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四合院:二八大杠追尾秦京茹 > 155 鄒和一家溫馨日常,大小藍臉相見,傻柱見冉秋葉
  相較于傻柱的心急如焚、恨不得現在就抱得美人歸。

  鄒和的心態就平和陽光很多。

  早飯過后,與老婆兒女們告別,鄒和又推著二八大杠,開始去軋鋼廠上班。

  【檢測到宿主今天還沒簽到,是否進行簽到?】

  每日福利,又來了。

  鄒和微微一笑:“簽到。”

  【叮!簽到成功,獲得現金一百五十元,捕兔籠三個】

  喲,不錯。

  又給了現金,夠兩三個月的工資了。

  這要以秦淮茹每月二十四塊五的工資算,這一百五十元,夠秦淮茹賣力干半年的了。

  秦淮茹要知道鄒和這么輕松就獲得了這么多錢,估計會氣吐血吧?

  鄒和心情大好,又看了一下幾個捕兔籠。

  這下,抽機會可以去打下野味了。

  鄒和計劃著,終于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鄒和剛好休了一天假。

  鄒和大手一揮:“走,咱們去釣魚逮野兔吧。”

  “好耶!”金龍高興的跳了起來。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寶鳳也激動的在地上一蹦一蹦的。

  秦京茹則甜笑著收拾東西,拿起一個綠色的單肩帆布挎包,準備了一些煎餅,罐頭,還有鄒和從商店買來的高級餅干,等等一些吃的,放到里面。

  又用一個軍用水壺,放了一點開水。

  一家人開始出動。

  鄒和騎著車,金龍坐在二八大杠上,秦京茹坐在后面抱著寶鳳。

  一這四口,浩浩蕩蕩的往四合院外面殺去。

  許大茂看到這一幕,羨慕的眼圈發紅,心道:鄒和真是人生贏家啊,老婆漂亮,孩子聰明,哪像我,老婆長的像癩蛤蟆,孩子長了半張藍臉像個鬼,家里除了我之外,兩個人都不像個人樣子,唉……許大茂嘆息一聲,內心一陣失落。

  路過中院時。

  秦淮茹看到鄒和一家人說說笑笑的往外走,心里又是一陣發酸。

  后悔這種事情,就是一想起就難受。

  那種錯過時機的感覺,就好比一個炒房族,在八十年代,花十來萬就能在京城二三環買下一處房子,結果買了之后原價又給賣了,到幾十年后,回過頭來一看,發現傾盡所有家產,也買不回來了。

  那種感覺,讓人想起來,就有種想死的沖動。

  秦淮茹就是如此。

  每看見鄒和一次,秦淮茹就會后悔一次。

  心里的那個反復無數回的念頭就會再一次響起:如果我當初選擇了和子,現在坐在自行車上笑著的人,就是我了吧?

  無視了秦淮茹隨時想要起跳的注視。

  鄒和繼續向前走著。

  其實鄒和不知道的是,一個窗戶里面,何雨水也正隔著窗戶看向這邊。

  看到鄒和一家人走過來,何雨水也氣的咬了一下嘴唇。

  自那次誤會之后,何雨水就時常偷偷看著鄒和路過。

  她想上去說幾句話,可一直都沒有勇氣。

  何雨水也想轉移注意力,不再注意鄒和了。

  可是,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

  拿起書,書里面的文字,都莫名其妙的變成了鄒和鄒和鄒和。

  想要唱歌轉移注意力,結果一張嘴就是當時鄒和哼唱的那個歌曲——雨下整夜,我的愛溢出,就像雨水!

  這句歌詞,真的不是鄒和特意寫給我何雨水聽的嗎?

  還是說,鄒和其實是寫給我的,只是他有老婆,才故意把這份情,隱藏的這么深?

  想到這,何雨水猛烈的搖頭,讓自己的絲緒回歸到正常邏輯線上。

  呃,我在亂想什么呢?

  人家和子都說的這么明白了!

  盡管知道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可是何雨水滿腦子里,還是不由控制著,都充斥著和子的身影。

  “我這是怎么了?”

  “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何雨水內心激蕩起無數的漣漪。

  她咬著嘴唇,眼眸里滿是憂郁,但嘴角卻微微揚起一個弧度。

  憂愁夾雜著淡淡的沒來由的甜蜜,讓何雨水整個人都變的有點不知所措。

  ……

  一路上,金龍都geigeigei的笑著,開心的像吃了蜜一樣。

  寶鳳則在后面,一句一句的跟金龍說話。

  這兩孩子也才一歲多,可就已經完全像大人一樣對話了。

  簡直聰明至極。

  鄒和記得自己小時候說話就挺晚的,好像兩三歲,才說的比較老練。

  而且走路也不早,一歲多才會走。

  這一對兒女到好,七八個月就能跑能說了。

  果然是一代更比一代強啊。

  沒有孩子之前,鄒和覺得時間過總是的很慢,自己也永遠年輕。

  直到有了孩子之后,鄒和才仿佛能親眼看到自己走過的時光。

  孩子就像是一個容納時間的刻度尺一樣,過去了多少時間,都會在孩子身上顯現。

  隨著這一對兒女一天天的長大,時間也就一點點的過去。

  等到這兩貨都長大了,鄒和估計也到中年了吧?

  莫名的,鄒和突然有一種危機感,被后浪人拍在沙灘上的危機感。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現在才二十多歲,又不由得淡淡一笑。

  這個年紀,有很多人都還沒有對象吧?

  我還在這里急什么呢,淦。

  “爸爸,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換我來騎?”鄒和想著有的沒的,騎的稍微慢了點,金龍突然來上一句:“爸爸,你是不是老了?騎這么慢?”

  “靠,老個毛啊,”鄒和笑懟一句,用力一蹬自行車腳蹬,道:“兒啊,你老子我還年輕著呢,我才二十多歲,正當年呢。”

  “二十多歲?嘶……”金龍倒吸一口冷:“好大的年紀啊!我才一歲!”

  “……”鄒和無語了。

  “哥哥,別胡說,咱爸年輕著呢。”寶鳳來了一句。

  “恩,不錯,果然鳳兒才是我的貼心小棉襖,看來我要多疼疼鳳兒了。”鄒和笑道。

  “你也多疼疼我唄。”金龍不滿意道。

  “不行,我老了,只能疼一個人。”鄒和笑道。

  “哇!!!”金龍痛叫一聲:“嗚嗚嗚!媽媽,爸爸說他不疼我!!!嗚嗚嗚……”

  “好了和子,別逗金龍了,他再喝著涼氣了。”秦京茹溫柔帶笑的語氣傳來。

  “好好好,看在你媽咪給你求情的份上,你爸我就疼你一回。”鄒和安慰道。

  金龍的哭聲夏然而止:“就疼一回嗎?”

  “那兩回吧。”鄒和道。

  “三回不行嗎?”

  “最多二回半,再多就超標了。”

  “哼,這么小氣!”

  “哈哈哈哈!”

  ……

  兩人幼稚的對話起來。

  鄒和與金龍開著玩笑,逗的金龍一會兒生氣,一會兒開心。

  秦京茹和寶鳳則在后面偶爾插話。

  陽光下,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溫馨畫面,讓人心里暖洋洋的。

  很快,來到了一處河邊。

  鄒和拿出捕兔籠,開始與金龍寶鳳尋找位置。

  “爸爸爸爸,放這里吧,我感覺這里會有兔子經過。”金龍指著一個位置,一臉自信的說道。

  “行,那就放這一個,逮到了算你的哈。”鄒和笑道。

  “爸爸爸爸,”寶鳳也指著一個位置,“我也要我也要,我要放這里一個。”

  “這兩離的,也太近了吧?”鄒和看了下,兩人的籠子離的也就二米遠,估摸著逮到的可能性不大,就說了一句。

  “就聽我一回唄,”寶鳳翻著明亮的大眼睛,一臉認真道:“我感覺這里會有兔兔經過。”

  “好吧。”鄒和笑著。

  很快,在金龍寶鳳的建議下,鄒和把這兩個籠子下好。

  然后,鄒和又找了一個很遠的地方,把最后一個籠子放好。

  “大功告成,接下來就等待兔子進籠了。”

  鄒和說著,一手一個,把金龍寶鳳抱了起來,開始往河邊走。

  “和子,我幫你抱個吧,別累著你了。”秦京茹說道。

  “不用,我這身體,你還不知道嗎?”鄒和笑道。

  “……”秦京茹臉蛋一紅,羞的低下了頭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讓人瘋狂的事情。

  鄒和抱著金龍寶鳳,開啟狂奔模式。

  一路小跑幾十米,到了一處河邊。

  拿出之前系統給的超級魚餌。

  這些魚餌當時系統可是給了一整箱,鄒和只釣過幾次魚,也就用了一小包。

  當然,為了防止這次釣的魚太多,鄒和只拿出來一小部分。

  接著,一家人開始體驗狂掛魚的快樂。

  很快,就釣了二十來斤魚。

  不過這次釣的魚都不大,大多都是一斤左右的大鯽魚。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三斤多的鯰魚,算是個頭比較的大的一條了。

  到了中午,四人去看了一下兔子籠,什么也沒有逮到。

  于是一家四口,就開始在河邊吃午餐,準備等到晚上再碰碰運氣。

  秦京茹從背包里拿出來事先準備好的一片布,找到一塊干凈的位置,鋪在上面,取出來準備好的午餐。

  鄒和則在一旁,點起了火,開始烤鯰魚。

  很快,一家人吃著燒好的鯰魚,就著罐頭餅干還有餅,開始吃了起來。

  香味讓周圍的人都紛紛側目。

  “嘶,這一家子真是富的流油啊,竟然在吃罐頭。”

  “天啊,還有餅干,那一包就好幾塊錢呢,真是奢侈!”

  “看氣質就是有錢人啊,不一般。”

  “而且不光如此,人家還釣到了幾十斤魚呢,我卻什么也沒有釣到。”

  “人比人氣死人啊,跟他們一家幾口比起來,我突然感覺好沮喪啊。”

  “確實是,你這一說我感覺我就是廢物。”

  “咦,我好像認出來了,那是我們軋鋼廠的鄒和啊?”

  “哦?跟你一樣是焊工么?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不是不是,我認識他,他肯定不認識我,人家可是廠里最年輕的五級工,他是五級鉗工,很厲害的。”

  “嘶五級工,這么年輕就是五級工了,怪不得生活條件這么好。”

  “不光如此,人愛還兼著廠里的播音員呢,每月十好處的補貼,而且還給廠里搞過創新,現在我們提高效率,就是他的功勞,廠里因此還獎勵了他六百元呢,還給了自行車票,而且啊……”

  那人滔滔不絕的聊了起來,仿佛在講一個傳奇的故事。

  聽客們則一臉的將信將疑。

  這么年輕有為?

  真有這么厲害的人嗎?

  ……

  午飯過后,又釣了十來斤魚。

  很快到了傍晚十分,夕陽把天邊染的紅通通的。

  金龍寶鳳都指著那紅光激動的叫了起來。

  約摸算了一下時間,盡量讓回家的時候不黑。

  鄒和帶領一家人,開始去收捕兔籠。

  本來就是出來玩的,對于能不能逮到兔子這件事,鄒和倒是無所謂。

  金龍寶鳳的心態,則與鄒和完全不同。

  這兩小家伙,心心念念的就是能收獲到兔子。

  “我選的那個地方,肯定有一只兔子。”金龍邊走邊說著。

  “我選的那個地方,肯定也有一只。”寶鳳也說道。

  “那我那里有三只。”金龍又加大的籌碼。

  “那我的,應該也有三只。”寶鳳也跟上。

  “你不要老是跟著我說呀。”金龍停了下來,看向寶鳳,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是我哥哥呀,我跟著哥哥,不是應該的嗎?”寶鳳笑道。

  金龍無話可說,只好轉頭繼續趕路。

  鄒和秦京茹兩人,都被這兩家伙的幼稚給逗樂了,兩人互換了好多次帶著笑意的眼神。

  孩子的世界,單純的快樂,這是成年人很難體會到的。

  傍晚的風吹過,如沐春風般沁人心脾,讓人心曠神怡。

  一家人快快樂樂的在一起,這種溫馨的感覺,讓鄒和心中生出一股滿滿的幸福感。

  突然感覺就一直這樣平平淡淡,簡簡單單的,也挺好。

  “呀!!!!!”金龍大叫一聲。

  所有人都聞聲看去。

  只見那捕兔籠子里,赫然逮到兩只灰色的兔子。

  “妹妹妹妹,你的寵子里面逮到了兩只!”金龍大叫著,激動的滿臉通紅。

  寶鳳也猛的一驚,然后兩個小家伙躡手躡腳的靠近兔籠,好像擔心它會跑掉一樣……

  兩只兔子驚的在里面前后左右上下掙扎,可是怎么也出不來。

  金龍寶鳳走到捕兔籠旁邊,蹲了下來,似乎確認兔子跑不掉,兩人都‘啊——’一聲,長出了一口氣。

  凝視著兔子數十秒,金龍寶鳳開心的對視一笑。

  “哥哥,你的有沒有逮到?”寶鳳想起什么,說了一句。

  “對了!”金龍一竄站起,扭頭把視線停留到不遠處金龍選擇的捕兔籠上,看到里面空空如也后,金龍臉上的笑容凝固,道:“唉,沒逮到。”

  “沒事,”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金龍表情慫了下來,鄒和莫名的想笑:“逮到逮不到都是正常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失敗乃成功之母!”

  “我知道……”金龍回應了一句:“可是,我還是很傷心。”

  一聽這話,鄒和秦京茹都笑了起來。

  要知道,這金龍才一歲多,能和大人對話本來就很新鮮,金龍這突然來一句精準抒發他此刻心里的話,就更顯滑稽了。

  “沒事哥哥,我的給你一只吧,咱們一人一只。”寶鳳走過來,一邊說著,一邊拍著金龍的背,安慰道。

  “……”金龍的表情好看了一點,說道:“好是好,可是我是哥哥,哥哥沒有逮到,卻要妹妹的一只,這,這太不像話了吧……”

  鄒和秦京茹對視一眼,都笑開了花。

  這金龍,也太可愛了吧?

  然而,接下來寶鳳的話,又讓兩人哭笑不得。

  “沒事呀哥哥,”寶鳳走一臉認真的說:“媽媽說你只比我大幾分鐘出來的,說不定我比你大呢,就是生你的時候,你跑的快,先出來了,才成了哥哥的,所以你也有可能是弟弟……”

  “???”聽到自己竟然降為弟弟,金龍表情突然嚴肅了:“不!我是哥哥,我早一分鐘出來,也是哥哥。”

  “好吧好吧,你是哥哥,那你要不要嘛哥哥?”寶鳳甜甜一笑。

  “要啊,可是,我還是想自己逮到的。”金龍小臉認真的說著。

  ……

  接下來,鄒和放的兔籠,也捉到了一只兔子。

  很快,一家人帶著魚和兔子,滿載而歸。

  回來的路上,金龍寶鳳聊個不停,兩人都在商量著如何給兔子蓋窩,將來兔子生一大群寶寶之類的……

  很顯然,金龍寶鳳對于兔子的熱情關照,讓鄒和打消了吃兔肉的想法。

  最后在一對兒女的共同乞求下,鄒和還跑到集市上買了個裝兔子的筐。

  “爸,你的這個兔子,你給他取名字了沒?”金龍問道。

  “沒有啊,你們取了嗎?”鄒和。

  “取了,我的叫鄒天霸!”金龍說。

  “我的叫鄒甜甜。”寶鳳說。

  “干嘛還有姓啊?能不帶姓嘛?”鄒和提醒道。

  “帶姓好聽一些啊。”金龍認真回應道。

  鄒和心道:完了,這回真殺不了了,都特么姓鄒了,還怎么殺啊?怎么殺都感覺像一家人!

  “爸,給你的兔子也取個名字吧?”金龍建議道。

  “好,就叫它……”鄒和隨意道:“就叫它兔子吧。”

  金龍:“……”

  寶鳳:“……”

  兩個小家伙都怔了半秒。

  “噗!”在做飯的秦京茹笑開了花,但沒有發表意見。

  “那好吧,”金龍似乎接受了鄒和的隨意,手指著鄒和的那只兔子,說道:“以后它就叫鄒兔子了。”

  “……”這下換鄒和發愣了,加上姓,怎么就感覺怪怪的呢?

  晚飯做的非常豐盛,二葷二素,再加一個魚湯。

  一家人圍坐在小圓桌上,其樂融融的吃著飯。

  飯后哄兩個孩子入睡后,鄒和又于秦京茹深入細致的溝通了一番。

  感受著秦京茹的溫柔似水……

  不由得感慨。

  生活在這個年代,能吃飽穿暖,孩子聰明,老婆溫柔,家庭和睦,真是一種享受。

  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就是舒暢且愜意啊。

  ……

  而相較之下,同樣結婚生子的許大茂,日子過的就大不相同。

  本身就看不上黃馬芳,加上生了一個不受許大茂待見的小藍臉許怪。

  許大茂對黃馬芳的厭煩情緒更大了。

  而黃馬芳似乎也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對許大茂態度也不好。

  兩人不是吵架,就是打架,簡直水火不融。

  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水深火熱雞飛狗跳。

  在一次大打出手之后,黃馬芳抱著小藍臉許怪,氣沖沖的回到了娘家。

  進了村子,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黃馬芳用塊布,把小藍臉許怪的那半張臉給遮住。

  在眾人羨艷的目光中,黃馬芳進了自己屋子。

  雖然過的不好,但在村里人看來,黃馬芳可是秦黃村嫁的第三好的姑娘。

  不對,現在應該說,是第二好。

  因為秦淮茹的老公賈東旭癱了,理論上的條件,肯定比不上放映員許大茂。

  所以黃馬芳應該排在秦淮茹上面。

  而嫁的第一好,自然是秦京茹,畢竟鄒和五級工的身份,可比放映員可強多了,工資高了都比許大茂一倍。

  當然,現在不是討論別人的時候,黃馬芳自己回來了,自然成為了大家談論的對象。

  “真叫人羨慕啊,連黃馬芳都能嫁的這么好。”

  “主要是人家也爭氣,結了婚沒多久就生了一個兒子,能過的不好嘛。”

  “就是不見老公來送他,是不是放映員比較忙?”

  “有可能啊,放映員要經常下鄉放映,沒時間也是正常。”

  村里的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正所謂外人看來光鮮艷麗,內里過的水熱火深,大抵如此。

  “馬芳啊,你這孩子,是誰的?”一進屋,黃馬芳母親,就把黃馬芳拉到屋里,問了起來。

  “什么是誰的?媽你別胡說。”黃馬芳臉上的痤瘡一紅,否認道。

  “我看他那臉上的藍色胎記,怎么那么像咱們村……”

  “快別說了媽!我是來家住幾天的,不是讓你來給我身上潑臟水的!”

  “哎~不光是那塊胎記,長相也是太像了,你要把許怪的臉給包好,千萬別人別人看見了,不然不管是不是,都會傳話的,到時候唾沫腥子淹死你!”

  “這不是在家嗎?在家就不用遮了吧?”

  “總之還是小心一點……”

  說到這時,突然一個人推門而入。

  “叔,嬸,聽說馬芳回來了?”一個半張臉是藍色的男子問道。

  聽到這個聲音,屋里的黃馬芳一驚,用哈氣的聲音說道:“媽,就說我睡了,讓他走。”

  “啊哈哈,來了來了,”黃馬芳母親收到了提示,忙走出屋來,說道:“呀,藍臉啊,你來了,馬芳睡了,你回去吧。”

  “哦。”藍臉黃小晃應了一句,轉身要走。

  這時,一個小男孩從內屋跑了出來。

  看到小男孩,藍臉黃小晃愣住了。

  小藍臉許怪看到大藍臉黃小晃,也愣住了。

  大小藍臉兩人眼神相交,對視,凝視著彼此。

  “小家伙,到處亂跑!”看出來什么,黃馬芳父親從內屋攆出來,一把抱走了小藍臉許怪,然后不由分說的,然起那塊布,往小藍臉頭上裹了幾圈后,系住,半張臉被布給擋住。

  大藍臉黃小晃,依舊呆滯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回吧藍臉,我們要休息了。”出看出來什么,黃馬芳母親黑著臉,下了逐客令。

  “啊。”大藍臉黃小晃這才回過神來,走出屋子,出了院子,然后站在院外,往屋內看了許久。

  悠忽,大藍臉黃小晃突然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

  總之就是,笑的異常開心。

  ……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氣,第二天中午時,就有人發現了黃馬芳兒子臉上的那塊黃色胎記。

  “呀,這胎記!”那位嫂子脫口而出:“怎么跟咱們村黃小晃臉上的一樣呀?”

  此言一出,黃馬芳當即臉蛋一紅,用手把小藍臉許怪臉上掉下來的那塊布給拉了拉:“嬸子,你這話可不能胡說,就是巧合了。”

  “啊哈哈哈,你看看我這嘴,我也就是順嘴一說。”

  那位嬸子說了一句,視線又看向小藍臉許怪,不由得一驚。

  心道這臉型長的也像黃小晃啊?

  都是標準的超圓臉!

  五官,好像也好像啊?

  鼻子,嘴巴,眼睛……都很像!

  “你餓了是吧怪怪?走走走,吃點東西去。”看對方一直盯著許怪看,黃馬芳立即說了一句,把許怪抱進了內屋。

  那位嬸子眼神一瞇,腦洞大開了起來。

  很快,這個消息,就在村子里秘密談話中傳開了。

  “知道黃馬芳為什么總給她兒子許怪臉上庶塊布嗎?”

  “那是因為她那兒子,也是半邊藍臉!”

  “半邊藍臉?跟咱村藍臉怪一樣嗎?”

  “一模一樣,一個左臉一個右臉,看起來十分對稱!”

  “我去,那你這樣說,這小孩會不會是黃馬芳跟藍臉怪生的?”

  “這一說還真有可能,藍臉怪從小到大都跟黃馬芳在一塊玩,兩人天天黏在一起,雖說黃馬芳很煩他,但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還真不小。”

  “噓!小聲點說……我也有點懷疑,因為不僅都是藍臉,長的也非常像。”

  “你這樣一說,我才注意到,確實跟藍臉長的像,不會真的是藍臉怪的種吧?”

  “豁哦!要真是那樣就事大了,這事可不能亂說!”

  “會不會是隔代遺傳?畢竟黃小晃也姓黃,黃馬芳也姓黃,幾百年前是一家?”

  “去球吧你,他們雖然都姓黃,便壓根就不是一個門里頭的,黃馬芳祖上是從東山逃難過來的,黃小晃祖上是本地的黃姓人家,傳也傳不了這么遠呀?”

  “而且長的還一樣,這事,我看八成有貓膩!”

  “我覺得也是!”

  ……

  一時間,村子里流言四起。

  黃馬芳走到哪里,都感覺有異樣的眼神在看著自己。

  而且大家似乎總在那里竊竊私語什么,黃馬芳一靠近人群,議論聲就立即靜止。

  一離開,又老遠聽到哈氣聲在說著什么。

  這明顯,就是在議論自己。

  黃馬芳感受到危機,當即收拾東西就開始往回趕。

  秦黃村離第一個到城里的公交站點,有幾公里土路。

  黃馬村抱著小藍臉許怪走到一處密林中,被迎面一個人攔著。

  正是藍臉怪黃小晃。

  “馬芳,你回來了,為什么總躲著我?”藍臉怪黃小晃說。

  “……”黃馬芳抱著小藍臉,扭頭:“起開!我跟你不熟,不要煩我!”

  “那你告訴我!”大藍臉黃小晃追上去,擋住了對方,道:“那你告訴我!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

  “……”黃馬芳沒有回應。

  等了四五秒,見對方還沒有反駁,藍臉黃小晃笑了:“哈哈哈哈哈!我懂了!我懂了!”

  “你想讓我死的話,就盡管鬧下去!你想讓我死的話,就盡管大聲喊下去!”黃馬芳嚴肅道。

  一聽這話,藍臉黃小晃想到什么,說:“放心吧,我怎么舍得讓你死,讓我再抱一下你吧……”

  說著,黃小晃就要向前湊去……

  “住——手!”一聲咆哮響徹天地,許大茂從城里的方向朝這邊沖來,“找死嗎你?敢欺負我的女人!”

  黃小晃看了過去,一看是許大茂,當即手捂著自己的半邊臉,開始跑去……

  許大茂昨天一夜沒睡,本來想跟這黃馬芳一刀兩斷的。

  最后想了一下,不管怎么說,自己還有一個兒子呢。

  雖然天天嘴上說著看見這小藍臉許怪就煩,恨不得踢死他。

  但是好逮也從出生見證到小藍臉許怪會走,再加上那點骨肉親情的加持,許大茂還是決定來接一下。

  黃馬芳可以不要,自己的兒子,不能不要啊。

  “剛才那是誰?他要對你做什么?”許大茂憤怒不已,手里拿著一塊磚頭。

  “沒事!就是外村的一個小混混,只是隨便說幾句胡話,并沒有對我做什么。”黃馬芳說道。

  “奇了怪了,那憨批跑著還捂著臉,沒臉見人了嗎?”許大茂看著那個奔跑的身影。

  “啊,可能是,”黃馬芳瞎編道:“可能是,牙疼吧?”

  “不是的,不是牙疼……”小藍臉許怪說到這,突然被黃馬芳捂住了嘴,緊接著黃馬芳投過去一個殺人的眼神,小藍臉許怪不敢說話了。

  “不是牙疼,那是什么?”許大茂隨意一問。

  “沒什么,小怪怪說著玩的,咱們回家吧大茂。”黃馬芳說道。

  “我都來到這了,不到你娘家看看嗎?”許大茂問。

  “不用了,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黃馬芳拉著許大茂就走,生怕許大茂往自己家去。

  “你這真是奇了怪了,”許大茂一臉疑惑:“之前天天抱怨我結了婚不來你們家一趟,現在我要去,你又攔著不讓,你咋說變就變呢?”

  “我變了不好啊?我跟你一條心,不好啊?”黃馬芳紅著臉說道。

  “好是好,就是感覺哪里怪怪的。”許大茂邊走邊說:“對了,我跟你說啊,我昨天想了一夜,現在想通了,怎么說這小藍臉也是我兒子,我之前確實不應該對他那樣,以后我盡可能的態度好一點吧。”

  “你能做到再說吧。”黃馬芳不報什么希望。

  這許大茂就是一陣一陣的,想起來就火大,想不起來就很好。

  現在的許大茂,是看起來比較正常點的狀態。

  但這種好能維持多久,沒有人知道。

  ……

  醫院。

  “醫生啊,我老公還能多長時間?”秦淮茹問道。

  “哦,根據檢查來看,”醫生伸出三根手指:“估計三個月吧,也就是一百天左右。”

  “咦?上回你說的就是三個月,這回怎么還是三個月?”說到這,秦淮茹意識到自己的表情不對,立即改口:“我是說,我老公是不是身體狀況比之前,又好了?”

  “要跟上回比較的話,”醫生停頓了一下,看著手中的報表:“準確的來說,確實是比上回狀態更好了,這在醫學上看來,也是個小奇跡啊!”

  “啊,這樣啊。”秦淮茹面若冰霜。

  “不用擔心,你老公能堅持這么久,估計也是你照顧的好,能娶到你這樣的媳婦,你這老公真是大賺了,都病成這樣了還不離不棄,你已經做的不錯了。”醫生把秦淮茹臉上的凝重當成是擔心了,于是勸慰道。

  “啊哈,”秦淮茹臉一紅,又問道:“那,還有沒有痊愈的可能?或者換句話說,有沒有轉好的可能性?”

  “理論上來說,沒有。”醫生。

  “啊——”秦淮茹長出了一口氣。

  “???”醫生愣了一下。

  “哦,我是嘆氣,我是著急的,都給我急糊涂了你看!”秦淮茹紅著臉,解釋著。

  “恩,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萬事都有奇跡,這次能比上次好轉,就已經是奇跡了,說不定下次再來檢測一下,還會有好轉呢?”醫生安慰道:“當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不過在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

  “……”聽到好轉,秦淮茹實在是笑不出來,道:“那我先回了醫生,麻煩你了。”

  醫生點了個頭,秦淮茹心事重重的往家趕。

  心里的某些念頭,一直不受控制的冒出來。

  竟然比上回,有好轉了?

  秦淮茹眉頭微皺,不知道是擔憂,還是開心。

  ……

  而這幾天的傻柱,天天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打從見到冉秋葉那一刻起,傻柱現在滿腦子就是一個主題——

  跟冉秋葉搞對象!

  可是給三大爺送禮過去都好幾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等到。

  “這個三大爺,不會光收禮不辦事吧?”

  于是傻柱就找到三大爺。

  結果這三大爺張嘴就說沒有時間,并且還暗示讓傻柱送禮。

  這時,傻柱惱了。

  竟敢耍我傻柱,看我不整死你!

  于是這天夜里,傻柱偷偷來到三大爺的院子里,鬼鬼祟祟的干了什么。

  而這時候的三大爺閻埠貴,也早在前斷時間,領了學校發的自行車票,買了一輛自行車。

  成為了院里第二個買自行車的人,這些天正在興頭上的三大爺,經常騎著車去釣魚,不僅能過把車癮,釣到了魚還能貼補加用。

  結果第二天一覺醒來,三大爺就發現自己車子,不見了。

  “哎呀呀呀!我的自行車丟了,我的自行車丟了!”

  三大爺在前院大喊大叫起來,驚動了整個院子。

  自行車子丟了,可是大事。

  一時間院里的人都出來,為三大爺找車子。

  傻柱也出來了,問道:“喲,三大爺車子丟了?我讓你介紹冉老師的事,今天能幫我介紹下嘛?”

  “哎喲傻柱,我現在哪有心情給你扯這事啊,我的車子可是丟了呀!”三大爺閻埠貴急的一拍手,擺著苦瓜臉,焦急萬分。

  “自行車丟了而已,又不是天塌了!”傻柱漫不經心道:“至于這么著急嗎?”

  “哎喲喲喲!自行車丟了,對我來說,這就是天塌了!”閻埠貴一跺腳,開始在院里瘋狂找了起來。

  最終,大家在四合院大門口的一個拐角處,找到了三大爺閻埠貴的車子。

  雖然車子還在,但是輪子被卸下來一個。

  三大爺閻埠貴把車子搬回家,在屋里心疼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我要報案!竟然敢偷我的自行車轱轆!簡直無法無天了!”閻埠貴站了起來,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老閻啊,”這時,一大爺易中海拿著一個車輪子過來:“你看這車輪子能使不?”

  “哎喲喲,一大爺,你在哪找的這輪子?”三大爺喜出望外,拿回家中仔細一瞧,道:“不對呀,這不是一個牌子的車輪啊?”

  “是,”一大爺易中海想了想,說道:“是我在廠里托關系給你找的,這可是新的,只要能使就行,你裝上試一下。”

  三大爺裝上試了一下,果然能使,高興的一陣亂蹦,活像個孩子。

  “行了,既然能用了,你就別報案了,咱們院經常報案,對評選也不好。”一大爺易中海不動聲色道。

  “嗯。”閻埠貴車子修好了,自然不會再報案,笑道:“我現在哪還有功夫報案啊,我要出去騎騎溜溜,試試這新輪子有沒有什么問題,順便再釣點魚回來。”

  說著,三大爺閻埠貴騎著車子就走了。

  這三大爺閻埠貴就好算計,這車子本來閻解曠和閻解娣、還有老大媳婦何小煥,都要借用的。

  結果閻埠貴愣是一個都不借,非說自己去釣魚才是大事,這讓其他幾人多少有點不開心。

  “天天我一說借車,咱爸就說要去釣魚,回回回來,也沒見他釣著魚啊?”何小煥一臉不滿道。

  “確實有點過份,不過那魚,有時候也能釣到一點。”閻解成說道。

  “還能釣點?”何小煥手指著一個方向:“你指的是那條‘尾巴挨著眼大’的嗎?”

  “……”閻解成無話可說。

  而另一邊。

  一大爺易中海,直接找到了傻柱。

  “柱子,我直話直說了吧,”一大爺易中海開門見山:“說實話,你三大爺的車轱轆,是不是你給卸的?”

  “喲,一大爺你怎么知道的?”傻柱當即努著嘴,笑了起來:“真是什么事都瞞不過一大爺你啊。”

  “你可真是糊涂啊!”一大爺易中海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

  “這不能怪我,收錢不辦事,我不得整他一回嘛?”傻柱一臉不服。

  “那你也不能卸人家車轱轆,這個事三大爺要是報案了,警察過來找你,你可就麻煩大了。”一大爺易中海說道。

  “那我也不能吃這啞巴虧啊?”傻柱不樂意了,道:“這三大爺,也太不是個玩意了,說起來他還是個老師呢,結果就是個騙人的貨,收我的禮物不說,還收了我一塊錢,結果就是不給我介紹冉老師,這事,是他辦的不對吧?”

  “是是是,這事老閻確實辦的不地道。”一大爺易中海道:“不過你也不能卸他車轱轆啊,凡事不能光靠沖動,這樣會吃虧的。”

  “道理咱都懂,我是咽不下這口氣。”傻柱道:“說好的介紹對象,結果毛都沒看到。”

  “介紹對象這事,柱子你別急,我改天給你物色一個更好的。”易中海。

  “有多好?”傻柱樂了。

  “總之,不比冉老師差。”易中海說道。

  “行行行,到時候再說吧。”傻柱現在滿腦子都是冉老師:“不過我還是要想辦法,跟冉老師見見才行啊,總不能面都沒見,就放棄了。”

  ……

  這天冉老師又來秦淮茹家,問棒梗學費的事。

  傻柱依舊在門縫里望著,眼都快看直了。

  哎呀呀呀,多好啊,冉秋葉沒結過婚,那肯定是個黃花大閨女啊,這要是能成了,簡直是我傻柱的福氣啊。

  如是想著,傻柱在屋內轉來轉去,思考著應該怎么辦呢!

  雖然沒想到對策,但是傻柱已經開始激動的換起衣服來,全身換了一套新的。

  在對著鏡子,把頭梳的锃亮,又拿起一塊布‘呲呲呲’把皮鞋擦的反光……

  接著,傻柱在鏡子前,對著自己,開始練習起來。

  伸出手,咧牙笑:“冉老師,你好,我是傻柱!”

  說到這,傻柱立即‘呸呸呸,重說!怎么能說自己是傻柱呢,我真傻!’,又伸出手,道:“冉老師你好,我是何雨柱,是軋鋼廠的大廚!”

  對,就這樣說!

  哦耶!

  傻柱激動不已。

  正說著,秦淮茹推門而入:“喲,干嘛呢傻柱,打扮的這么齊整,要相親吶?”

  “管得著嗎?”傻柱還因為面粉變石灰的事生氣,扭過臉:“有事就快說,別妨礙我在這練習。”

  “練習什么?練習跟冉老師打招呼啊?”秦淮茹掩嘴一笑。

  “……”傻柱臉一紅:“怎么,不行啊?你這人,怎么偷聽墻根啊,小心我揭發你是特務。”

  “當然行了,你是單身,你想相親,我還能攔著你呀?”秦淮茹眼神里閃過一絲失落,不過很快就一閃而過,她說道:“我來找你啊,是問你借錢的,你看棒梗的學費,冉老師都來這么長時間了。”

  “沒錢!”傻柱直接拒絕。

  “你聽我說完啊,你要是借給我錢的話,就麻煩你,去幫我親自交給冉老師吧。”秦淮茹笑嘻嘻道。

  “那我也不去。”傻柱愣了一下,還是嘴硬道。

  “喲?機會就這一次,去不去你自己把握。”秦淮茹說著,扭頭就走。

  傻柱慌了,當即轉身道:“別別別別別呀,我借我借、我借還不行了嗎?”

  看到傻柱這么急切的樣子,秦淮茹眼神里閃過一絲失望。

  “那你自己去交去吧。”丟下一句話,秦淮茹扭頭就走,一句感謝的話也沒說。

  感謝什么啊?這事是我秦淮茹幫了你了。

  傻柱現在正在興頭上,他現在腦子里全是冉秋葉,完全無視了秦淮茹的不開心。

  正所謂,只見新人笑,誰聞舊人哭,大抵如此。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傻柱在屋子里翻來翻去的,找出來錢,然后激動的再三整理儀容。

  接下來,就要去跟冉老師見面說話了!

  冉老師看見我一眼,說不定就相中我了!

  然后我傻柱,就能抱得美人歸,說不定一周之內就能入了洞房!

  想到跟冉老師入洞房,傻柱激動的臉都紅了。

  只要入了洞房,快了的話,一年后,就能當爸爸了!哈哈哈哈哈!

  放肆的幻想,使傻柱心花怒放,他整個人都像吃了蜜一樣,開心的都快要變形了。

  不一會兒,傻柱沖出屋子,在前院,看見了冉秋葉的背影。

  看到冉老師那曼妙的背景,柱的心,砰砰砰亂跳不止。

  他猛咽了口水,鼓起勇氣,沖了上去。

  冉秋葉,冉老師,冉冉,秋葉,秋秋,葉葉,我來了!!!!

  一邊咽著口邊,一邊激動的向前走著。

  傻柱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終于,走到了冉老師的身后。

  這時,三大爺在說著什么,看到傻柱過來,三大爺當即閉了嘴。

  冉老師回頭,看到了傻柱。

  “啊哈,”傻柱咧牙笑:“你好冉老師,我是何雨柱,是紅星軋鋼廠的……”

  話說到一半,冉秋葉直接打斷,聲音冰冷:“有事嗎?”

  此言一出,傻柱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和自己料想的,怎么不一樣呢?

  又咽了一下口水,傻柱醞釀著自己應該說什么……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冉秋葉語氣冷淡說了一句,然后扭頭就準備走。

  傻柱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追了上去:“那什么,有事,有事。”

  “什么事?”冉秋葉沒有回頭,問道。

  “……”傻柱臉色陰沉,心道這冉秋葉,對自己,好像有點冷淡啊?

  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的秦淮茹,笑彎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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