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傻柱的過節被時間沖淡了很多,但同時易中海蟄伏這么年,和傻柱自然也沒有了以前當一大爺時候的那么親密了。
現在嗅到了形勢變化的風聲,易中海想要重新復出,那就需要助力,需要幫手。
所以易中海就動了重新拉攏傻柱的心思,畢竟傻柱是真的好控制。
“柱子,咱中院做飯的任務就交給你了,這地也就你一個人能夠勝任這個事了!”
“為集體服務,那是光榮的,大家誰不記得你的好啊!”
易中海,給傻柱戴高帽,順便來了一波道德的綁架,其他的住戶也不傻,乘著這個時機,也是對傻柱一頓猛夸。
“是啊,何師傅的手藝誰不知道呢!”
“患難見真情嗎,能在這個時間站出來的人,那才是真正品德高尚,心中有集體的人啊!”
而傻柱果然是吃這一套,被一頓猛夸,心中頓時有些飄飄然。
在易中海多年教導下,傻柱對虛名這些東西還是很看重的,而且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正義的人,在院子里那就是標兵。
現在被人一夸,立馬就舒舒服服的答應了下來。
“好嘞,大伙就放心吧!”
“我在這里保證,不止讓大家伙,能吃飽,還要吃的好!”
“鄰里之間的真情就是這時候發揚的嘛。”
雖然是白干活,但有了這么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傻柱也是心情大好,即使是易中海以前算計過他,現在在傻柱眼里也是順眼了許多。
“那啥,大家都看看咱院子內的易中海老同志。”
“發生了危難之時,以前院子里唯一的管事李華都不在乎大家的死活,而易老呢,帶著大家做出正確的決策,度過危難。”
“這樣的人,就算是曾經有過什么污點,我覺得那也是值得我們尊重的。”
這時候,中院秦淮茹開口說話了,上來就借機將易中海一頓猛夸,然后緊接著拋出了自己提議。
“現在雖然管事大爺的制度都取消了,但大家對院子里的閆老師,劉工都是二大爺,三大爺的稱呼。”
“所以我提議大家還是恢復易老一大爺的稱呼,表達對人家帶領咱走出困境的感謝何尊敬!”
誰也沒想到秦淮茹這時候突然說出了這么一番話。
不過發生了地震這么大的事,后院的李華除了一句提醒外,就過自己日子,不在乎別人怎么樣,易中海占了出來,為他們出謀劃策,帶著度過危機也是事實。
而改個稱呼自己又沒什么損失。
所以一時間眾人紛紛附和。
“我也這樣覺得,那咱以后就稱呼您為一大爺了!”
“也就是管事制度取消了,要不我們覺得還是您當院子里的管事一大爺,才能帶領咱更好的發展。”
“那個后院的李華當了這么多年,完全就是不作為嗎,而且誰犯個錯的話,他也完全不近人情!”
人都是自私的,對自己有利的時候,就捧,不需要的時候就踩。而且斗米恩,升米仇。
現在眾人正是需要易中海的時候,而李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所以當然是捧他踩李華咯!
而聽到眾人一聲聲一大爺的稱呼,易中海洋老臉上嘴角斗不由的上揚了一絲。
在傻柱不注意的時候,和秦淮茹眼神交織。
二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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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在易中海的主持下,糧食集中起來,統一做飯,確實是方便了不少。
而住在前院的的閆阜貴知道了這件事,立刻就琢磨了起來。
這里面有利可圖啊,畢竟他的人生信條一直都是占不到便宜那就算是吃虧。
“那大家伙都在,剛好能商量個事情。”
“都知道了吧,中院的那個老易,他們搞的那個將糧食集中起來,集體做飯。”
"“我覺得這個主意挺好的,要不咱也這么搞。”"
閆阜貴說的唾沫橫飛,越說越激動。
“是吧,你們看一下,咱也可以這樣搞啊。”
“有糧食的出糧食,有菜的做菜。”
閆阜貴說的突挺好,但是別人也不是傻子。
他是什么人,一個院子里的人還能不知道嗎,就是到現在手里的電視機海不離手呢,似乎是生怕別人給搶去似的。
所以他話音剛落,就有站了出來反對。
“三大爺,這俗話說好。”
“聽話聽音,是鑼鼓聽音。”
“我就問問,你說這么多,讓大家出這出那,那你家出什么啊!”
這話一出,前院不少人,也是紛紛附和。
“對啊,三大爺,你家出什么啊!”
易中海老謀深算,可能會讓別人一時間無法判斷他的真實意圖。
但是閆阜貴這人就十分簡單了,用一句話就能概括:無利不起早!
連自己兒女住宿費,伙食費都要收的人,他能不求回報的給別人做好事?這么可能?
所以閆阜貴提出大家糧食集中,一起做飯,目的就呼之欲出,他想要什么斗不出,混吃混喝。
而面對眾人的質問,閆阜貴果然是有些尷尬了,不過立馬他就找到了合適理由。
“我家沒糧食了,現在糧店還關著門。我也不是沒有辦法嗎。”
“再說了,我的那一份,可以讓我家老大出嘛!”
閆阜貴眼看想要占別人的便宜不成,干脆就靈機一動,禍水東引。
讓自己家的大兒子閆解成多出一份,那么他不也就占上便宜了。
雖然是占的自己兒子的錢,但占誰的便宜不是占的呢,只要能占到便宜就行了!
然而,他這做法,閆解成和于莉兩口子可是不同意了。
“爸,我家里可沒多少糧食了,暫時湊活湊活得了。”
“再說咱現在可是已經都分家了,我和于莉可不欠你的。要讓我給您出那份也不是不可以,得寫借條!”
閆解成兩口子可還記得當初分家的時候,自己的老爸,閆阜貴做的有多絕呢。
現在雖然過去了那么久,對閆阜貴已經沒有當初那么怨恨了,甚至他們兩門口有時間還會回院子莉看看。
但是既然已經分家了,而且欠閆阜貴的賬連本代利的都還回去了。
賬清,親情也就不在值錢了,要他再給閆阜貴占便宜,當冤大頭,那絕對不可能。
“嘿,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
閆阜貴被閆解成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面懟,閆阜貴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但是他也不好說什么,當初分家還錢是他提出來的,人家兩口子把錢都給他還清了,確實是不在欠他什么了!
閆阜貴的雖然喜歡占便宜,但是在算賬上吃虧還不至于耍無賴。
“那個,不說我們家老大了。
“我想起來了,咱大伙能夠搭成這地震棚,主要還我家的木頭出最多,甚至可以說是占了大頭了。”
“要是沒有我家出的木頭,這棚子可就搭建不起來。”
“那剛才的那場大雨,大家可就是都凌成落湯雞咯!”
閆阜貴眼看不能占自己兒子的便宜,于是靈機一動,又想起來了用自家出木頭搭建棚子這件事來邀功,換取免費混吃混喝的機會。
三大媽跟閆阜貴這么多年了,現在當然是知道他想要要做些什么,默契的在旁邊打起了配合。
“就是就是,要是沒有我家的木頭,棚子搭不起來,不只是剛才要被雨泡。”
“就是晚上你大家伙都沒法過啊!”
這話一出,不少人頓時覺得有些道理。
他們地震棚能夠搭建起來,確實用不少閆家的木頭。
閆阜貴一看眾人的模樣,心中一喜,知道自己兩口子白吃白喝的事是穩了。
“既然這樣,那咱趕緊行動吧。”
“咱要是發揚一不怕苦,而不怕死的精神,尤其是年輕的各位,趕緊沖到房子里面給咱掏出來吧!”
“到時候我可以給大伙做飯嗎!”
閆阜貴主動提出做飯倒不是因為想要好為群眾服務。
而是現在他白吃白喝的目的基本上已經達成了,要是還能攬下做飯的工作的話,糧食經過他的手。
說不定就有不少能進到自己口袋,血賺!
然而閆解阜貴因為閆家的木頭在這打如意算盤呢,卻是沒有想要,那些木頭確實屬于閆家。
但并不是屬于他!
現在木頭的真正主人,帶著一幫人兇神惡煞的找上門來了!
“我就說,六九年我們好不容易找來的木頭,都讓他們給用了。”
“你們用我們的木頭蓋了地震棚,你知道我們是怎么過的嗎?”
閆阜貴的二兒子閆解放,三兒子閻解曠,還有女兒閆解諦,帶著各自的伴侶,親戚就沖進了呀院子里。
看著院內的這些人過這么舒服,他們就來氣。
哥哥閆解放先開口:
“一場大暴雨,將我家灌的就像是落湯雞一樣。”
閆解底緊接著說:
“我們家里更慘!”
話沒說完,閆解放也不想墨跡了。
“行了,木頭是咱幸幸苦苦訛順回來的,是咱的,他們拿去蓋了地震棚,那咱直接給他拆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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