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愣,這才正視起李桃花。
這個女人,不好惹啊!
傻柱好欺負,是因為傻柱真傻,只要她哄兩句,耍耍賴,傻柱就被她吃得死死的。
可現在不一樣了,李桃花看著和軟,其實心里有主意著呢。
這樣的人,不惹她就算了,如果惹她,她絕對能干得出來報警那種事兒。
當年傻柱娶劉玉華的時候,秦淮茹信心滿滿,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把傻柱搶回來。
事實證明,她也確實把人給搶過來了。
可是今兒面對相貌身材,樣樣不如她的李桃花,秦淮茹忽然沒這個自信了。
并不是因為李桃花年輕,也不是因為李桃花能生。
而是因為李桃花有腦子啊!
這個女人上來就把她給摁住了。
她耍賴,人家就報警。
主要李桃花對誰都是笑意盈盈的樣子,從來沒和誰吵過架。
就算她想吵架,李桃花大概也不會和她吵,但事后絕對會報警。
秦淮茹看著李桃花,心里五味雜陳。
她覺得,這次傻柱大概真的要離她遠去了,這輩子她徹徹底底失去傻柱了。
秦淮茹的心,跟被刀剜了一塊肉似的,猛地抽疼起來。
“嗚嗚嗚……我造了什么孽啊……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半輩子了,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秦淮茹忽然就哭了起來。
這一嗓子,直接把傻柱給嚎懵了。
“秦淮茹你別喊,我可沒把你怎么著,當年咱那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現在我不愿意了,你也別強迫我,再說了,這事兒是你對不起我,我可沒欺負你。”
傻柱有些慌亂。
他不是擔心秦淮茹,而是有點害怕。
這么多年,秦淮茹要么小媚眼小身段把他拿捏著,要么就一哭二鬧三上吊。
時間長了,每次看到秦淮茹這樣,傻柱就先慫了。
這是出于條件反射,多年來養成的,一時半會兒改不了。
他朝李桃花身后躲了躲。
“你……你別讓她過來。”
李桃花笑了笑,擋在傻柱前邊。
也就是這個時候,大伙兒都出來看熱鬧了。
林陽等一群小伙伴,人手一本書,一個個從厚簾子里,伸出腦袋往外瞧。
都是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這一看,就把秦淮茹看得不好意思了。
哭喊卡在喉嚨里,跟卡了半截魚刺兒似的,喇嗓子。
“傻柱,我不管……這事兒你要處理不好,我不依你……嗚嗚嗚……我這半輩子好不值啊……誰來幫幫我,我家孤兒寡母啊……”秦淮茹哭喊的聲音小了許多。
“還孤兒寡母呢?這都十幾年了,詞兒能不能改改,你家現在比院里好多人家都強,什么孤兒寡母?”
“就是,棒梗和他奶奶都有工作,雖然是掃廁所吧,但穩定啊。”
“可不是嗎?徐桂枝從鄉下來的,都能找到工作。”
“別忘了小當和槐花,小當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老師,人家都轉正了,還有槐花,學習成績還不賴,這要好好上學,以后指不定賺多少錢呢。”
“秦淮茹還真好意思,家里就冬瓜一個小孩兒,老喊著孤兒寡母,我家才兩個人工作呢,五六個孩子,我們怎么就沒喊過不下去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吩咐指著起秦淮茹來。
秦淮茹坐在地上,直愣愣地看著四合院的鄰居們。
以前,只要她往地上一坐,喊著她家孤兒寡母不容易。
院里總是有人幫她說話的。
現在怎么會這樣……
怎么就沒人幫她說話了呢?
傻柱探出頭,“秦淮茹你聽見了嗎?誰欺負你了?我和桃花好心好意給你家發喜糖,你不恭喜我倆,你還詛咒我倆,你說你是個人嗎你?”
“我咋不是人呢?你結婚,你跑到我家顯擺什么?你能啊你?”秦淮茹哭喊道。
傻柱一擼袖子,“誰顯擺了,這是桃花好心好意,說都是鄰居,誰都請了,不請你家顯得咱小氣,要不然你以為我稀罕看到你啊?”
傻柱話一出口,四合院里的住戶紛紛夸贊。
“是啊,這李桃花沒做錯。”
“挺大度的,傻柱這下有福氣了。”
“李桃花看誰都笑盈盈的,說話做事兒也比秦淮茹靠譜。”
“你說這話我就不服氣了,秦淮茹哪兒不靠譜了,她怎么說也養大了幾個孩子,還伺候老婆婆。”
“你快拉倒吧,她那幾個孩子和老婆婆,不是咱院里人幫著養的嗎?傻柱被坑得最慘,這么多年,媳婦都被坑沒了倆。”
“我看李桃花也要被秦淮茹逼走。”
“這可說不準,人李桃花看起來也不是好惹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林陽的同學朋友們都圍在后面,安靜的吃瓜。
這時江可妍湊到林陽身邊。
“咱這院兒這么精彩的嗎?”
“咱倆結婚那天你不就見識過一次了嗎?”林陽壓低聲音回答。
江可妍撇撇嘴,“那不一樣,之前她害咱舅舅,想要咱家房子,我覺得她惡心,現在別人都要結婚了,與她沒關系,我沒想到她還能死纏爛打。”
“讓你有了新的認識,是不是?”林陽又笑道。
“還是你說得對,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江可妍悄悄豎起大拇指。
秦淮茹這一鬧,不僅沒得到大家的幫助,反而被數落了一頓。
最后她只能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在此期間,傻柱時不時和她對罵兩句。
李桃花倒是全程沒有說話,只是笑意盈盈地看著秦淮茹表演。
當時那種場景。
就像帶貨主播在直播間大喊,大家都買起來,買起來啊。
結果觀眾們拿著手機,靜靜看著主播表演。
秦淮茹就是那個賣不動貨的主播,而李桃花就是那個全程不搭茬的觀眾。
演得秦淮茹自己都尷尬了。
媽蛋!傻柱娶的這新觀眾帶不動啊!
既然帶不動,她也只好不演了。
然后秦淮茹就在一陣哄笑聲中回家了。
在傻柱前任和現任的對決中,李桃花一句話沒說,但卻取得了全院的支持。
秦淮茹回到家,進門就看到婆婆賈張氏坐在桌子旁邊,手里拿著一塊兒糖紙。
另外一只手還拿著半塊糖。
見秦淮茹進來,賈張氏一臉貪吃地,把剩下的半塊兒糖,塞進了嘴巴里。
“你回來了?”賈張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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