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分,漆黑的夜幕下萬籟俱靜,月光變得越發柔和,清風滿帶著說不出的繾綣。
后院許家。
就在所有人沉睡之際,田秀蘭倏然睜開了眼睛,輕手輕腳地爬起身,生怕驚醒了兒子。
在門邊觀察了一番情況后,躬著身形,躡手躡腳朝中院走去。
然而就在她推開田大可房門時,剛從過道上冒出的人影又縮了回去。
直到房門關上,劉海中才猛地深呼了幾口氣。
眼眸之中遍布震驚,似乎猶自不敢相信。
一個單身小伙,一個有夫之婦,深更半夜私會在此......
他觀察了近一分鐘,始終不見燈光亮起,用屁股想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大茂啊,你這個帽子戴得可真夠結實的。”
再想到田大可是易中海家的親戚,出了這檔子事,他這個一大爺還能有臉當下去?
這樣的大好時機自然不能錯過了。
下一秒,肥胖的身軀化作一道閃電,快速朝前院飛奔而去。
屋里的兩人對此毫無察覺,身體緊緊貼合,耳鬢廝磨,唇舌交織。
田秀蘭:“大可,你今天多加把勁,盡快讓我懷上孩子。”
田大可頓覺亢奮不已,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壓在床榻上展開激烈的交鋒。
“砰砰砰!”
各家各戶的房門被敲響,似乎是怕驚擾到了中院,并不敢太過用力。
即使如此,依舊有不少住戶被吵醒,燈光陸續亮起。
閻阜貴揉了揉眼睛,打開門見是劉海中,不免抱怨道:“我說老劉,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把大家伙都喊起來干嘛呢?”
劉海中沒敢耽誤,食指豎在嘴巴上“噓”了一聲,“老閻,中院有人搞破鞋,你趕緊組織大家在中院集合,動作輕一點,咱們抓他一個現行。”
閻阜貴渾身一震,頓時睡意全消,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小。
正欲多問,卻見肥胖的劉海中猶如離弦之箭,轉眼間就沒了蹤影。
俺滴娘誒!中院竟然有人搞破鞋?
捅破天了這是。
他第一反應就是秦淮茹,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可男方又是誰?一個個名字在腦海里浮現,卻是毫無頭緒。
陸陸續續出來的鄰居聽說后,紛紛大吃一驚,嘴巴張大像是能塞下雞蛋。
反應和閻阜貴如出一轍,最先想到的就是秦淮茹。
霎時間,眾人眼中精光大放,八卦之魂全然蘇醒,紛紛躡手躡腳地朝中院跑去,生怕傳出動靜引起他人的警覺。
沒多久,劉海中就把后院的鄰居一一叫了起來,并讓劉光福去廠保衛科喊人。
自始至終,都沒人通知中院的住戶,畢竟誰也不知道具體私會位置。
趙麥麥挽著男人的胳膊,低聲道:“廣哥,你說該不會真是秦淮茹吧,賈家還有兩個孩子,她們......”
雖說看不上秦淮茹的某些作為,可孩子終究是無辜的。而像這種道德敗壞的行為,開除公職都是輕的,一旦賈家斷了收入來源,往后日子可就難說嘍。
唉!真是造孽啊!
“咱們先看看情況,搞不好是另有其人呢。”
裴廣此時也拿不太準,之前倒是在不少小說里看過類似的情節,可現實真正發生的那一刻,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劇里寡婦帶環真是為了搞破鞋?
秦淮茹壞則壞矣,應該不至于下賤到那個地步吧。
眼見劉海中終于姍姍來遲,閻阜貴再也按捺不住好奇,輕聲問道:“老劉,你倒是給大伙說說,到底是哪兩個搞破鞋?”
其他人均是目光炯炯,不約而同地看了過來。
對此,劉海中只覺渾身舒坦,都忘記有多久沒成為人群中的焦點了。
眼見大局已定,他沒有再賣關子,“人就在田大可屋里,待我破門而入,大家就知道了。”
說完,沒理會目瞪口呆的眾人,劉海中徑直來到田大可房門口,大腳重重一踹。
果然不愧是高級鍛工,一身力氣壯如牛。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房門應聲而倒。
劉海中帶頭沖了進去,在手電筒的照耀下,屋內的情況清晰可見。
“咕嚕!”
幾個男人瞪大了雙眼,一眨不眨地注視前方,隱約可以聽到口水吞咽的聲音。
臨近四月份,大地逐漸回暖,再加上正處于熱血沸騰運動,兩人甚至連被褥沒蓋上,就這么不著寸縷的暴露在空氣中。
白花花的肌膚晃得人一陣眼暈,兩個團子起伏不定,劃出一道道迷人的波浪曲線。
劇烈的響動,以及刺眼的強光終于驚醒了兩人。
“啊!”似乎被突如其來的陣仗嚇到了,田秀蘭下意識摟著男人驚呼出聲。
田大可顧不上癱軟的下身,一把扯過被褥遮住春光。
場面一下子靜得可怕。
還是劉海中撿起散亂一地的衣服扔了過去,鼻尖冷哼一聲,“你們兩個還不嫌丟人,趕緊把衣服穿好。”
兩人早已嚇得魂不附體,接過衣服后,甚至感激起了劉海中,給他們保留最后一絲顏面。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過后,兩人穿好衣服,顫顫巍巍地被幾人押出房門。
轟!
待看清低頭不語的兩人時,現場頓時炸鍋了,議論聲滔滔不絕。
“這不是大茂媳婦么?這兩人怎么搞一起了?”
“不會吧,秀蘭平時看起來挺正經的,不應該呀!”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大茂這會還在鄉下吧,回來還不得鬧翻天。”
......
面對七嘴八舌的議論聲,兩人只覺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千提防,萬小心,沒想到還是出了差錯。
他們又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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