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四合院:二八大杠追尾秦京茹 > 331 食堂大混戰,傻柱的絕望
  賈張氏看秦淮茹沒話說了,更覺得她是被自己說中了。

  說起話也更加的刺耳了。

  “看吧看吧?被我說中了吧?!沒話說了吧?!”

  “剛才還在那假惺惺什么呀!”

  說到這里,賈張氏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一想到自己走了這么遠來,眼看著餃子馬上就要進嘴了,卻沒有吃上,賈張氏的怒火更勝了。

  “你們秦家就沒一個好東西!都是摳門到家了!怎么說也是親戚,這么遠來了,竟然連飯都不讓吃!”

  “這輩子別想讓我再登你們秦家的門!”

  秦淮茹心里想著:我倒巴不得你來呢!

  今天要不是自己這個婆婆非要跟著自己來,說不定也不會惹得自己父母這么生氣。

  自己怎么說也是他們的親女兒,肯定會讓她吃了飯再走的。

  結果,現在呢?

  就因為自己婆婆賈張氏的這張嘴,把自己娘家人得罪了個干凈,秦父秦世仁和秦母郭添香都恨死自己這個女兒了。

  以后,還不知道怎么回來呢。

  一想到這里,秦淮茹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想到剛才門外看熱鬧的村民議論的,秦京茹和鄒和也帶著孩子回來走親戚了,并且,還帶著大包小包的禮物,喜氣洋洋的回來的。

  秦世貴夫婦倆都跑到門外迎進的門。

  秦世貴夫婦對人家鄒和兩夫妻的熱情,跟自己父母對自己的這種冷漠敵視,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想到這些,秦淮茹心里就又是酸澀不已。

  都怪自己當初錯了心思,選擇了跟鄒和分手,嫁給了賈東旭。

  那時是想著賈東旭的條件更好,工資更高,還有個婆婆能幫自己帶孩子,可是,秦淮茹怎么也想不到,結婚沒幾年,賈東旭就出了工傷,癱在了床上。

  一家老少六口人的吃喝拉撒,都壓在了自己一個人的身上。

  而這個婆婆,也根本不像秦淮茹自己想的那樣,幫她做些家務,帶帶孩子,而是好吃懶做,蠻橫不講理的人。

  秦淮茹嫁進賈家開始,她這婆婆賈張氏就每天什么活都不干,只等著秦淮茹把飯做好了,端到她面前才吃。衣服臟了,就往盆里一扔,等秦淮茹下班回來了給她洗,甚至洗腳水都得讓秦淮茹給她倒好了,試好了冷熱才行。

  后來,賈東旭癱了,天天躺在床上。

  一家人生活的擔子都壓在秦淮茹一個人身上。

  可是賈張氏非但不幫秦淮茹分擔,反而天天惡語相向,動輒打罵。

  秦淮茹的日子,過的實在是苦不堪言。

  之前,賈張氏雖然天天陰陽怪氣的罵秦淮茹,說她不守婦道,勾引男人,可是到底沒有實際證據。

  而幾天前,傻柱當著全院人說的那一通話,卻坐實了他就是跟秦淮茹的關系,甚至為了秦淮茹跟賈張氏打架,賈張氏算是徹底的抓住了秦淮茹的把柄。

  動不動就拿這個事情刺激秦淮茹,打罵她。

  秦淮茹心里苦不堪言,卻有口難辨。

  心里暗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傻柱的那張破嘴惹的禍。

  話說這邊秦淮茹因為傻柱之前的瘋言瘋語,受盡賈張氏的侮辱和謾罵。

  可是,傻柱也沒有好過多少。

  那天清醒過來后,傻柱就悔恨不已。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突然就把自己多年的心里話都說出來了。

  而且,還是得當著全院人的面。

  一想到眾人一副看熱鬧的神情,在背后戳自己的脊梁骨。傻柱就后悔的恨不得扇自己幾嘴巴子。

  現在,傻柱每次出門,都得強裝鎮定,走在院子里,他都能感受到四周傳來的火辣辣的眼神,還能聽到有人對自己的議論,說自己惦記秦淮茹,咒罵賈東旭的事情。

  這種氛圍讓傻柱難受不已,恨不能住在廠里不回家了。

  可是,下了班,他該走,還是得走。

  廠里也沒有他住的地方。

  他現在唯一期盼的,就是這消息千萬千萬,不要傳到廠里去。

  他在廠里早就已經沒什么顏面可言了,實在不想再淪為別人茶余飯后的笑料了。

  可是,俗話說,怕什么,就來什么。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尤其是這種桃色新聞,更是傳得飛快。

  很快,傻柱那天晚上,在院子里破口大罵賈張氏,說賈東旭擋了自己跟秦淮茹的路,詛咒賈東旭快死的事情,就越傳越遠。

  沒多久,軋鋼廠食堂吃飯的工人們討論的笑料。

  這天,傻柱吊著一條胳膊,用另一條胳膊拎著通,在食堂收用過的餐具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身后餐桌上的議論聲。

  “你們聽說了嗎?傻柱果然是跟秦淮茹有一腿哎!”

  聽到這句話,傻柱不由的身體猛地一僵。

  側耳細聽,更多的對話傳入了他的耳中。

  “我也聽說了,他們院子里的人自己說的,那天鬧得可大了!他們院子里的人都聽見了!”

  “嘖嘖嘖嘖!這傻柱心可真夠毒的!人家賈東旭還沒死呢,他就打秦淮茹的主意了!”

  “就是啊,還咒人家賈東旭趕緊死呢,說什么賈東旭是‘占著茅坑不拉屎’!這話多難聽啊!”

  “平時裝的人五人六的,說出來的話怎么跟噴糞一樣,可真夠難聽的啊!”

  “這傻柱是個花癡吧?!秦淮茹身材雖然確實不錯,可是她男人到底不是還沒死嗎?這傻柱也太心急了吧?!”

  “怪不得那時候傻柱還給秦淮茹送菜呢,原來他們真有一腿啊!”

  “傻柱可真夠不要臉的,勾引人家有夫之婦!”

  傻柱呆呆的站在原地,只覺得一股無名之火從竄上了頭,氣的手發抖。

  憤怒之中,還有幾分委屈。

  如果自己真的跟秦淮茹有了什么實質關系,他也就不冤枉了。

  可是他誠心誠意,搖尾乞憐的舔了秦淮茹這么多年,秦淮茹依舊對自己若即若離,既不給不給他一個囫圇話,又不讓他徹底斷了念想。

  有時候又給他一個笑臉,讓他碰碰自己的胳膊小手。

  這些人傳的這么難聽可是自己甚至連秦淮茹的臉蛋都沒親過一下,真的是白白擔了這罵名。

  想到這些,傻柱只覺得心里委屈不已。

  正在此刻,一旁桌上吃飯的幾個工友看到了呆呆站在一旁的傻柱,立刻嘲諷的喊道:“呦!這不是傻柱嗎?”

  “傻柱最近可是咱們廠里的名人啊!”

  那工人此話一出口,旁邊幾個工人頓時都是一副心知肚明,揶揄的笑臉。

  花邊新聞滿天飛,可不就是廠里的名人嘛!

  不過,這個名人的意思,跟鄒和那優秀工人的那種名人,可就不是一個意思了。

  傻柱心里氣憤不已,大聲說道:“你們少胡說!我跟秦姐清清白白的!”

  “再胡說八道,就別怪我不客氣!”

  傻柱氣呼呼的說道。

  而那幾個議論的工人起初看見傻柱在身后嚇了一跳,可是,當聽清楚傻柱說的話后,都露出不屑的神色來。

  “傻柱,你生什么氣啊?你連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還害怕我們議論啊?哈哈哈!”

  幾人對了個眼神,又是嘿嘿一笑。

  傻柱氣憤的指著那人,說道:“我做什么事了?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什么事也沒有!”

  “你少往我身上潑臟水!”

  那人冷哼一聲,說道:“清不清白的,我們這些外人怎么會知道呢?”

  “反正啊,這都是你們四合院里的人傳出來的,你可是在你們院里,當著全院人的面,對人家秦淮茹說情話呢!”

  旁邊一人也跟著說道:“沒錯,我也聽說了,說是這傻柱當著全院人的面,咒罵秦淮茹男人半死不活,耽誤秦淮茹和自己,還說賈東旭是占著茅坑不拉屎!直接把秦淮茹男人賈東旭給氣的暈過去了!”

  “我一個表姐就住他們四合院隔壁,那天也聽說了!就是那樣!”

  “傻柱可真夠可以的啊,真是色膽包天啊!”

  ……

  聽著眾人的議論,傻柱頓時憋得臉紅脖子粗,沒骨折的那手臂拳頭握的吱吱響。

  他猛地抬起手,指著最開始跟自己嗆聲的工人說道:“你有膽就再說一遍!看我打不打你!!”

  那工人本來就覺得自己沒錯,反而覺得傻柱自己做出了這樣的丑事,還敢跟自己叫囂,當然不服氣他了。

  絲毫不退縮道:“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我又沒跟別人家媳婦不清不楚,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有膽子勾引人家有夫之婦,怎么沒膽子承認了?”

  傻柱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了,把手里的桶往地上一扔,就朝那人撲了上去。

  如果是之前,傻柱沒有受傷的時候,他的戰斗力確實還是很不錯的。

  可是現在,傻柱一條胳膊斷了,還吊在脖子上,前幾天又剛挨了賈張氏的那頓打,渾身是傷,還沒有緩過神來。

  此刻動手,當然威力大大的打了折扣。

  更何況,他打算打的那人,本就是跟其他四五個工人一起的,傻柱這樣沖上去打人,那工人的同伴當然不會坐視不理,立刻都圍了上去。

  之后,便是一通亂打。

  等到食堂主任錢主任帶著保衛科的人趕過來的時候,打架的眾人連忙四散開來。

  只有傻柱一個人,蜷縮著躺倒在地上,

  身上都是剩飯剩菜,臉上更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鼻血直流。

  保衛科大聲的訓斥眾人,把所有打架的人都帶回了保衛科,還帶去了一些旁邊看熱鬧的。

  幾句話問下來,所有人的說法都是完全一致的。

  傻柱先動手打人,那四五個人都是為了自保,而反擊的。

  保衛科訓斥了一番,就把那四五個跟傻柱打架的幾個工人都給放回去了,只留下傻柱在保衛科。

  看著跟自己打架的人都紛紛被放回去了,傻柱頓時目瞪口呆。

  明明是他們四五個人,欺負自己一個人,為什么把他們都放走了,只留下自己一個人?

  自己才是受害者啊?!

  食堂主任錢主任聽了保衛科的話,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傻柱,我幾次三番給你機會,讓你留在食堂工作,可是你是怎么做的?動不動就打架鬧事!”

  “今天這事,決不能就這么放過你了!”

  “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在食堂了!去食堂后面的豬圈喂豬去吧!”

  聽到這話,傻柱頓時懵逼了。

  喂豬???

  喂豬?!!

  自己可是廚子啊,而且,還是食堂的大廚!

  整個軋鋼廠,沒有比自己做飯更好的人!

  曾經,他可是食堂管事的!

  所有人見了自己都得尊稱自己一聲何師傅的~!

  現在,居然,讓他去喂豬?!

  “不行!!”傻柱果斷的說道。

  “錢主任,我不能,我不能去喂豬!”

  “我怎么能去喂豬呢!”

  “我可是大廚啊!!!”

  錢主任聽到傻柱的話,臉色露出不耐煩的神色,說道:“你不能?”

  “你是誰啊?你怎么就不能去喂豬了?”

  “你比別人多長了個手?還是比別人多長個臉?”

  “憑什么別人都能喂豬,你就不能去了?!”

  “大廚?咱們廠里大廚不止你一個!全光光也是大廚!你這段時間打雜,全光光干大廚就干的很好!也沒你那么多的破事!”

  “再說了,廣播室的趙才秀,人家可是文化人,拿筆桿子的,他犯了錯,都一樣得去喂豬,你怎么就不能了?!”

  “看看你這幾個月,動不動就是受傷,動不動就是骨折,你這身子骨也太弱了,在食堂帶呆著也是拖我們后退,走了正好!”

  錢主任說完,直接扭頭往外走去,,邊走邊說道:“你愿意干就干,不想干就滾蛋!”

  “我們軋鋼廠可不養閑人!”

  錢主任說完,再也不回頭,直接離開了。

  絲毫不搭理傻柱在后面的呼喊。

  傻柱眼看求錢主任沒用,頓時徹底的蔫兒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堂堂的食堂大廚,怎么就落到了這步田地了。

  怎么就一步步,從食堂大廚,到了養豬的?

  一想到,自己以后,要跟安歇肥碩臟臭的肥豬在一起,聽著那刺耳的豬叫聲,傻柱就覺得,了無生趣。

  可是,如果就此離開軋鋼廠,傻柱當然也沒有那個勇氣。

  畢竟,在這個年代,找份工作不容易,軋鋼廠出去容易,再想進來,可就難上加難了。

  想打這里,傻柱也只好把這口苦水,硬生生的咽進肚子里。

  當然,他還不知道,自己之后養豬的凄慘經歷,不然的話,絕不會選擇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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