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四合院:我許大茂,堂堂正正做人 > 第287章 傻柱,賈家的長工?
  “反正我就是這么好,人家就是覺得我這個小伙子,那里都好,人品好,能力好,所以就把這個東西送給我了,覺得我值得這個畫。”許大茂厚顏無恥道。

  “那人家送了咱們這個,咱們該不該送點什么還給他這個禮?”婁曉娥說道。

  “以后有機會再說吧,人家現在剛給了咱們這個,咱們又還給人家,這好像顯得咱們不情不愿收,不愿意承人家這個情。”許大茂說道。

  “也行,早點休息吧,明天你家里那些親戚來了。”婁曉娥說道。

  “不休息,不休息,我精力很好呢。”許大茂搖搖頭,饒有意味的看著婁曉娥說道。

  婁曉娥一把的拉住被子蒙過頭,說道:“你不睡,我要睡了。”

  婁曉娥說著,趕忙的閉上眼,把眼睛閉的緊緊的,生怕許大茂會生吞了她似的。

  許大茂看著婁曉娥這樣,也沒有再如何,明天親戚們來了,事情多著呢,到時候她還要辛苦呢,自己就不怎么著她了,于是,也關燈睡覺了。

  許大茂剛關燈的時候,就有一雙靈活的小手不老實的抓著他的腹肌了,許大茂順勢在被窩里貼了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就被迷迷糊糊的吵醒了,不過不是許父叫醒他,而是外面的喧囂的鞭炮聲,今天是年三十了,鞭炮聲比前幾年也更甚。

  婁曉娥自然也是被吵醒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有些起床氣的說道:“一大早就這么吵,他們不睡覺別人家還要睡呢。”

  “我先起來了,你好好睡會吧,中午再起來也沒有關系,我要做飯就不一樣了,你現在還不好太累。”許大茂說道,說著,一個吻如羽毛拂過般落在了婁曉娥的額頭上,隨即,許大茂就起身穿上衣服,打開房間門,走了出去了。

  許父許母早就已經起來了,包括住著在他們家隔壁那個偏房里面的蘇招娣這一家子都已經起來了。

  “喲,許科長,這么早,我還不好意思叫您呢,怎么不多睡會兒?”許父故意道,說著,把目光看著墻上的掛鐘去了。

  許大茂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打了個哈欠,讓自己精神了些,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快九點了。

  “大茂,趕緊過來幫忙吧,估計你大伯他們吃了午飯就過來了,菜咱們可要先準備好。”許母道。

  “爸,到時候把我昨晚那些茶給拿出來,到時候給我大伯他們泡點茶。”許大茂說道。

  “他們是山豬吃不了細糠,那么好的茶,還是留著給你岳父他們送過去,不許給他們喝,茶的話實在不行我去供銷社看看有沒有便宜的碎茶葉,沒有的話也不用給他們喝,開水給他們兌點那個最便宜的糖,有個味道就不錯了,還好意思要求那么多。”許母毫不客氣的說道。

  “都聽你媽的吧,咱們買這么多菜,比他們平時買的都好了。”許父道。

  “那我現在做點什么?”許大茂說道。

  “來,你幫我把這些肉都給切了吧,曉娥現在也說了你手藝不錯,你現在就先把菜切好,等他們來了以后就開始炒菜,這樣一個個菜炒下去,就方便多了。”許父道。

  “兒子,不急,你可以先吃早餐,媽今兒個早上又去給你們買了些鹵煮,給曉娥留著點。”許母道,人心到底都是肉做的,現在許母也知道關心婁曉娥了,誰讓自己的兒子現在還在人家手里,許母又能怎么樣?

  許母說著就把鹵煮給端了出來了,給許大茂拿了個碗盛了出來了。

  許大茂還真是有些餓,狼吞虎咽吃的也很快。

  許大茂剛吃完,就聽到中院里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了。

  “別打,別打了。”

  “傻柱,你這是做什么?”

  “打什么,住手,住手。”

  外面是易中海和閻埠貴著急不已的聲音。

  “我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許大茂借口開溜道,說著,拿上了掛著在門口這的外套,穿上了鞋子就走了出去,沒辦法,這四九城的冬天,在家里穿的鞋子和在外面穿的鞋子還真是不同,要是穿著在家穿的鞋子走到了外頭,非得凍傷了腳不可。

  許大茂一出來,就看到傻柱和何大清正在劍拔弩張的呢。

  “到底是怎么了?”許大茂沖著閻解成,問道。

  “是老何,不愿意和賈家人吃年夜飯,傻柱非要和他們家吃,這不就鬧起來了嗎?”閻解成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說道。

  “閻家大小子,老何也是你叫的嗎?大茂,你來得正好,你給我評評理,哪有這樣的,他們家什么都沒有付出,就想和我們家一起吃年夜飯,都是我們家傻柱和老易花錢買的菜,他們家憑什么就能來分一杯羹?”何大清很是不滿的說道。

  “確實是這樣。”許大茂深以為然道。

  “不,不是這樣的,我和一大爺都體諒我秦姐,她一個人照顧這么一大家子人也不容易,而且這年夜飯怎么著不是做,多他們家幾個人吃飯又能怎么樣?棒梗就是個孩子,能吃多少呢?”傻柱很是生氣的說道。

  “他們家這是占便宜,這是拿你們當冤大頭呢,蠢貨。”何大清破口大罵道。

  他這次回來發現,不管在任何一方面,傻柱都是對賈家人偏袒,怎么能讓賈家把便宜占得這么過分呢?

  賈家這是當他們老何家好欺負了不成?

  而且他還從鄰居們嘴里知道了這些年傻柱接濟賈家的事情,何大清氣的是一佛出竅,二佛升天那。

  這不是純純把自己兒子當他們賈家的長工嗎?

  何大清感覺自己這次還真是回來對了,要是自己不回來的話,還不知道他們把自己兒子給欺負成什么樣了呢。

  所以這次說什么都要賈家把對自己兒子的算計之心給打壓下去,這也算是一個當爹的給自己兒子做的事了。

  所以何大清才會這樣沒事找事的,大過年都要和賈家不在一塊吃年夜飯。

  “你說你回來,怎么就弄出這么多事情呢,你其實就不該回來,你在你保城待著,我在這待著,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這不是好好的嗎?”傻柱很是生氣的說道,自從他爹回來了,就一次次讓他在秦姐面前很是沒面子,他很是不高興。

  要是這么下去的話,秦姐遲早那天就不理他了,那可怎么辦?

  “你說什么話呢你小子,信不信老子打死你,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白眼狼。”何大清說著就要那些搟面杖去打傻柱。

  傻柱混賬是混賬,可是也沒有敢打他老子。

  “你打死我我也是這么說,為什么我都答應了秦姐的事情,你就不讓我去做呢,我又不花你的錢。”傻柱生氣道。

  “他們家是拿你當冤大頭呢,我不管,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和他們家有任何來往,要是讓我知道了,打斷你的腿。”何大清咬牙切齒道。

  “你們家要是要點臉,就離我兒子遠點,天天的要接濟,合著我兒子就是用來接濟你們家的嗎?”何大清怒目圓睜的罵道。

  “是你兒子自己愿意的,誰不知道你兒子心里怎么想的,你兒子就是饞著我們家兒媳婦身子,你兒子就是個下賤下流胚子,和你簡直是一樣,一大把年紀了,還招惹個寡婦,還帶回院子里,真是不要臉。”賈張氏不甘示弱道。

  “聽到了沒有,小畜生,你要是再和他們家來往,老子打死你,房子你也別住。”何大清指著傻柱的鼻子罵道。

  傻柱聽著賈張氏的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自己是喜歡秦姐,但是自己和秦姐是清白的。

  “媽,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和傻柱是清白的。”秦淮茹趕忙辯解道,她才不愿意和傻柱扯上什么關系。

  就傻柱這個傻不拉幾的樣子,自己可不能和他勾搭著,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和他有什么,那別人還以為她秦淮茹什么人都要呢,為了錢什么都做呢。

  起碼也是要許大茂那樣的,才能配得上她。

  也不知道婁曉娥到底有什么好的,這么多年了,蛋都沒下一個,許大茂現在還寶貝得跟個什么似的。

  一大媽也是不能生,一大爺也寶貝得跟個什么似的。

  她明明給賈家生了棒梗,有了傳宗接代的香火了,卻還要被這樣對待,秦淮茹的心里很是不滿。

  “沒錯,我和秦姐什么都沒有,你們能不能不要胡說八道,想的那么不堪入目。”傻柱也說道。

  何大清聽到了這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合著還什么都沒有呢,自己這傻兒子就已經付出了這么多。

  這賈家真是把自己兒子當做免費長工了,自己這兒子腦子真的是沒有問題吧?

  怎么能半點都不像他呢?

  要是是賈張氏,他就是給點棒子面,賈張氏都要自己耷拉下褲子來。

  只是,賈張氏如今這年紀了,就算是給自己棒子面,自己也肯定不能做。

  “沒有就最好,現在就跟我不要再來往了,憑什么都是要讓我們家傻柱接濟你們家,他以后不結婚,不娶媳婦了嗎?我老何家以后香火不要了嗎?”何大清恨恨道,心想這賈家也太不是東西了,什么好處都沒給自己兒子,卻要自己兒子當牛做馬的。

  無恥!

  卑鄙!

  下流!

  “柱子,在你娶媳婦之前,我都不會回去了,我要看著你娶了媳婦,保證我老何家香火以后,我再回去吧。”何大清好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說道。

  何大清的這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落在了賈家婆媳倆身上,何大清這是瘋了吧,要是他不回去,難道就不怕那個寡婦跟著別的男的跑了嗎?

  那個寡婦她們當年可都是見過,可不是什么本分守己的人。

  要是有何大清或者傻柱媳婦在這看著,他們是指望不了傻柱幫忙修房子了,現在連頓年夜飯都不愿意讓他們蹭了,豈有此理,欺人太甚。

  “何大清,你要是不回去,小心你后院著火了。”賈張氏不屑道。

  “不可能,大不了,我就把人接過來。”何大清說道。

  “你敢,你試試,我讓她出不了這個門。”傻柱一聽到這個話,頓時就急了,他心里很討厭那個老寡婦,一把年紀了還風騷得很,把他爹勾搭的一愣一愣的。

  “都不要吵下去了,吵下去也沒有用,傻柱,你爸難得來一趟,你就好好地跟你爸吃頓年夜飯,秦淮茹他們家怎么樣,和你有什么關系,到底是你爸是親的,還是你秦姐是親的,你秦姐沒有你,他們家也不會吃不成年夜飯吧?”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你說的倒是輕松,就傻柱答應了和我們家吃年夜飯,我們家哪里準備了年夜飯的東西了,現在他說不讓我們一起吃,又讓我們家吃什么,要是不能的話,一開始答應的那么痛快,這不是把我們全家耍著玩呢嗎?”賈張氏憤慨不已道。

  “是啊,現在都年三十了,說不讓我們一起吃就不讓我們一起吃了,這讓我們上哪買菜去?”秦淮茹委屈道。

  “你們剛開始都不想著自己做年夜飯能賴誰?你們這家子人也不少了,還想著和傻柱一起吃,你看看你們家才給了多少菜,就那么兩條魚,也好意思呢,你也不問問傻柱做一桌子菜有多少個菜,花了多少錢。”許大茂罵罵咧咧道。

  “我兒子弄了八個菜,她就出一條魚,還是那么小,壓根就不夠塞牙縫,說不定這個魚,都輸花我兒子的錢買的。”何大清憤恨道。

  自己兒子給了他們家這么多好處,什么都沒有撈著。

  不行,柱子人傻了點,自己可不能吃這個虧,本著這個想法了,何大清才決定在院子里多留幾天了,看看能不能有機會從賈家要點兒好處回來。

  “這就是你們家沒道理了,我記得發年底福利的時候,每個人都有點豬肉和雞蛋,秦淮茹,你怎么也不拿出來呢。”許大茂說道。

  “什么沒道理,是傻柱說了我們什么都不用給,那豬肉和雞蛋還要留給我們家東旭和棒梗補補身體呢,棒梗現在在長身體,東旭養身體。”賈張氏理所應當的說道。

  “我們家的東西就是喂狗了也不給你們家吃,你們家簡直是欺負我兒子,不要臉,這些年,我兒子接濟了你們多少東西了,你們怎么能這么不要臉呢,一直要我家兒子接濟,合著你們家要是這么一直不好,就一直要他接濟嗎?我寄回來的錢是不是都讓他用來接濟你們家了?混賬。”何大清氣急敗壞罵道,那臉色都氣得漲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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