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自信不無道理,一個多小時就能釣上來幾十斤魚,這事沒有人會信,即使是親眼所見的三大爺,這會走到路上,也感覺到一陣恍惚,不由得喃喃自語:“剛才和子真的釣了幾十斤魚嗎?還是我在做夢?”

  這樣說,當然不是閻埠貴得了健忘癥,而是那鄒和釣魚的場面太過壯觀,壯觀到讓人覺得很不真實,幾乎是那鄒和的魚釣一沉入水面,魚就會立即咬鉤然后把魚漂拉沉,接著鄒和就開始發力往上拽魚,把魚搞上岸之后,又下餌拋竿入水,魚兒立即又咬鉤了,鄒和又猛提魚,一切都好像是鄒和跟那河中的魚串通好的一樣,掛著餌料的鉤一落入水中,魚就在下面張開大嘴接住……一切都是這么的自然快速不真實,給人一種做夢的感覺。

  所以當聽完三大爺的講述之后,全院的人都是一臉的震驚。

  “真有此事?”

  有人來了一句,大家就都議論了起來。

  “這也太玄了吧?我怎么這么不信呢?”

  “放下去就吃鉤,意思就是說鄒和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是不停的在提魚上岸唄?”

  “是……”三大爺閻埠貴說道:“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但我說的都是實話,和子這魚真是他釣上來的,我親眼所見,還幫著提過一條大的,臨走時還幫著捆繩推車了呢,所以啊,這個事,你們真是誤會和子了。”

  閻埠貴在后面走路回來的,慢一些,一回來就聽說這事,立即就跑過來說了實情,畢竟這事真是冤枉的,他跟鄒和無仇,沒有理由不說出實情。

  只是閻埠貴講的句句屬實,說的清清楚楚,院里的人們,也都不太相信。

  “如果這是真的,這太夸張了吧!”

  “確實有點夸張啊,我怎么有點不信呢?”

  不少人表示質疑。

  “哼!”這時,賈張氏說道:“這個事沒這么簡單,剛才我可是看見三大爺的小兒子閻解曠抱著一條魚從后院出來,肯定是這三大爺收了鄒和的禮,然后出來做假證的。”

  一聽這話,現場的人又是一驚。

  易中海剛才還因為閻埠貴所說而有些擔憂的表情,也一下子舒展開來:“真有此事?”

  “千真萬確,我親眼所見!”賈張氏咬牙切齒:“有一句假話我天打雷劈!”

  易中海叫來閻解曠,一問還真有此事。

  當即現場的人都一片愕然的表情。

  三大爺家收了鄒和的魚,那他說的話,很自然,就不被人信服。

  所有人都一臉的‘原來如此’的表情,認定了這三大爺就是收了禮然后來做偽證的,畢竟三大爺是出了名的會算計,愛占小便宜就是他,能干出這事了,倒也合情合理。

  “沒想到啊閻埠貴,你竟然為了一條魚,去作假證?”易中海恨的牙癢癢,一臉的怒其不爭的表情。

  “我還真不知道……”三大爺閻埠貴心中又喜又憂,喜是和子真給自己家一條魚,憂是因為這條魚,自己的真話一下子失去了公信力,只好解釋道:“我一回來就來后院作證了,根本不知道和子給了解曠魚,我說的真是實話,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擔保。”

  “人格但保?哼!你拿什么擔保,也沒有人會相信你。”易中海咆哮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三大爺你還嘴硬嗎?這不明擺著的事實嗎?你家收了和子的魚,然后為他作證,就想拿這個假證,把這個事給糊弄過去?你以為全院的人,都是傻子嗎?”

  “你這話什么意思?我說了我說的是實話。”閻埠貴本來昨天被易中海罵過就有氣,這用人格擔保還是不信就是對他的二次侮辱,加上又知道鄒和真給了自家魚對其心生感激,說起話來很自然的言辭激烈很多:“說真話你不信還誣陷我作假證,我看一大爺你就是老糊涂了,最近怎么老想著找和子的事?人家釣個魚,礙著你什么事了?”

  “哼!是不是釣來的,一查便知,空口說空話,有什么意思?”易中海依舊不行。

  “三大爺別跟這老不死的置氣,這就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鄒和開口:“這剛罵了全院的人,又無故找我事,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一大爺快點叫人來查吧,別墨跡了。”

  “放心,一會兒保衛科的人就來。”易中海一臉鄙夷:“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一會兒真相查出來,有你哭的。”

  易中海想到接下來鄒和被證死是投機倒把之后下跪求饒的場面,就內心忍不住的激動起來,就像是幾十年前跟一大媽新婚洞房一樣激動,終于可以整這個鄒和一回了,讓你還不給我面子,讓你還不聽我的‘教育’,這下不整你一回大的,我跟你姓。

  很快,在易中海焦急激動的等待中,保衛科的人來了。

  一個負責跑腿喊人的保衛科員介紹道:“這六個人里,三人是軋鋼廠的,三人是附近居民,都是知道情況的人,有四個人也是下午在東莊河邊釣魚的,這兩個人,是在那里圍觀的人,他們應該都知道情況。”

  保衛科長:“行,你們講講當時的情況吧,有沒有發現鄒和去釣魚?有就有,沒有就說沒有,實話實說就行。”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率先站了出來,一臉震驚:“見了,那鄒和確實神了,一直連續提魚,我都看傻了,放下鉤就去看,結果就看到他一條接著一條的提魚,一會兒就釣了幾十斤。”

  “對!我還幫忙一塊拉了一個五斤多的鯉魚呢。”一個壯漢也出來作證。

  “確實是,這是我見過釣魚最牛的人了,沒有之一,我回家跟我媳婦講,我媳婦都說我在說鬼話,根本不信。”一個年輕一點的人說道。

  “他走了之后,我們在那里討論了半天,才知道那人是軋鋼廠的鄒和,我還想著第二天去找他拜師呢。”一個干瘦青年說著:“你們這是怎么了?院里圍這么多人,都是來找鄒和拜師的嗎?”

  ……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那場景給說了出來。

  聽著幾人的講述,現場的人,都愣住了。

  一大爺更是呆若木雞,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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