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軋鋼廠招人的消息一傳開,人們都瘋狂了,軋鋼廠大門這里就站滿了人。
這一次招人,可不是一兩個,而是要招上百人。這對于這些附近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只可惜,軋鋼廠今天還沒開始正式招人。縱使如此,大門外面還是站滿了人。
雖然進廠都是學徒工,很多人都開始提前走關系,想要進廠。
一下子,廠里都鬧得沸沸揚揚的。
最后,這些找關系的人才發現,他們找的關系都走不通。
沒辦法,張強剛剛進廠沒幾天,廠里認識張強的人,少之又少。
很多人都找到了劉海中這里。來找他的人一般都是車間里的人,想要走關系,讓他們的家屬進廠。
劉海中心里苦啊!主要是,這事情他也做不了主啊!
不過,他還是答應了那些人,到時候有機會就關照關照他們。
宣傳科李科長的辦公室,也是人來人往,剛出去一個,又會有一個進來。
都希望他找上面的領導說說,把他們的親戚安排進來。誰讓他大小也算廠里的一個領導呢?
李科長郁悶的想吐血,他的靠山都住進醫院里了,他找誰說去?
最后發現,想要辦妥這件事情,還得找到張強。李科長就更郁悶了。
“王八蛋,簡直沒天理了。”
送走了一個人,李科長就在那里罵了起來。
不行了,不能再待在這辦公室里了。要不然,今天他得煩死。
李科長收拾了一下東西,騎著他的自行車來到了醫院。
很快,他就見到了李懷德。
當李科長來到李懷德的病房的時候,整個人都麻了。
因為,一個在這里陪李懷德的人都沒有。別說廠里那些手下了,就連李懷德的家人都沒有一個。
事實上,并不是廠里那些手下不來看他,而是現在是上班時間。
而李懷德的家人呢,為什么不在這里陪他?原因很簡單,母夜叉不讓來。
于是乎,李懷德就只能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這里呆著了。
看到李科長過來看他,他還是挺欣慰的。
不過,聽完李科長的訴說,李懷德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說什么?廠里新開了一個廠?張強當了龍門吊廠的主任?”
李懷德調整了一下身子,慢慢的坐了起來。
“說,把事情給我詳詳細細的講清楚。”
隨著李科長越講清楚,李懷德就越感覺不好。
這特么的?
別看張強只是個主任,權力卻跟龍門吊廠的廠長沒什么區別啊!
他李懷德雖然是副廠長,職位的確比張強高。可是,卻不是管著人家的。
“她媽的,這個混蛋,他一個勞改犯,一個神經病,他何德何能,能當上這個主任的?”
李懷德在那里咬牙切齒的罵了起來。
這件事情,實在是讓他意難平。
李科長說道:“大哥,你得想辦法治一治他啊!要不然,讓他這樣搞下去,很快,廠里就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呀。”
李懷德氣得咬牙切齒的:“你說,有什么辦法搞他?最好是把他趕出廠,只要把他趕出了廠,再想要收拾他就不難了。”
李科長說道:“目前,我這里有兩個辦法,一個為上策,一個為下策,大哥,你要先聽哪一個?”
李懷德沒好氣的說道:“老子兩個都要,快說。”
李科長尷尬了一下,這才說道:“上策就是,舉報他。往上面舉報,張強他一個精神病人還是個勞改犯,有什么資格當主任?
這中間,肯定有貓膩,或者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當然了,正常的舉報肯定是沒有用的。
大哥,利用您的關系把這件事情往上面捅。搞不好,這一下,不但能弄死張強,連楊廠長都能弄死。”
李科長一邊說,雙眼散發著精光。
李懷德狠狠的打了一個激靈。
“對對對,這中間肯定有什么貓膩,不然一個勞改犯加精神病,怎么可能當得了主任。哈哈,還好你提醒了我。
你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等我見到我老丈人,再跟他好好的說說。我要一次把他們搞死。娘的王八蛋。”
李懷德說的咬牙切齒的。
李科長露出了微笑,說道:“對,就應該這樣干,要是一不小心把楊廠長也扳倒了。那廠里,就是我們哥倆的天下了。哈哈……”
“很好,你放心,這一次成功了,我不會虧待你的。我當了廠長,你起碼也要當個副廠長。”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栽培。”李科長口水都流出來了。
如果李懷德當了廠長,他當了副廠長,那誰還能管得了他?他就可以在廠里為所欲為了。
李懷德問道:“你說的下策呢?說來聽聽。”
李科長說道:“下策就是,找人把他弄殘廢。只要他殘廢了,他肯定會被開除。到時候,我們想怎么炮制他不行?不過,這個有點風險就是了。”
李懷德一聽,頓時就動心了。雖然這個計策沒有前面那個好,但是,他卻最想執行這個。
李懷德陰沉的說道:“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你不但要把他打殘廢,連帶著他第3條腿也得給我廢了。她娘的,我要他當絕戶。
記住了,花多少錢可以來找我要,但是,找的人必須要靠譜,不管怎么樣事情到你這里為止,絕對不能連累到我。這不是我自私。
我告訴你,要是出了事,你進去了,我還可以給你活動活動,想辦法把你弄出來。要是我們兩個都進去了,那就徹底完了。你懂我的意思嗎?”
李科長狠狠的點頭。為了他的副廠長夢,他一點都不慫。
在這個年代,只要愿意花錢。想找辦這種事的人不要太容易。
兩人又在那里談論了一下細節,一直談論到下午。李科長這才離開了。
而此時,已經來到了快下班的時間。
四合院,聾老太太的房間里。
何雨柱已經做好了菜往桌上端。
“來嘍,這是川味紅燒肉,奶奶,曉娥,快來嘗嘗我的手藝。”
何雨柱說著,把一盆紅燒肉放在桌上。
婁曉娥一聽他叫自己曉娥,頓時感覺一陣的別扭。
如果是原劇里,兩人聊了一天了,又有聾老太太在中間撮合,兩人的關系肯定是進一大步了。
只可惜,這里不是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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