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還是太年輕了,你懂什么是好看,什么是不好看嗎?長得好看又不能當飯吃,能不能過日子才是真。”秦淮茹說道,就傻柱那個樣子,她確實也不知道該怎么說,要是真說出來了,這小姑娘一下子嚇跑了怎么辦?

  “行,只要他是二十五歲,又是個城里人有房子有工作,能看得上我我也不計較什么了。”秦京茹大大咧咧道。

  “那你今天晚上就好好收拾收拾東西,明天跟我一起回四九城。”秦淮茹點點頭說道,生怕夜長夢多。

  “好嘞,我今晚就回去收拾好,明天一大早咱們就出發。”秦京茹迫不及待道。

  “你看你,什么就一大早,這么急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嫁不出去,多愁嫁似的呢。”秦淮茹打趣道。

  “姐!”秦京茹佯裝不忿道。

  “好了,就我妹妹這如花似玉的模樣,不嫁到城里來,留著在村子里,真是可惜了。”秦淮茹說道。

  ………………

  對秦家村的這個位置和態度,許大茂還是比較滿意,只是,到時候得三天兩頭往這跑,這讓許大茂不是很樂意,公私合營分下來那點錢,還是算辛苦錢。

  不過做這個,總比做放映員和文化人沾邊好。

  因著秦家村公社這里有空房,許大茂和閻解成,也是分開睡,其實也就在隔壁,許大茂也覺得兩個大男人睡著在一起有些膈應,這才分開睡。

  許大茂突然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里睡覺,還是在農村,現在又正是寒冬臘月的時候。

  許大茂自然是緊鎖門窗,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心里有些沒安全感。

  而且許大茂還是沒吹滅那煤油燈,這環境其實也不差,因為秦家村沒少有公家人下來考察,這倆屋子就是特地給考察的人住的。

  可許大茂就是老也睡不著,等到煤油燈熄滅了,黑暗的環境中,許大茂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了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了一聲尖叫。

  “來人那!來人那!有人耍流氓了!耍流氓!”

  這尖銳的嗓音一下子就把許大茂給驚醒了,頓時整個人就睡意全無。

  許大茂并沒有馬上就出去,而是在屋子里看著外面的情況,萬一是仙人跳怎么辦,一會抓著耍流氓的就是自己了。

  等外面終于有人舉著火把和煤油燈過來了的時候,許大茂才假裝剛被驚醒的模樣,披著衣服走出來,裝著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問道:“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聽說是耍流氓!”王文濤說道,王文濤今晚也住著在這,不過是住著在一邊的辦公室里面,突然聽到了有人說什么流氓,就趕緊過來了。

  王文濤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屋子里跑出來的居然是一個男人,還是急急忙忙穿好衣服的呢,看到了許大茂,直接躲著在許大茂的身后,“大茂哥,救我,救我!”男人急忙道,抓著許大茂的胳膊,身子還在瑟瑟發抖著。

  許大茂這才看清楚,這個男人居然是閻解成,許大茂急忙問道:“解成,你這是怎么了?”

  “有人,有人爬上我的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大茂哥救我!”閻解成顫顫巍巍,害怕不已的說道。

  聽到了這話,許大茂也是大吃一驚,怎么還有女人去爬閻解成的床,這不是送上門嗎,上趕著倒貼!

  “是誰?誰要這么做?”許大茂問道。

  “在,在屋子里,屋子里,我沒看到什么樣,見著我就要親我,還說要吃了我,嗚嗚嗚……”閻解成說道,說著竟然嚇得眼淚都掉出來了。

  “那個,文濤兄弟,咱們要不進去看看里面到底是誰?”許大茂試探著問道。

  “好,走,咱們進去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文濤也點點頭說道,說著,王文濤和許大茂還有其他幾個人就舉著火把,點著煤油燈進去了,火把和煤油燈的光也把這小小的房子里照的光如白晝,而這小屋子里也顯得更加擁擠了。

  外面還有不斷的朝著這里過來的腳步聲。

  很顯然,被子里現在藏著個人,根本不敢出來,用被子蒙著臉。

  “你到底是誰?咱們秦家村怎么能出你這樣的人,大半夜,跑到人家的床上,這像什么話!”王六麻嚴厲的呵斥聲傳來。

  “你到底是誰家的,你家里長輩沒教你嗎?怎么能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王文濤也極其不屑道。

  聽到他們的聲音,被子里動了一下,但是里面的人卻始終沒有露臉,許大茂也好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誰大半夜的來爬閻解成的床?

  “這人到底是誰一定得揪出來,看看,把我兄弟給嚇成了這樣,這樣他以后還怎么在農場工作,我們是下來考察的,可不是被人占便宜的。”許大茂故作嚴厲了的說道,其實他也是生氣,到底是誰在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要是閻解成沒發現,第二天,直接被倒打一耙,說是閻解成耍流氓,這可怎么辦?

  耍流氓可不是小事,是真的要吃槍子的,這個人雖然說不會想著要閻解成吃槍子,但是肯定也是有其他事情想要控制閻解成。

  “就是,這個事情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肯定也要向我們領導反應,你們秦家村居然有這種人。”閻解成看許大茂為自己撐腰了,也狐假虎威,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道。

  “好好好,兩位同志,你們先稍安勿躁,這個事情我們肯定會說清楚,給你個交代的,馬忠和保家來了沒有,來人,去讓他們倆來一趟,還有婦女主任也來一趟,這個事情咱們必須弄清楚,怎么回事的。”王六麻說道,這事情到底是有些大,他一時半會也拿不住主意。

  很快就有人答應去叫馬忠和秦保家還有婦女主任過來了,

  眾人也就先退了出去了,等人到齊了再說,一下子,房間又變得黑漆漆,空蕩蕩起來。

  “解成同志,你剛才看清楚被子里那個人是誰了嗎?”王六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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