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
周末一大早,兩個生龍活虎的小家伙便吵鬧著要起床,去見識外面的花花世界。
無奈之下,裴廣唯有依依不舍地離開那溫暖馨香的被窩。
打開房門,就看到于莉懷抱小團子坐在自家門口,悠閑地沐浴著陽光。
那小小的腦袋來回扭動,眼神四處打量,對一切新事物充滿了好奇。
兩個小家伙見了臉上一喜,撒開小腳丫就跑了過去。
小嘉妍打量了一眼小團子,頓時驚叫出聲:“哇!怎么才幾天不見,小弟弟就不一樣啦?”
“真的耶!”
小嘉澤同樣睜大了眼睛。
于莉莞爾一笑,解釋說:“小寶寶出生沒多久,每天都在吃飯長大,肯定會跟之前不一樣哦。”
小嘉妍眼前一亮,“我知道了,就跟小兔兔一樣,剛開始是紅色的,沒幾天就變成白色了。”
小嘉澤:“那我跟以前肯定也不一樣嘍。”
“對對對,小妍、小澤真聰明!”
于莉眼里別提多羨慕了,年僅兩歲就吐字清晰,生活完全能夠自理,高超的智商往往能舉一反三。
若是自家孩子能有這等天賦,她做夢都能笑醒。
這時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抬起頭說:“廣哥,我這產假也差不多該結束了,我準備明天就回廠里上班。”
一晃眼五十多天就過去了,生孩子的場面尤在眼前,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呀。
裴廣拿起毛巾擦了把臉,笑著回應:“那就好,一食堂可沒少跟我抱怨人手不足。”
與此同時,劉光天哼著小調突然現身,走起路來都是輕飄飄的,好像一朵輕云似的。
“喲!瞧光天你這春風滿面的樣子,怕不是好事將近。”裴廣略顯好奇道。
聞言,劉光天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哈哈!還是廣哥目光如炬,過段時間我準備結婚了。”
“呵!你小子可以呀,小日子越來越滋潤了。”
“嗨!跟廣哥你哪能比得了,對了,到時候記得來喝杯喜酒。”
“那必須的!”
周邊的幾個鄰居亦是紛紛祝賀,喜宴怎么能少得了他們。
看著應對自如的劉光天,裴廣不禁心生感慨,當初那個唯唯諾諾,被揍得鬼哭狼嚎的小老弟也長大了,成了能獨當一面的一家之主。
正應了那句話,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然而才過了兩分鐘,劉海中那中氣十足的怒吼聲突然傳來,聲音之大,連帶著房子都要抖三抖。
聽得院里幾個人面面相覷。
兒子結婚這么件大喜事,怎么還吵起來了?
小嘉妍嚇得身體一哆嗦,連忙跑到爸爸身邊抱著大腿尋求安慰。
“爸爸,劉爺爺今天好兇呀!”
裴廣一時也摸不著頭腦,更是懶得理會,抱起閨女安慰說:“咱們不管他,趕快洗漱一下,爸爸回家給你做最喜歡吃的餛飩。”
“好耶!我要吃一大碗餛飩。”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小嘉妍立馬被轉移了注意力。
小嘉澤沒有姐姐那么嬌氣,卻也不甘落后,直呼也要吃一大碗。
鄰居們聽了默默吞咽口水,大早上吃那么好,簡直不要太過分。
......
“哎喲喂!出大事了,快來人吶!”
晚上七點,一聲驚叫打破了大院的平靜,頓時引起了一陣騷動。
聽其聲,辯其位,是從中院傳過來的。
于是乎所有人紛紛出門查看情況。
中院易家門口。
李家的婆娘李周氏在那大喊大叫,神情慌里慌張,似乎發生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傻柱是最先趕到的,張口就問:“周嬸,發生什么事了?”
“哎呀!我都沒臉說,你自個進去看吧。”周大媽手指著易家,臉上滿是鄙夷。
傻豬一聽也不猶豫,徑直走了進去。
下一刻,他直接愣在了原地,只覺一道驚雷落在身上,驚得他頭皮發麻。雙眼瞪得溜圓,仿佛看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事。
只見賈張氏在床上慌里慌張地套著衣服,雖說年紀大了點,皮膚倒是異常白皙,只是那走樣的身材實在無法直視。
著實辣眼睛!
而易中海則是躺在一邊,雙眼緊閉,如雷震耳的打鼾聲一波接著一波,充滿了節奏感。
見到來人,賈張氏罕見地臉上浮現紅云,連忙又躲回了被窩,怒喝道:“看什么看,還不趕緊滾出去。”
傻柱連忙捂著眼轉身跑了出去,嘴上直呼要長針眼。
待到其他人進來時,賈張氏就這么縮在被窩里,似乎是羞于見人。
聞著滿屋子酒氣,再看看遍地狼藉的現場,所有人不禁浮想聯翩。
那畫面......嘔!
兩人加起來都有一百歲了,怎么能干出那么惡心的事。
霎時間,現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田桂英如遭雷擊,傻愣愣看著這一幕,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她都不知道易中海怎么想的,外面哪個女人不比賈張氏強一百倍,怎么就下得去嘴,又置她這個前妻于何地!
而裴廣的第一反應就是陰謀,視線掃過現場,卻是遲遲沒能見到秦淮茹的身影。
更加篤定了心中的猜測。
前幾天易中海還對賈家躲之不及,今天就上演這么一出,說沒有貓膩鬼都不信。
即使老賈附身,都看不上現在年老色衰的賈張氏吧。
閻阜貴回過神后,率先發問:“賈張氏,你怎么會在老易家?你們倆之間......”
相較于閻阜貴的含蓄,劉海中就直接多了,當即大聲怒斥:“賈張氏,你都五十多歲的人了,竟然搞破鞋,咱們大院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光福,你去把保衛科叫來,今天必須好好治治這對狗男女。”
天知道劉海中現在有多崩潰,院里接二連三的出現丑聞,名聲更是爛到了骨子里,而首當其沖的肯定是他這個一大爺了。
連續幾年被街道辦點名批評,看來今年又躲不過了,早知道是這么個燙手山芋,當初說什么也不會拉易中海下臺。
賈張氏一聽也顧不上裝腔作勢,連忙從被窩里鉆出腦袋,眼睛一瞪,一股彪悍的氣勢沖天而起。
只聽她大喝一聲:“我看誰敢叫保衛科,我就一頭撞死在他家門口。”
此話一出,劉光福動作一頓,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劉海中似乎是懾于威勢,手指前方,哆嗦著嘴說不出話來。
沖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真要死在了自家門口,那可太寒顫人了。
一時間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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