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冉秋葉歉意的一笑。
“我也沒有想到這三大爺,平日里也是很和睦的,今天怎么就是這個樣子呢?”
理解就好。
徐冬青對于閻埠貴的小心思還是非常的了解啊。
他們家三番四次的都栽倒在自己的手上,這一次如果有機會,能給他找麻煩,自然是不會錯過的啊。
花心大蘿卜!
這樣的虎狼之詞,都能用出來,就能明白這家伙的還真得不是蓋得啊。
.....
就是讓徐冬青難堪。
這才是閻埠貴的最終目的。
...
當閻埠貴回到家里的時候,也是一臉的晦氣,看著正躺在床鋪上的閻解成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你怎么還有臉躺在床上睡懶覺啊。”
隨即,手中的抹布一丟,直接落在閻解成的身上,他可不是劉海中,奉行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一套。
有點是手段。
咳咳~
“什么事情啊。”
閻解成有些不滿的看著閻埠貴,他現在基本上也就這樣了,不在家里睡覺,還干嘛啊,能養活自己。
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這...
“那冉老師現在在徐冬青的屋子啊,你難道就一點的不動心。”
閻埠貴反問道。
那小眼珠子來回的亂轉,覺得若是能將閻解成和冉秋葉給搭配到一塊的話,那以后閻解成的日子是不是也會好過啊。
“冉老師,就是你時常掛在嘴邊的女老師。”
閻解成來了興趣。
看著閻埠貴。
有些不相信:“你不是一直囔囔著將那冉老師介紹給傻柱嗎?”
閻解放還是不明白,這和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啊。
難道是想要.....
“傻柱,他也配。”
閻埠貴冷哼一聲。
若是四合院中誰最不給他面子的話,除了徐冬青,接下里就是傻柱了,他可是鐵桿的屬于易中海的盟友。
雖然現在也算是有些裂痕了。
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破壞的。
“不過。”
閻埠貴一想到傻柱的家里面也有一個豐腴的娘們,就氣不打一處來,現在人家有一個算上一個的都有媳婦了。
最不濟也是也是一個對象。
除了他家和劉海中的家里。
這人就是一個廢物啊。
難道就不能有一點的上進心,也帶一個姑娘回家嗎?
.....
“你去。”
“去外面看看去,許大茂的家里住著一個秦京茹,傻柱這樣一個老光棍,也有一個相親對象啊。現在就在家里坐著呢?徐冬青更不用說了,多少姑娘主動的送上門啊。再看看你?現在都成什么樣子了。”
閻埠貴有些著急道。
“就這.....。”
閻解成不以為意道。
“之所以混到現在這個局面,怪誰啊。”
閻解成無語的看著還在生氣的閻埠貴,這個時候知道著急了,也不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情啊。
根本就是破壞大王嘛。
閻解放和他明明想著搬出去住就行了,無論是生是死,一切都靠他們自己生活,根本就不需要閻埠貴操心。
可是呢?
結果就是被這家伙去街道辦反映,他們不孝順!
現在在胡同口也算是出名的事情了。
現在哪家的姑娘還敢和他們談對象啊。
哪怕是閻解放的那個胖妞劉春花,也是他費了好大的力氣給勸好的,這也是兩個人在一塊的時間長了。
有了感情。
舍不得分開啊。
若是剛認識的小姑娘早就一腳將閻解放給踹開了。
太過于丟人啊。
......
“你去徐冬青的屋子中,將冉老師請過來,我給你說媒。”閻埠貴看著不爭氣的閻解成直接說道。
我!
閻解成指了指自己,在看看自己的下面,覺得一陣的哇涼,這不是要害人家冉老師嗎?
“我看還是算了。”
閻解成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既然已經這樣了,何必讓人看輕自己呢?
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萬一被拒絕的話。
那多尷尬啊。
.....
“讓你過去就過去,你在這里廢什么話啊。”
閻埠貴有些不滿道。
“好吧。”
閻解成拉垮的穿好鞋子,一副有氣無力地樣子,走到了后院,遠遠的看了一眼冉老師,別說還真的是長得不錯。
心里面也有點羨慕。
“冉老師,我爹請你過去坐一坐。”
閻解成斜靠在門口,聲音有些尖細,和一個女生的嗓音一般,讓冉老師下意識的覺得是一個女生。
可抬頭一看。
竟然是一個男人。
“你是?”
冉老師有些不確定,他之前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來過這里,可是當他再次的看到眼前的人的時候。
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冉老師,我是閻埠貴的二兒子——閻解成。”
閻解成現在鱷魚是徹底的放開了,對于一些事情,也不像之前的時候,還比較忌諱,反正被人嘲笑也不是一次兩次。
你....。
“我看就算了吧。”
冉秋葉想了想,總覺得這閻埠貴有所隱瞞,何況現在她已經答應在徐冬青的家里吃飯,也不能失約啊。
關鍵是對于閻埠貴的家風,她也是聽媒婆說過的,人家當初給他介紹的時候。
那就數他們家的風評比較差勁了。
什么人家啊。
待人接物上。
可真得是摳門到了極致,能去他家吃點什么,在看看徐冬青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有魚有蝦。
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啊。
.....
“冉老師,你這樣我可不好跟我父親交差啊。”閻解成有些無語,你們還是同事關系呢?
難道就這樣的一點面子都不給嗎?
“算了。”
冉老師堅毅的搖搖頭。
對于閻埠貴的印象,她反正也不好,總覺得是居心不良,何況她就是來徐冬青的家里坐了一下。
還想著給人家難堪。
從剛才的言語交鋒之中。就能看出來這閻埠貴顯然是和徐冬青有仇怨啊,再說徐冬青剛才都將他兒子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那....
表示的也就有些不一樣啊。
尤其是閻解成的娘娘嗓子。
那更加的驗證了徐冬青說的,這根本就不正常啊,一看閻埠貴就是想要把她推到火坑里。
真當她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啊。
再說她也不是一個牽線木偶啊,怎么任由閻埠貴擺布嗎?
這怎么可能,無親無故的。
閻解成看冉秋葉并沒有想要跟他回家的意思,也就沒有在強求,其實看徐冬青的所作所為,他還真得不覺得自己的希望又有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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