十,但骨子里透漏出的那股風流韻味,一般人真抵擋不住。

  這個李副廠長真是色迷心竅,記吃不記打的貨。

  也許...

  王衛東想到了一個對付李副廠長的辦法。

  不過還需要布置周祥。

  牽牛要牽牛鼻子,打蛇要打七寸。

  這一次必須一擊必殺!

  不能再出紕漏了。

  ...

  李愛國似乎還在為沒能堅持原則而懊惱,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

  王衛東拍了拍李愛國的肩膀,道:“您看開點吧,那李副廠長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了,遲早有人收拾他!”

  聽王衛東說到這個,李愛國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突然浮現出幸災樂禍的表情:“還真是,食堂的雜工劉嵐。你還記得不?”

  劉嵐?

  不就是聯合李副廠長給自己搞仙人跳的女人?

  這女人想誘惑自己,被識破后,還將計就計送了李副廠長一頂帽子。

  李副廠長當時的神情,現在想起來都想笑。

  不過這事他自己知道就行,可不能直說。

  王衛東點了點頭:“我記得,她不是被送派出所了嗎?”

  李愛國幸災樂禍的說道:“是啊,剛進去不久,她跟那個光棍老王就全招了。

  她已經去世的丈夫是南石公社的社員。

  她老公公,婆子聽說了這事后,直接跑街道派出所鬧了起來。

  要把光棍老王送去打槍子。

  光棍老王恐懼之下,寫出血書喊冤。

  這引起了上級部門的重視,對劉嵐進行了嚴格審訊。

  重壓之下,劉嵐把和李副廠長那點破事都給招了。

  我估計就這幾天,劉嵐夫家的人就該來軋鋼廠找李副廠長麻煩了。”

  雖然沒有細說,但王衛東也能猜到,劉嵐肯定不可能說她跟李副廠長是兩廂情愿。

  那是找死。

  多半會把責任全推到李副廠長身上。

  要真是這樣的話,可就有樂子看了。

  說不定都不用自己出手,李副廠長就得從副廠長的位置上滾下來。

  看來得抽空回婁家一趟,看看婁半城跟李副廠長之間到底怎么回事。

  真要有牽扯的話,得趕緊讓他切割干凈才行。

  不然李副廠長下去了,婁半城指不定也會被牽連。

  王衛東雖然不待見婁半城,但怎么說他也是婁曉娥親爹。

  不能見死不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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