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四合院:二八大杠追尾秦京茹 > 185 這是喜脈
  看著這一個個奇怪的生物,鄒和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還能生出來斑馬?

  生出來汗血寶馬?

  生出來鱷魚?

  生出來大熊貓?

  生出來野狗?

  ……

  嘶!

  如果真能生出來。

  一個人,竟然生出來這些東西?

  光想想那畫面,就很壯觀啊。

  果然是叫隨意懷孕符啊,真的是隨意。

  幾十種物種,都能選。

  鄒和geigei一笑,當即大手一揮,做出了一個選擇。

  【恭喜宿主!選擇成功!】

  【溫馨提示:接下來的時間,使用對象會生出來宿主所選擇的物種哦,請不要做錯了出生時刻的精彩】

  “噗!”看著這個提示,鄒和又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怎么辦?

  突然有點小期待了?

  鄒和嘴角微微上揚,不由得笑了起來。

  “突然笑什么啊和子?”蜷縮在鄒和懷里的秦京茹吐氣如蘭,甜美的聲線問道。

  “沒什么,就突然想到一個特別搞笑的事情。”鄒和說著,輕撫著秦京茹的秀發。

  這事當然沒法跟秦京茹說,到時候拉著她去看熱鬧就行了。

  “恩,早點休息吧和子,你干了一天了,還挺累的。”秦京茹閉著眼睛,一說話,就能感受到她溫熱的呼吸。

  “我不累,我還可以!”鄒和說著,手一扶,把秦京茹拉到了上面。

  秦京茹扭捏了一下,然后就乖乖的十分聽話。

  正所秦京茹婚前答應過的事情。

  結婚之后,秦京茹真的十分聽話。

  讓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讓她怎么干,她就怎么干。

  ……

  一夜無話。

  唯有夜風來襲。

  把那樹葉吹的刷刷直響,風最猛烈時,甚至都把樹干都吹的吱吱亂顫。

  ……

  第二天一大早,鄒和神情氣爽的睜開眼睛。

  伸了一個懶腰,長長出了一口氣。

  一呼吸,就聞到了飯菜的味道。

  早餐秦京茹做的是鏈子紅棗粥,再加上一個炒肝,一個青椒炒雞蛋,還有兩個素菜。

  四菜一粥的早餐,在這個物資極度匱乏的年代,鄒和家里的伙食,能吊打整條街。

  在四合院里,鄒和家的一日三餐,早就成為了全院的第一。

  秦京茹做好飯菜之后,依舊嫻熟的給鄒和接水拿水杯拿毛巾。

  看著這個細心聽話、水靈粉嫩的媳婦,鄒和洗完臉之后,忍不住直接拉了過來,親了一大口。

  “啵兒!”一聲響,秦京茹的臉蛋紅到了耳根,當即抱住了鄒和。

  “和子,我好幸福!”耳邊傳來秦京茹的耳語。

  “你這話一說,我又來精神了。”鄒和說著,就準備動手。

  “晚上吧晚上吧……”秦京茹吐氣如蘭,求饒道:“孩子要醒了呀!”

  鄒和看了一下時間,臨近上班了,這點時間,顯然不夠自己折騰的,也就作罷。

  這時,金龍寶鳳都醒了過來。

  秦京茹逃也似的,跑過去給金龍寶鳳穿洗。

  早餐一家人吃的其樂融融。

  鄒和吃了一碗粥,三個白面饅頭,干了不少的菜。

  “再吃一個吧和子。”秦京茹又遞過來一個饅頭。

  鄒和因為昨晚消耗了不少體力,確實有點餓了,于是又干了一個饅頭。

  最后又喝了半碗粥,鄒和才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飽嗝。

  手揉著吃的很撐的肚子,算了一下自己這飯量,鄒和突然又有點負罪感。

  再看這秦京茹又笑盈盈的遞過來一個饅頭:“要不,再來一個?”

  “不不不不不!”鄒和猛烈搖頭:“不能再吃了,再吃非吃成胖子不行。”

  “噗!”秦京茹掩嘴一笑,沒有再勸。

  鄒和看著這極其和自己胃口的飯菜,突然感覺這秦京茹,就是個壞女人吶。

  做的飯菜這么合我的胃口,這不是要把我給喂胖嗎?

  不行不行,我要反抗,不能掉進這‘壞女人’的福窩里一蹶不振變成個大肥宅。

  “但是,在反抗之前,先放肆一次吧。”說著,鄒和又狠狠夾了幾大筷子菜,滿足了自己的口福,真香啊!

  為了防止被菜再一次誘惑,鄒和立即起身,推著二八大杠,去上班。

  鄒和家的飯菜,又一次把全院的人都香的眼巴巴的。

  這年代缺錢、缺面、缺肉、缺油……什么都缺,所以大家做菜,也不舍得放油。

  像鄒和家這種,餐餐不離肉,又放了不少油,每次做菜,那香味彌漫整個院子,時間久沒吃好的人們,嗅覺又異常的靈敏,直接就聞到了那飯菜。

  二大爺劉海中家的劉光天劉光福二大媽,都一邊嗅著,一邊猜著鄒和家里又吃的什么飯。

  許大茂黃馬芳小藍臉許怪,也是羨慕的直流口水。

  中院秦淮茹家聞到之后,碗里的青湯寡粥瞬間就不香了。

  “呲!”秦淮茹吸了吸鼻涕,又落了淚,不知道是被鄒和家里飯菜香的熏到了眼,還是又想起了自己此生中最后悔的事,總之,秦淮茹的淚,又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順著臉頰滑落,掉到了碗里。

  “哭哭哭哭哭!天天就知道哭?”賈張氏當即罵了起來:“你怎么不去想辦法,讓那鄒和接濟下咱們家啊?不管怎么說,那鄒和之前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娶過你啊?不管怎么說,那秦京茹,也是你的親堂妹啊?你怎么混的啊秦淮茹?這種關系,你連借點肉借點錢都搞不來嗎?要你有什么用啊?就光知道哭?哭能解決問題嗎?哭能讓你吃飽嗎?哭能把肉給哭過來嗎?”

  “我到是想借,也得先緩和下關系才行啊,你這剛跟和子吵了架,估計更不能再借咱們了。”秦淮茹也懟了一句。

  “我吵我是吵,你借是你借,自己沒本事,往我身上扯什么啊?”賈張氏不服的罵了起來。

  “咣!”秦淮茹聽不下去,把碗往桌上一放,氣沖沖走了去。

  “哼,不吃你不吃,你不吃剛好省一點面。”賈張氏氣的直接拿起秦淮茹沒有吃完的那碗,把飯全掉到自己碗里,一邊氣呼呼的大喘息,一邊‘噸噸噸噸’的喝了起來。

  ……

  秦淮茹跑出四合院,剛好看到了鄒和推著二八大杠,大踏步向這邊走來。

  鄒和個高人帥,看起來氣宇軒昂,背后映著清晨的太陽,仿佛全身都鍍了一層紅通通的光環。

  如果能跟和子搞好關系,自己或許就能隨便爬出賈家那個火坑。

  以鄒和現在一月一百塊的收入,隨便接濟一點,都能讓日子過的更好啊。

  “和子上班呢?”秦淮茹面帶微笑,又打了一個招呼。

  “恩。”鄒和應了一聲,停都沒停一下,看都沒看秦淮茹一眼,直接略過。

  “和子,能聊兩句嗎?”秦淮茹繼續爭取道。

  “滾!”鄒和沒有回頭,沒有止步,冷冷一個字,猶如冰刀,直刺秦淮茹的心臟。

  秦淮茹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鄒和漸漸遠去的背影,黯自神傷。

  許久,秦淮茹心中一酸,心道:和子對京茹金龍寶鳳那么溫柔,卻只會硬綁綁的懟我!

  這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什么時候,和子能對我那么好,就好了。

  那樣,我就能過上好日子了吧?

  ……

  秦淮茹的想法鄒和不知道,要知道的話,估計鄒和會笑掉大牙。

  這秦淮茹想干嘛,再明顯不過了。

  湊過來不就是為了吸血嗎?

  還對你好?

  你秦淮茹也配?

  我嚴重懷疑你在想屁吃。

  ……

  而另一邊,賈張氏透過窗戶,看到秦淮茹主動與鄒和說話被冷落,賈張氏又開媽罵罵咧咧起來。

  傻柱在門縫里看到這一幕,也是十分的不忿。

  當然,傻柱的不忿,不是針對秦淮茹的,而是對鄒和的。

  “媽的這個和子,又在那里擺臭臉,”傻柱翻著白眼,心里也咒罵著:“我的秦淮茹主動給你說話,你竟然又硬綁綁的懟她,簡直就是找死!”

  傻柱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鄒和給生吞活剝了。

  只是現在的傻柱,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傻柱只是性格沖動,又不是真傻柱,經過這么多次被鄒和狂干,傻柱心里自然明白,論武力,他不可能是鄒和的對手。

  所以要打鄒和,也只能找到機會偷襲。

  當然,偷襲也是有風險的。

  或者是,暗地里向鄒和下絆子。

  上次在大領導那里,傻柱就使過這招了,只是沒有奏效不說,還被鄒和反整一頓。

  傻柱想想就憋氣:“媽的從來就沒有整到這鄒和一回,等著吧,總有一天,我非得把這鄒和給踩在腳下,讓他喊爺爺叫奶奶不可,如果做不到,我就不姓何。”

  想著,傻柱走出了門。

  “喲,秦淮茹,在那眼巴巴的看啥呢?”傻柱酸溜溜的說道。

  “沒什么,”秦淮茹收回視線:“傻柱,你今天去食堂上班嗎?”

  谷雖</span>“哦,不去了,今天休息一天,我的手上的傷,又嚴重了。”傻柱說道:“你知道是怎么嚴重的嗎?”

  聽到傻柱不去食堂上班,秦淮茹臉色淡了下來:“不知道。”

  “還能有誰,媽的就是那個挨千刀的鄒和,在食堂給我推了一下,把我扽的,骨頭都快碎了!”傻柱接著眼說著,把手伸了過來:“你看看!”

  想想秦淮茹一會兒看著自己的手,心疼的安撫自己,傻柱眼里放光,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揚。

  終于,秦淮茹開口了:“哦,我還有事,先回家了。”

  淡淡一句話音落下,秦淮茹扭頭就走。

  看都沒多看這傻柱的傷一眼。

  雖然昨天那十元錢被賈張氏拿到了,但是秦淮茹也得了幾塊零錢,夠上一段時間的伙食,不是大問題。

  這傻柱今天不去食堂工作,自然不可能帶來飯盒,那還理這傻柱干什么?

  沒有了利益,秦淮茹自然不想去演這個戲。

  扭動著腰肢,快帶離開了現場。

  只留得傻柱呆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一樣,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傻柱:我不要面子的嗎?

  看著秦淮茹扭著離開的身姿,傻柱猛咽了一下口水:哎喲喲喲,這身材,這身板,這模子,多好的女人吶,真是便宜了那賈東旭了呀!秦淮茹不敢多理我,肯定是因為賈東旭還沒閉眼!媽的賈東旭,你還不死嗎?

  傻柱心尖一陣亂顫,又把秦淮茹不鳥他的原因,歸結到了賈東旭身上。

  “不理我就不理我吧,反正我也要去見別人了。”

  如是想著,傻柱又想了昨天計劃的大事——相親。

  于是傻柱找到了三大爺家,問了下之前音樂老師的事。

  三大爺因為傻柱賠了十元錢,之前的氣也消了大半。

  “成啊,你想見見是可以,我可以先給你引見一下,只是嘛,”三大爺閻埠貴說著,伸出手指食指在一起捏捏:“這跑腿什么的,也需要消耗體力,你看傻柱,拿點跑腿傳話錢,是不是應該的?”

  “吶!”傻柱從兜里掏出家里存起來的一塊錢,遞了過去:“這是我的全部家當了,都給你。”

  “哎呀呀呀,就一塊呀,有點少啊,”三大爺閻埠貴說著,接了下來,笑嘻嘻道:“還能再給一塊不?好事成雙啊?暗示你兩能成。”

  “我到是想再給一塊,我得有錢啊,我發的工資你不知道都去哪了嗎?好家伙給你三大爺十塊,賈張氏搶了十塊,那全光光干走十塊,余下的錢全給秦淮茹干走了,我全部家當,也就這一塊了。”傻柱說道。

  “那一塊錢是單不是雙,相親來說,也不吉利啊?”三大爺閻埠貴把一塊錢放到兜里,繼續爭取。

  “那你找我二毛,算成八毛吧,這不就成雙了嗎?這不就吉利了嗎?”傻柱說著,攤開手來。

  “……”一聽這話,三大爺閻埠貴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嘴解抽搐了幾下:“那什么,不要迷信,什么單啊雙的,都一樣都一樣,一塊就一塊吧,我今天就給你把人喊來,你們可以在學校門口、見見聊聊。”

  三大爺心里可是樂壞了,一塊錢可不少,這年頭娶媳婦給彩禮才十塊,鄉下的五塊就能取。

  一塊錢,都夠五分之一彩禮錢了。

  這錢進了三大爺閻埠貴的口袋,哪還有再出來的道理?

  不由分說的就跑到學校。

  傻柱在學校外面等著,三大爺真去傳話了。

  不一會兒,就看到一個身材壯碩的女人走了出來。

  是個女的沒錯,是音樂老師也沒錯,就是年紀,有點大。

  女人看起來四十多歲,長相也一般。

  但是有一個優點。

  這女人,是個寡婦。

  “呀!又是一個寡婦!”傻柱兩眼放光。

  在愛寡婦這件事,傻柱子承父志,繼承了何大清的優良基因和傳統,一看見寡婦就眼直,一看見寡婦就心尖亂顫。

  什么年紀大不大,身子碩不碩,性子火辣不火辣……只要是寡婦,那這一個優點,就能掩蓋其它所有缺點。

  “所以,你對我,還滿意嗎?”音樂老師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大扁臉顯露出來,直接問道。

  “滿意滿意,非常滿意。”傻柱咽了一下口水,呆呆道。

  “噗,不錯,有眼光。”大扁臉音樂老師歪嘴一笑。

  “那你對我,還滿意嗎?”傻柱也反問了一句。

  大扁臉音樂老師伸出食指,搖了搖:“不滿意!”

  此言一出,傻柱整個人都呆了。

  許久,傻柱才回過神來:“為什么?”

  “你!”大扁臉音樂老師食指又搖了搖了:“你太嫩了!我不喜歡當媽媽,而且說句實話,你太丑了,我最討厭男的是扁臉了,所以咱們兩,不合適!”

  話畢,大扁臉音樂老師直接轉身離去,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只留得傻柱呆愣在現場,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不知道過了多外,三大爺閻埠跑過來,問了一下情況。

  傻柱這才黑著臉,把這一切都給說了出來。

  聽到結果,三大爺閻埠貴驚了:“我去,傻柱,我知道你條件差,說你配不上冉老師那是正常的,可是這音樂老師,是一四十多歲的寡婦,竟然也嫌棄你?這這這這這……這也太過份了吧?”

  聽到三大爺這話,傻柱緩緩抬眸,面露不悅道:“三大爺,你這話是夸我,還是在損我啊?”

  ……

  被一四十多歲的寡婦拒絕,傻柱心情低落了一天。

  而現在傻柱的名聲,早就在那次與秦淮茹鉆地窖、給破壞了,加上傻柱又坐了過牢,這名聲就更臭了。

  在這個年代,名聲還是很重要的,哪個媒人去給別人介紹一個名聲壞的,估計都有可能被女方娘家人指著鼻子罵。

  所以傻柱相親這方面,黃花大閨女,是沒有人愿意介紹了。

  而想找一個條件好的寡婦,顯然也沒有這么容易。

  所以最終,傻柱又把目光投向了秦淮茹身上。

  在傻柱看來,這秦淮茹哪哪就好,就有一點美中不足——現在的秦淮茹,還不是一個合格的寡婦。

  賈東旭,還沒閉眼。

  想到這,傻柱就直嘆息。

  “真希望這時間過的快一點,直接到賈東旭閉眼的那天,多好?”

  傻柱心中想著。

  時間一晃而過。

  轉眼半月時光就過去了。

  這天,賈張氏不停的想吐。

  于是秦淮茹喊來了梁大夫。

  本來因為之前的過節,梁大夫是不愿意與這賈家人看病的。

  但見秦淮茹說的嚴重,似乎人命關天,梁大夫心一軟,就不計前嫌跑了過來。

  又是把脈,又是看舌苔……望聞問切來一遍。

  最終,梁大夫猛的一驚。

  “哎呀呀!”

  “竟然是……”

  話說到這,梁大夫突然皺了皺眉,硬生生把后半段話給吞了回去。

  看梁大夫的表情,似乎有點難以啟齒的感覺。

  “什么情況啊梁大夫?”秦淮茹問。

  “是啊,我到底是怎么了?”賈張氏問道:“你這個表情,我是得了什么大病了嗎?”

  “這個……不好說。”梁大夫皺眉道。

  “不好說?哎呀呀呀,真是得了什么大病了嗎?”賈張氏突然哭了起來。

  “你就直說吧梁大夫,到底怎么回事?”秦淮茹急切道。

  “我也想說,可是我說了,你們……”梁大夫猶豫道。

  秦淮茹立即道:“不管是絕癥也好,救不活了也好,你直接告訴我們就是了,我們不會為難你的,說吧梁大夫。”

  “哎呀呀!我不想死啊,我還沒有活夠啊,我這么年輕,怎么就得了絕癥呢!”賈張氏哭著喊著。

  這一哭喊不要緊,把院里的人都給驚了過來。

  得了絕癥?

  不少人都往這邊跑了過來。

  “不是,不是絕癥!”梁大夫說道。

  一聽這話,賈張氏的哭聲夏然而止:“那不是絕癥,你有什么不能說的,是上火了,還是胃不舒服?”

  “都不是!”梁大夫說道。

  “那是什么情況啊?”趕過來的一大爺,也忍不住問了起來:“你就直接說了吧梁大夫,別賣關子了。”

  “是啊是啊,直說了吧。”秦淮茹道。

  見大家都這么堅決。

  梁大夫道:

  “好!”

  “那我就說了!”

  所有人都瞪目聽著。

  梁大夫的聲音緩緩傳來:

  “這賈張氏!”

  “不是生病!”

  “而是,害喜了!”

  “準確的來說,這是喜脈!”

  ……

  此言一出,現場空間瞬間凝固。

  轟隆降!

  剎那間!

  仿佛天空一聲炸雷,在現場所有人的腦海中響起。

  “賈張氏、喜脈???!!!”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張大嘴巴,震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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