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得無厭的下場嗎?
小槐花苦笑道。
“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結果呢?你們當初就沒有想過跟徐冬青和好嗎?”小槐花有些憤恨,似乎百萬財富眨眼之間就消失一般。
尤其還是在八十年代,他們家其實早已經是最富裕的那一小戳的富豪階級。
哎。
“當初你哥哥嗜賭成性,被人給算計了,也不敢跟家里面人說,就將徐冬青屋內的東西都典當了,這后來嘛。”秦淮茹也不知道了。
不過也是有些懊惱。
看了一眼賈張氏,當初的她是絕對知道的,很有可能這主意也是賈張氏提供給棒梗的,導致人家對他們家的人有著天然防備的心思。
后來的事情也簡單的明了。
屋內的東西都賣了之后。
徐冬青提出了分手,還給了他一筆費用,可是最后還是被棒梗填了饑荒,導致他們家的日子過的一天不如一天。
接下來。
也就是傻柱登場。
給他們家繼續擦屁-股。
現在嘛。
傻柱也學精了,不在給他們家無腦付出,相反是給秦淮茹一筆費用,就像是保姆一樣,每個月領取一點工資,這想要讓傻柱幫忙。
也難如登天。
傻柱對他們家其實也是非常失望的。
之所以后來和好。
或許也覺得沒有棒梗這個麻煩,可以讓秦淮茹當一個保姆,不至于陰溝里翻船,可是后來,戈雨珍帶著孩子回來之后。
傻柱也很少回來了。
一方面是屋子不夠住,另外一方面,恐怕也是怕戈雨珍獅子大張口。
索性直接離開。
有什么事情。都是秦淮茹跟傻柱在小洋樓商量。
可結果呢?
一個字:不準。
反正是沒有答應過她任何的請求啊。
“開局王炸,你們就玩成這樣。”
小槐花捂著腦袋。
有些沉默道。
“怎么說話呢?”
賈張氏有些尷尬的盯著小槐花。怎么這是對他們家有意見啊。
“難道我不該說嗎?”
小槐花拍著桌子。
“當初棒梗嗜賭成性,你們為什么不將他趕走呢?讓他去上班,不上班,打斷他的兩條腿,這樣的話,我們家是不是也可以守著百萬的家產啊。”
小槐花憤怒道。
這?
秦淮茹一愣。
賈張氏更是羞愧。
這小槐花倒是什么虎狼之詞都能說出來啊。
一點的親情都沒有。
“你怎么能這樣說你哥哥呢?”賈張氏不滿道。
“呵呵。”
“什么哥哥啊,就是一個地痞無賴,還不是你們給驕縱的,現在好了,還在煤山挖煤呢?這以后還不知道多會能回來呢?”
小槐花譏諷道。
啪。
身后。
一個憤怒的身影,敲在小槐花的后腦勺上,一瘸一拐的樣子,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從哪里偷來的,有點小,秋冬季節,可是還穿著單薄的衣服。
褲腿直到膝蓋。
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
“棒梗,你怎么回來了。”秦淮茹緊張的盯著棒梗,這貨怎么能從煤山逃出來呢?這以后可真的是無期了,這若是被抓住。
呵呵。
吃花生米也有可能。
秦淮茹徹底的絕望了。
原本想著好歹也能熬上幾十年,看著棒梗出來,可這一次,是沒有任何的機會了,以后棒梗也回不來了啊。
“媽媽,你不是說我有孩子了。我這不是才出來。”
棒梗有些緊張道。
“是嗎?”
“戈雨珍帶這棒梗去臥室看看熟睡的孩子吧。”
秦淮茹笑容有些勉強。
不在吱聲。
啊。
小槐花有些緊張的盯著棒梗,這貨怎么跑出來了。
“媽媽,這棒梗跑出來了。”
這不會是對他們報復吧。
哎。
“不用管他了。”
秦淮茹徹底的放棄了這貨,至于賈張氏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一個勁的還在夸棒梗這孩子有出息,早早的就回來了。
呵呵。
都是她的錯啊。
總是在背地里慫恿棒梗趕出出格的事情。
“奶奶,你可能不知道我哥哥這樣做,意味這什么?”
小槐花提醒道。
“什么意思?”
“無期或者吃花生米,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小槐花無奈道。
“啊。”
“這可如何是好。”
她也不過是一個老太婆,哪里有什么關系啊,這年代,她算是徹底的絕望了。
險些昏厥過去。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的反應,默默的將她給搬到床鋪上,坐在角落中,生著悶氣,至于小槐花則是有些緊張,想著跑出家門。
暫時不回家。
這若是被人發現。
自己可能現在的工作也保不住。
“站住。”
棒梗以為小槐花去告密,直接站在門口,將小槐花堵在門口,眼神露出兇狠的目光,嚇得小槐花跌坐在地上。
“媽媽?”
小槐花驚恐的喊著。
“你想干什么。”
秦淮茹連忙將小槐花給護在身后。
“我知道你們都怨恨我。”
棒梗倒是一臉的無所謂的目光,坐在椅子上,看著眾人。
回憶過往。
似乎也沒有干過什么值得稱贊的事情,大部分時間都在惹禍,將家底給徹底的敗光了。
呵呵。
一聲冷笑。
“剛才我還聽到小槐花在怨恨我,將徐冬青的屋子的古玩給全部賣了。還什么價值百萬,當初我也不過才買了五十多萬罷了,怎么有那么多呢?”
棒梗不滿道。
“漲價了。”
小槐花在背后大聲的吼道。
這但凡給自己留下一件,這守個幾十年,這絕對有幾十萬上百萬。
“奧。”
棒梗自嘲一笑。
“這難道怪我嗎?”
“徐冬青,那么有錢,我不過是幫助他花一點罷了,怎么能這樣的斤斤計較呢?”
狀若瘋狂。
歇斯底里。
哪怕是外面的鄰居。
也聽到了。
“小聲點。”
秦淮茹看著屋外的黑影,提醒道:“這外面好多鄰居,可能認識你,你這樣的肆無忌憚,小心跑不了。”秦淮茹提醒道。
哎。
“我知道年輕的時候,我-干了不少出格的事情,將這個家給徹底的敗光了,可是這難道僅僅怨我自己嗎?難道你們就沒有責任嗎?”
棒梗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他們。
“你想干什么?”
秦淮茹不悅道。
看著屋外的黑影。
“趕緊跑路吧。”
“我還有一些東西沒有拿上呢?怎么能走呢?”棒梗臉色慘白,盯著秦淮茹跟屋內的賈張氏。
“你們是不是還有一些積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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