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傻柱一拳打在許大茂身上,質問道:“說!是你嗎?”

  “不是。”許大茂。

  “砰!”又一拳,傻柱再問:“再說,是你嗎?””

  “真不是。”許大茂。

  “砰!”又一拳,傻柱又道:“是你嗎?”

  “真不是!你就是打死我,我許大茂也不會承認的,我寧死不屈。”

  “砰砰砰砰砰!”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是我是我是我,是我許大茂喊的,別打了別打了別打了,求你了……”

  許大茂都快哭出來了。

  “早說不就完了嗎?累死我了。”

  傻柱站起來,拍拍手,這下真的解氣了。

  其實傻柱之所以把許大茂打這么狠,除了單純的不爽外,還有一點是想通過這個來麻痹自己。

  傻柱心里無法想像一大爺和秦淮茹在菜窖里究竟做了什么,更無法接受這一事實。

  只能通過打許大茂,來讓自己心里不再往這方面想,可是傻柱心里,也因為這件事,產生了一個疙瘩。

  一大爺就算沒做什么,也跟秦淮茹進了菜窖……

  想到這,傻柱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現場所有人,也因為這件事,對易中海的為人,一下子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易中海的名聲,也因為這事,在這四合院里,算是沒了。

  就算大家明面上不說,回到家中,背地里,能不說這個事嗎?

  許大茂更氣……

  就這樣被平白無故的打了一頓……

  許大茂爬起來,快速跑了幾步,然后叫囂道:“傻柱,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不服嗎?那繼續打……”傻柱又沖過去。

  許大茂立即跑到自己屋里,把門關上,頂住了。

  “柱子!”易中海制止道:“行了,這事就這樣過了,都散了吧。”

  說著,易中海也氣呼呼的回到家了。

  一大媽也氣啊:“原來你是這種人?”

  易中海手捂著臉上的傷,說道:“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哼!想讓我信你,那告訴我,你和秦淮茹在菜窖里干嘛?”一大媽質問道。

  “就只是,只是說幾句家常……”易中海說道。

  “說家常,跑菜窖里?”一大媽哭了起來:“嗚嗚嗚……你要是嫌棄我不會生,就早說,老了老了又整這一出,你想離婚就直說,我是不會賴著不走的,我還要臉。。”

  “哎呀別說了。”一大爺最好名聲,自然不愿意離婚:“都說了是誤會,怎么連你也不信我呢?”

  ……

  而賈張氏回到家中,也是氣呼呼的。

  賈東旭聽說了這事,又開始對秦淮茹語言暴力。

  秦淮茹只能偷抹眼睛道:“我不是也想讓他接濟下咱們家嘛?”

  “你是接濟還是賣啊?你還有臉說?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死……”

  賈東旭一口氣罵了三個小時,困了就睡了一會兒,睡醒了之后,繼續罵,一直到天亮,秦淮茹都在辱罵中度過。

  秦淮茹一夜沒睡,第二天只能頂著黑眼圈去上班。

  一大爺也一夜沒睡,一大媽跟他也吵了一夜。

  傻柱一夜也沒睡,都在想著有的沒有……

  許大茂倒是睡著了,可醒來之后,想想被傻柱打,也是一臉的不爽。

  “等著傻柱,我不整你,我就不叫許大茂!”許大茂惡惡發恨。

  而院里其他的人,則因為吃了一個大瓜,而多了很多話題,大家相互見面時,話題都多了。

  “和子,昨天的事,你去看了嗎?”劉光天問道。

  “看了啊,真沒想到。”鄒和笑道。

  “是啊,嘖嘖嘖,真是開了眼界嘍。”劉光天搖搖頭。

  ……

  正說著,許大茂出了門。

  “喲~大茂,你這打的不輕啊?”鄒和說道:“一大爺辦了壞事,怎么你挨的打比他還狠呢?真為你感到怨屈吶。”

  “確實是,許大茂你就應該跑。”劉光天說道。

  “等著,這事沒完!”許大茂吐了一口口水:“我一定會讓傻柱付出代價。”

  ……

  又聊了幾句,鄒和回到屋中,關了門。

  早餐后,跟秦京茹溝通了一會兒,鄒和就推著車子,開始上班。

  走到中院時,剛好看到秦淮茹在門口洗東西。

  “和子上班呢?”秦淮茹想著一大爺因為這事,估計要過一陣子才能接濟,于是就想著加快跟鄒和緩和關系,所以臉帶笑意的說道。

  鄒和頭都沒扭,只是輕聲‘啊’了一聲,就直接離去了。

  就你?還想吸血我?可能嗎?

  鄒和可不給這秦淮茹機會。

  今天給她好臉,明天就能直接到你家要去。

  秦淮茹也沒辦法,總不能厚著臉皮追著去說話吧?

  看來,還是要慢慢來。

  而這一幕,剛好被傻柱給看到。

  看到鄒和又對秦淮茹冷淡,傻柱氣的直冒火:這個鄒和,真的是越來越可恨了,竟然這樣對待秦淮茹,我一定要教訓你!

  又想到秦京茹那事,傻柱更加的氣了……

  “柱子,今天別忘了帶飯……”

  秦淮茹說了一句。

  傻柱也氣秦淮茹,你秦淮茹就不能對鄒和冷淡點嗎?人家都不理你,還對他這么熱情?

  “啊!”傻柱心中有氣,也學著鄒和,回了一句,扭頭就走了。

  秦淮茹也頂著黑眼圈,去上班了。

  “喲~淮茹,你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嗎?看你這困的?”

  同事問了一句,秦淮茹只能瞎編說‘失眠了’,同事又問‘為什么失眠了?’秦淮茹答不上來,只好說‘心事,不方便說。’然后就拉著臉繼續工作著,一夜沒睡,她也沒精神,干起活來有氣無力的,很是煎熬。

  易中海來到廠里,同事們也問了起來。

  “喲~老易,你這臉上怎么回來?昨晚跟媳婦打架了?”

  “哈哈,你媳婦下手可真狠啊,這大血口子,可真猛。”

  許大茂來到放映室,也被同事看了出來。

  “大茂,你這臉上誰打的?”

  許大茂道:“狗咬的!”

  “呀,狗咬到臉了?這狗這么兇?是狼狗嗎?”

  “滾滾滾滾滾……”許大茂氣的呲牙咧嘴。

  大家心中都有氣。

  許大茂最最氣!

  我就出來看個熱鬧,還被打了一頓?

  我許大茂哪里受到過這種欺負?

  于是,許大茂氣沖沖找到保衛科一個跟許大茂關系不錯的家伙。

  “兄弟,跟你商量個事。”許大茂說道。

  “什么事?”那人問道。

  “幫我教訓一個人唄,事成之后,給你這個數。”許大茂伸出手指比了一個數字。

  那人兩眼放光:“成,你說,教訓誰?怎么教訓,怎么整?”

  “還能有誰,傻柱,成嗎?”許大茂說道。

  “就食堂那個嗎?成啊!”那人兩眼放光。

  許大茂交代了一下,并拿出錢來:“這是定金,事成之后,再給你另一半,記住,你不要親自出面,找個外人來辦這事最妥。”

  “放心吧,保證查不出來。”那人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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