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傻柱這番話剛一說出口,秦淮茹便停下了哭聲,轉過頭對傻柱反問道:“傻柱,你說真的?你真的愿意幫我?!”
聽到秦淮茹這話,傻柱不禁一愣。
難道秦淮茹真遇上什么困難了?!
傻柱還沒反應過來,但為了能在秦淮茹面前展現出一個良好形象,便直接點頭道:“當然!秦姐,你要是有困難告訴我就行!我都會幫你!”
“那好!傻柱,你去幫我把賈東旭住院的錢交了吧,我家里什么條件你也清楚,這么大一筆錢,我實在拿不出手!”
秦淮茹擦干眼淚,直接命令傻柱去幫她把賈東旭的醫療費交了。
聽到這話,傻柱當場懵逼了。
賈東旭沒死成,他就已經夠難過了,可現在倒好,居然還要幫這孫子叫醫療費?!
傻柱心里憋屈,但是又不敢當著秦淮茹的面反悔。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為了面子,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但是讓傻柱沒料到的是,賈東旭這治療費,算下來竟然有五十多塊錢。
對他而言,這可是一筆巨款。
收費站的護士不停催促著傻柱,無奈,他最終也只能咬牙掏兜,替賈東旭把錢給交上。
回到病房,傻柱一臉的死灰,不過為了面子,還是裝作輕松的對秦淮茹說道:“秦姐,你別難過了!我剛才已經替賈東旭把錢給交完了!”
“唉,東旭是我兄弟,看到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心里也難過的很!秦姐,你要為了以后著想,別太難過了!至少...至少這人還活著不是么?!”
傻柱最后那幾個字咬的非常用力。
聽到這話,秦淮茹也是長嘆一口氣。
就是因為沒死成,她現在才會這么難過。
要是賈東旭直接死了,還能得到軋鋼廠一大筆補償。
鬧到現在這個不死不活的樣子,賈張氏和棒梗現在還沒放出來。
這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啊?!
想到這兒,秦淮茹一時沒忍住,眼淚又掉了下來。
那哭的叫一個梨花帶雨的,傻柱看著心疼,立馬就轉頭看向了易中海,想讓易中海幫著說上兩句。
“一大爺,你也幫著勸勸秦姐幾句,你是東旭的師傅,可不能就這么放任著不管啊!”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氣,心中也是悶悶不樂。傻柱這話說的他心里也泛委屈。
要不是因為賈東旭這小子想不開,他易中海的名聲怎么可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而且賈東旭現在出事兒了,即便活了下來,也變成了一個廢人。
當初,易中海就是指望著能讓賈東旭幫忙養老,才相中的他。
現在鬧成這個樣子,賈東旭算是徹底沒指望了!
可他傻柱倒好,竟然還要他來負責?
自己前前后后都往賈東旭的身,上倒貼多少錢了?
還要他來負責?憑什么?!
易中海長嘆一口氣,但面子上還是得說的過去才行。
“傻柱,你放心,再怎么說東旭也是我徒弟!他現在弄成這個樣子,我這個當師傅的不可能坐視不管!”
“這樣吧!等會兒咱回去院子里一趟,開個全院大會,把賈東旭的事兒和大伙兒都講講,爭取讓大家都捐上一點兒,好替賈家渡過難關!”
此話一出,正趴在病床邊痛哭流涕的秦淮茹當即就止住了哭聲。
她轉過頭,一臉認真的看向易中海,對他的計策表示同意。
見秦淮茹都點頭了,傻柱也自然沒什么話說。
反正他剛才都已經掏醫療費了,這捐錢,應該也捐不到他的頭上。
至于易中海,心里卻是在打著別的算盤。
說是要幫賈家捐款,可事情卻遠不會這么簡單!
他要利用捐款,來讓自己的名聲好起來。
身為賈東旭的師傅,主動幫著昏迷不醒的賈東旭籌集善款。
這樣一來,他的名聲肯定能好一些。
而且,他還能借著這一招,狠狠的坑陳天-把!
畢竟那小子那么有錢,捐款的話,他自然是要出大頭。
雖然陳天和賈東旭之間鬧過不少不愉快,但是再怎么說,這兩個人也是一個院子里的。
而且還是同一個車間的工友,他敢不捐款?!
易中海冷笑一聲,隨即開口繼續道:“秦淮茹,你把東西收拾收拾,差不多了咱就出發,回去四合院,爭取今晚就把錢給籌集好!”
與此同時,四合院里。
隨著許大茂這大喇叭的爆料,賈東旭出事兒的消息不脛而走。
不光是四合院里的這些人,就連隔壁院子的鄰居也都知道了。
當眾人得知賈東旭出事兒的消息竟然和易中海有關之時,他們一個個卻像是沒多大反應似的,滿臉意料之中的表情。
要說,還得是易中海的名聲不好。
這老東西現在就是個過街老鼠,賈東旭沒考上二級鉗工,被他臭罵一番沒想開自殘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再加上許大茂的一番添油加醋,頓時就把易中海給塑造的里外不是人!
“照我看,易中海這老東西估計就是想把賈東旭給狠狠的敲打一番,讓他徹底變成自己的提線木偶,但誰曉得賈東旭竟然會走極端,受不了易中海的批評,直接跑去自殘了!這易中海就是罪魁禍首!”
許大茂站在院子里,沖著滿院子的住戶們大放厥詞。
聽到他這話,眾人非但沒有反駁,還不停附和起來。
“這話說的在理!易中海本來就是抱著養老的心態,才收下賈東旭當徒弟的!他的動機本來就不單純,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意外!”
“不過話說回來,這賈東旭也太廢物了!二級鉗工考試都特么兩次了,竟然還沒考上,真是不知道他的腦子是怎么長的?!”
“對了!陳天今天不是也報名參加了晉升考核么?他的結果怎么樣?!”
眾人聊著聊著,話題便從賈東旭的身上,轉移到了陳天那里。
作為全院唯一個知道陳天考試結果的人,許大茂非常得意。
好像他才是那個考上六級鉗工的人一樣。
許大茂抬著頭,勾著嘴角笑了笑。
“我告訴你們,人家陳天哪兒是賈東旭這廢物能碰瓷的了的?我說出話怕嚇死你們,陳天今天不光是考上了,而且成績還好的不得了呢!”
此話一出,院子里的這幫人瞬間都來了精神。
“成績好的不得了?許大茂,真的假的?難道陳天這是考上四級鉗工了?!”
“聽他這口氣,估計不光是四級鉗工這么簡單!難道是五級鉗工?可是他一個三級鉗工,跨越兩級參加考試,這怎么可能啊?!”
“許大茂,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和我們講講唄!”
見這幫人的好奇心全都被自己給調動起來,許大茂的嘴臉頓時變得更加得意。
可就在他正準備開口,向所有人解密的時候,這時,院子門口,一個聲音卻將許大茂的出言中止。
“都別猜了!讓我來告訴你們,人家陳天啊!考上的是六級鉗工!
四合院門口,下班歸來的劉海中挺著個大肚腩,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見自己的爆料被劉海中給搶了先,許大茂的表情有點兒不爽。
自己難得能風光一回,雖然是借著陳天發揮,但這好機會卻被劉海中給搶了先。
許大茂正想發作,但架不住院子里這幫好事兒的主一個個都被震驚麻了。
聽到陳天考上了六級鉗工的消息,他們一個個都露出了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去!陳天竟然考上了六級鉗工?他不是三級鉗工么?這是怎么做到的?!”
“就是說啊!而且人家陳天還沒有師傅教,光憑著自己琢磨,竟然能考上六級鉗工?不可思議!”
“二大爺,您沒拿我們開玩笑吧?陳天真考上六級鉗工了?!”
院內的眾人不停的感慨著,有人更是以為劉海中這是在開玩笑。
可聽到這話,劉海中卻是將今天在軋鋼廠里發生的一切,全都表述了出來,壓根就沒給許大茂留一點兒發揮的空間。
“我沒開玩笑,人家陳天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六級鉗工!而且他今天抽到的考題,還是最難的拖拉機模型,就這,人家還提前完成了!并且得到了趙老極高的評價,現在人一個月六十多塊錢的工資,可真是前途無量,哪兒是賈東旭那個廢物能碰瓷的了的?!”
劉海中說的洋洋得意,不知道的,還以為陳天是他的徒弟。
當眾人聽到陳天現在一個月六十多塊錢的工資的時候,這一個個的,全都露出了滿臉眼紅的表情。
“六十多塊錢?這還是個二十幾歲年輕人的工資,更別提陳天一個人生活,家底本來就殷實!”
"陳天這以后得過上什么樣兒的神仙日子?更別提他還有晉升的空間,估計過不了多久,他都要考上八級鉗工了!”
“陳天這命可真好,不過也得是他腦子聰明就是了,反觀賈東旭那個廢物,考個二級鉗工考了兩次都考不上!”
此時,院子里的這群人正聊的起勁兒。
下班回家的閻埠貴正巧也聽到了這一消息。
當他聽說了陳天成功考上六級鉗工,現在一個月六十多塊錢的時候。
這老算盤精的眼睛立馬就紅了。
“老劉,你說真的還是假的?陳天考上了六級鉗工?
現在一個月六十多塊錢的收入?!”閻埠貴抓著劉海中不肯撒手。
劉海中聽后,又是一聲冷笑:“還要我解釋多少遍?
我說的都是真的!一會兒人陳天就來了,你們不相信,可以直接問他!”
“劉海中,你找我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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