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四合院:開局爭奪婁曉娥 > 第4章 四合院開大會
  傻柱,訕訕的笑了笑,換了一種風格,說道:“話說,我正在公共廁所蹲坑,突然,一聲悶響傳出,隨之黃物四處飛濺,崩了我一屁股,一身。”

  “在這種情況下,我臨危不亂,大腦飛速旋轉,迅速斷定有人往坑里扔了東西,才激起這一池,平靜的黃物。”

  “說時遲,那時快,我迅速擦拭掉身上的黃物,提好褲子,一個箭步沖了出去,定睛一看,只見一個歹人,手持一個破瓶子正想遁逃。”

  “我斷定他手中的破瓶子,就是激起一池黃物的,作案工具,因為我反應迅速,導致歹人沒能扔出第二個瓶子,所以還在他的手中。”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我,哇呀呀,大叫著,迅速追了上去,追到近前才發現,歹人竟然是許大茂!”

  “我瞬間明悟,這小子是在報復我,剛剛打了他;是想阻止我,追求婁曉娥,所以我也沒慣著他,讓它吃了點,新鮮出爐的黃物。”

  這嘴,也太貧了吧?

  很簡單的事情,讓這家伙說出了,評書的感覺,趙萬勝都不由的,暗暗豎起了大拇指。

  以前,只知道傻柱的嘴皮子溜,沒想到,居然溜成這種程度,有個舞臺,就能燦爛,施點肥,就能茁壯成長。

  圍觀的居民,聽了事情的經過,雖然不像傳言的那么神奇,但感覺也夠勁爆,眾人齊齊看向許大茂。

  “編!你就編吧!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劉寶瑞,怎么的?我根本沒往坑里扔東西,你純粹是血口噴人,目的就是想撬婁曉娥。”

  “我煮好餃子,正準備吃的時候,發現家里的醬油沒了,我那是去副食店打醬油,沒想到走到公共廁所,傻柱就像一只瘋狗似的,沖了過來,不問青紅皂白,就弄了我一臉的黃物。”許大茂,陳訴道。

  “我看了,當時廁所周圍沒有其他人,不是你干的,還能是誰?”傻柱,指著許大茂說道。

  “胡謅巴列,要是我干的,我早就跑了,還能站著,等著你打嗎?”許大茂,反駁道。

  “你那是故作鎮定,假裝無辜,想要麻痹我,就是想看我的笑話。”傻柱,不屑道。

  看來這就是一場“羅生門”啊,各說各的,真不好判斷誰是誰非。

  三位大爺在一起嘀咕了一會,易中海看向傻柱說道:“你說的這些,都是一些猜測,雖然你倆有過節,但,還不能憑此斷定,就是許大茂干的,你還有沒有其他證據?”

  “需要什么證據?全院子除了他,誰還能這么害我!”傻柱,篤定就是他干的。

  站在外圍的趙萬勝,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本來不想整你,誰讓你不知好歹,還想得到婁曉娥,既然是情敵,那你可就不能怨我啦!

  二大爺劉海中站起身,看向周圍的居民道:“當時,有人路過事發現場嗎?有人發現什么蛛絲馬跡嗎?”

  參會的居民,面面相覷,當時真沒人路過事發現場,更無法提供什么破案線索。

  這就有點難辦了,所謂“捉賊捉贓,捉奸捉雙”,你沒有抓住許大茂的現行,也沒有人證,更沒有過硬的物證,就讓許大茂吃了2兩大糞,這就是你的不對啦。

  易中海,暗暗叫苦,可為了自己的養老問題,他又不能不,偏袒傻柱。

  這件事情,看來只能和稀泥了······

  可,既能安撫二人,又要對這起事件,給個合理的解釋,也是需要智慧的!

  看出三位大爺都很為難,趙萬勝從外圍走到了前面,大聲說道:“一大爺,關于傻柱激起‘民糞’的事件,我能說兩句嗎?”

  “當然,誰都可以發表意見。”易中海,說道。

  “不是,你什么意思?誰激起民憤了,好像我多么罪大惡極似的。”傻柱,不滿的說道。

  “公共廁所,當然是人民百姓拉的糞·便,被稱作‘民糞’你有什么不滿意的,要不你給起個名?”趙萬勝,不屑道。

  “不對,我們今天討論的,好像不是命名的問題,你有些跑題啦!我們正在討論,是不是許大茂往坑里扔了瓶子,以至于,驚起一池黃物。”三大爺閻埠貴,急忙糾正道。

  不愧是小學語文老師,文化水平就是高,“驚起一池黃物”明顯套用了,“驚起一灘鷗鷺”的詞句。

  趙萬勝笑了笑,繼續說道:“我覺得,不太可能是許大茂干的,這小子雖然壞,而且還在和傻柱,爭搶婁廣播員,但是憑他的智慧,還想不出這種有創意的,報復方法。”

  “吃完飯,我在院子中刷碗的時候,看到天空有流星劃過,說不定是,天外飛石,落入了化糞池,激起了一池黃物。”

  “此時正趕上許大茂,打醬油路過公共廁所,所以被傻柱誤會了。”

  好人呀!好人!

  全四合院只有趙萬勝在為我說話,以后應該和他好好相處啦,許大茂對趙萬勝,不由得產生了,感激之情。

  這家伙一向低調,今天怎么站了出來,他這番話可對我不利啊。

  如果真像他說的,是場誤會,那我打許大茂,就是我的過錯,不行,一定要咬死許大茂,否則,我就被動啦。

  “你這是胡亂猜測,居然把責任都推到,流星身上去了,你咋不說是,外星人掉入化糞池里,激起的黃物!”傻柱,撇著嘴挖苦道。

  終于有一個下臺階的理由,不過,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吧?

  管不了那么多,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個“羅生門”,無法判斷是非曲直,只能和稀泥。

  易中海,詭異的看了一眼劉海中,又看了一眼閻埠貴,三人對過眼神后。

  易中海站起身,大聲說道:“我也看到天空中有,流星劃過,你別說,真有可能是,天外飛石,掉入了化糞池,激起的黃物。”

  “所謂,無巧不成書嘛,雖然流星劃過天空,很浪漫,但是,也是有可能掉入化糞池的呀!所以,我認為,引起傻柱和許大茂沖突的,就是流星那小子。”閻埠貴,也幫腔道。

  “許大茂雖然和你有過節,但是,你沒親眼所見,也不能認定就是他干的,”

  易中海,對著傻柱說完話,又看向許大茂,說道:“至于說,是不是你干的?你也拿不出證據,或者現場有目擊證人,所以,你也擺脫不了嫌疑,至少你有作案的動機。”

  “我覺得,這件事就翻篇了吧!反正你倆已經清洗完畢,身上也沒臭味了,我覺得你倆最應該做的,就是美美的睡上一覺。都散了吧,今天的大會,到此為止。”

  “最后,還是那句話,不要把四合院里發生的事情,傳出去,否則,嚴懲不貸。”

  易中海,暗暗松了一口氣,這件事終于糊弄過去了,他可不相信是流星墜入了糞坑,也不相信是許大茂干的,疑點太多,可,到底是誰干的呢?

  這個人也太神秘了吧?能力也太強了吧?

  做完后,居然能全身而退,沒讓任何人看到它的真身。

  這就處理完了?我就白吃二兩屎了嗎?

  這幫人也太能和稀泥了,居然把罪魁禍首推到了,流星的身上,虧你們能想得出來,許大茂雖然氣憤,但也無可奈何。

  許大茂知道,自己在四合院里的人緣不好,三個大爺都在偏袒傻柱,看來以后要和趙萬勝,多多交往了,在這個四合院中,只有他才能算個好人。

  傻柱,也松了一口氣,自己當時真的有點沖動,回想當時的情況,未必就是許大茂干的。

  憑他的速度,扔完瓶子,根本無法跑出去那么遠,而且還那么鎮定,所謂做賊心虛嘛,我都追過去了,他還能那么鎮定自若嗎?

  可,不是許大茂,又會是誰干的呢?

  我最近得罪誰了嗎?傻柱,百思不得其解。

  趙萬勝,在心中不斷吐槽:不愧是,禽滿四合院,三位大爺都挺道貌岸然的,居然這么偏袒傻柱,居然能這么和稀泥。

  一大爺易中海,道德綁架傻柱,想讓他給自己養老,所以遇到什么事情,經常偏袒傻柱。

  二大爺劉海中,就是個官迷,在四合院里,時刻想取代易中海的位置,成為一大爺;在工廠里經常巴結領導,總想混個領導當當,但是,因為能力不夠,始終沒能實現心愿。

  三大爺閻埠貴,外號:閻老西,摳的不行,特別精于算計,對于自己的兒女,都要算計來,算計去,是個父母不慈,兒女不孝的典型。

  翌日,紅星軋鋼廠的廣播室,婁曉娥腦袋靠在椅背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思考著下班以后,是否去見趙萬勝。

  敲門聲響起,老工人易中海推門而入,說道:“婁廣播員,能不能出來一下,我跟你說點事。”

  婁曉娥,不由得一愣,平時和他接觸的也不多呀,工作上更沒有什么交集,他來找我干什么?

  “易師傅,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現在廣播室里,就我一個人。”婁曉娥站起身,面帶微笑的說道。

  易中海,看了看他面前的設備說道:“我跟你說話的內容,怕通過這些設備,廣播出去。”

  “麥克風,我已經關上了,廣播不出去的。不過,易師傅想和我在外邊談,也沒關系。”

  隨后,婁曉娥跟著易中海,來到樓下的一棵大樹下。

  易中海,首先開口說道:“我今天來見你,首先代表何雨柱向你表示道歉,他不應該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前,說要追求你,有可能,對你的名譽造成損害。”

  “今天來,我也是受何雨柱的委托,正式來說媒的,我之所以,答應何雨柱的請求,而不怕得罪許大茂,就是因為我,真心覺得何雨柱更適合你。”

  “你要是,真和許大茂結婚了,就相當于跳進了火坑,作為一個正直的人,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婁廣播員這么好的姑娘,即將跳入火坑,我不拉一把。”

  “許大茂和何雨柱,都是我看著長大的,對他們的品行,再了解不過。別看許大茂在工廠里,人五人六的,實際上在背后不知道壞過多少人,眼珠一轉就是一個壞主意,在我們四合院里,都快成為臭狗屎啦。”

  “婁廣播員,一定是被許大茂的花言巧語欺騙了,這個能力,也是他練出來的,據我所知,許大茂領回家的女孩,沒有一個連也有一個排了。”

  “就憑著許大茂那張,長的像鞋拔子的臉,能欺騙那么多的女孩,就是因為這小子能說會道,破瓶子長了一張好嘴。”

  婁曉娥,雙手擺弄著衣服的下擺,美眸瞪得大大的,一臉震驚的瞅著易中海。

  原來許大茂是這種人啊?

  怪不得他說話那么甜,原來都是在女人身上練出來的,看來以后找對象,不能光聽他說了什么話,更要看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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