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四合院之車門已焊死 > 第二百零九章 傻柱熄火
  “李峰,你在這胡說八道什么呢!”

  何雨柱氣勢洶洶站在李峰面前,穿著棉襖的袖子擼上去半茬,一只手掐著腰,一只手指著他。

  三大爺一看,傻柱愣勁上來了,趕忙把三大媽拉扯到一邊,避免被誤傷。

  “傻柱,別在這裝傻充愣,你一大爺都被關籬笆子了,街道辦撤他一大爺的職,那也是理所應當,怎么著,咱院里還得犯罪分子的話了唄!”

  三大爺把三大媽拉到屋里后,雙手把著門,趁著腦袋朝著何雨柱喊道。

  看那架勢,一副勢頭不對,自己就立馬關門謝客的樣子。

  這下何雨柱有些懵圈了,自己這剛出來,這四合院怎么變了天了,一大爺被抓起來了,腦袋回顧,往中院方向看了過去。

  今天在家呆一天,這秦淮茹,一大媽,怎么都沒跟自己說這些,上門來看自己的聾老太甚至也沒提這茬。

  作為底層打手的何雨柱,一大爺欽定的紅花雙棍,現在竟然混到了最親近的一大爺被抓起來,都沒人告訴自己的地步。

  作為院子里這幾人樹立起來的道德標桿,一大爺幾十年的口碑,現在因為栽贓陷害,證據都確鑿,毀于一旦,誰還好告訴他。

  “柱子,柱子!”

  回去吃飯,這菜都要涼了!

  聾老太拄著拐杖,小步快跑,緊跟其后,缺了牙的嘴巴,說話還漏著風。

  這下對何雨柱的打擊有些大,哪里還有吃飯的心思,迷惘的眼神看著四周,嘴里喃喃自語:“你們怎么不告訴我,我就說都這么晚了,人還沒下班呢!”

  “乖孫,一大爺只是被保衛科帶走調查許大茂去了,相信正府,一定還他一個公道!”

  “想啥美事兒,還還公道,都這么多天呢,沒問題早就放了,人保衛科早都轉交給公安去了!”

  閻解成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從三大爺的胳肢窩下面鉆出門,對著何雨柱說道。

  半大孩子調皮搗蛋,他跟何雨柱也不是鐵瓷,破鼓萬人錘,以往仗著拳頭硬,挨過的欺負,現在總算可以找回來了。

  現在給你撐著的后臺倒了,傻眼了吧。

  “他為什么被抓,關許大茂什么事兒,是不是許大茂舉報的!”

  一聽聾老太說,跟許大茂有關,何雨柱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壞種,干的好事兒。

  “何雨柱,放你娘的P,虧得老子當初還跟公安同志求情,寫了諒解書,你就這么背后詆毀人的!”

  后院的許富貴一家,這些天在院子里深居遷出,仿佛刻意澹化自己,減小許大茂被抓,對許家顏面的影響,現在被倆人揭了瘡疤,怎么還能忍得住。

  聾老太一看,得,晚飯吃不成了,把拐杖在穿堂前得石階上敲得乓乓作響,可是哪里還有人顧得上她。

  “那要不是你們帶了李峰的話,求著我去醫院嚎那幾嗓子,把許大茂喊醒了,你們會寫那諒解書么!”

  ….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何雨柱,現在人放出來了,不需要啥諒解了,哪里還怕他們許家。

  翻了翻白眼話中的意思,我救你們家大茂,你們寫諒解書,一報還一報,誰也別說誰。

  “得,傻柱,你還真按照李峰說的,去醫院那么喊啦!”

  三大爺聽著感興趣,那天離的最近,李峰交代給許富貴得污言穢語,聽的他面紅耳赤,這樣讓他這樣的文化人大庭廣眾之下說那些話,他寧愿蹲籬笆子。

  許大茂出院當晚,許家說的不清不楚,三大爺雖然好奇,但也沒好意思當中問出來落人許家面子,現在看來他家可不就是不好意思說嗎。

  “不是,傻柱,你真說了,要翹許大茂媳婦,幫他生娃么?”

  閻解成緊隨其后,嘴角都快咧耳朵根去了,跟著插科打諢起來。

  其他看熱鬧的街坊鄰居,多多少少都還記著那天早晨的事情,現在街頭巷尾傳聞許大茂是個騸驢,要是真要不得孩子,搞不好還真得靠何雨柱“幫忙”了。

  院子里因為閻解成的一句話,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心意相同,全都用著看笑話的眼神,在何雨柱和許富貴兩家人身上徘回,把一大爺這事兒都暫時跑在了腦后。

  “喊啦,不都是李峰交代的,實打實都喊出來了,不信你們去六院打聽打聽,那天整個六院,都記住咯我何雨柱的大名!”

  何雨柱還當別人不信,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朝著六院方向,自豪的抬起了下巴,奇怪的腦回路,感覺上是為自己救人而洋洋得意。

  只見許富貴的身子骨晃了晃,他一把年紀,哪能打的過正值壯年的何雨柱,能打得過早上了,現在要不是許母拍著后背,給他緩著勁,人早就氣沒了。

  “你知不知道,許大茂要不了孩砸!”

  烏烏泱泱的人群,不知道是誰說的,忽然蹦出了這么一句話,笑點低的,憋不住笑的瞬間“撲哧,撲哧”笑了出來。

  “哈哈,是誰,這么沒品吶,這事兒,不能說出來,還沒結婚的大小伙呢!”

  閻解成的雙眼閃爍著異樣的紅光,廠里消息早就傳開了,院子里基本上都是他傳的,李股長可沒這閑心,看著一群人插科打諢話題扯別地方去了,正主早回家干飯去了。

  至于閻解成為什么把損人不利己的話傳開,目的么,身心殘缺的人,總是希望和自己一樣的人多多的,反正廠里都傳遍了,院子里其他人家知道了也理所應當。

  這邊的何雨柱,聽到了這個勁爆的消息一時也沒扛住,右手扶著老閻家的墻,左手先是拍了拍腦袋,然后豎了平推出去,示意眾人讓自己緩緩。

  “解成,你放啥狗屁呢,我家大茂身子好著呢!”

  許母看丈夫氣的精神萎靡,把他扶到柴火垛邊坐下,親自下場掙面子。

  ….“你看,大茂他媽,我家老大也是為大茂鳴不平,那些碎嘴子,可勁而添亂吶!”

  眼看許大茂他媽都上場了,閻埠貴一介文人,還是認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的,好男不跟女斗的,把三大媽給放了出來。

  三大媽也不怯場,直愣愣順著人群走了一圈,上來就把話給許母堵了回去。

  “呸,背后說人,爛嘴鴨子,別整天滴滴咕咕,是誰說的,大家心里門清!”

  內心啞巴吃黃連的許母,說的咬牙切齒,眼神要是把刀子,那早就把閻解成戳的千瘡百孔了。

  “哼~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大茂沒問題就好,不過廠醫院吶,那個孫大夫,可是名醫,人家可不會誤診的!”

  背對著許母,往家里走著的三大媽不聲不響的嘴里又蹦出來一句,懂的都懂,反正場上其他人至少會捂著嘴笑了。

  “你~!”

  “回來吧,孩他媽!”

  許母還想狡辯幾句,沒想到許富貴朝她招了招手。

  “院里事兒,我們許家不摻和,他們愛怎么鬧,怎么鬧吧。”

  不管其他人怎么說,老許家在自己這代斷了根成了事實,這些天跑過無數家正規醫院的許富貴,遇見過形形色色的大夫,留洋的西醫搖頭,中醫也只能固本培元試試。

  對于生孩子,現在許富貴至少有了科學的認識,不論是自己,還是老板,還是大茂,希望都渺茫了,不想再多做爭辯了。

  “你們看看你們,東家長,西家短,嚼人舌根子,有沒有一點團結的樣子,我們都是工人群眾,都是一大家子,你看看你們,不知道的還以為當初的八國聯軍呢!”

  二大爺等前院的聲響暫時停歇,晃晃悠悠的從后院背著手走來,身上特意換上了一身藍色的中山裝,上口袋還插了支鋼筆。

  可能是太長時間沒穿了,衣服扣子繃的緊緊的,像是一把上了膛的槍,隨時會對準目標,發射。

  偷偷在手掌吐了口口水,站在眾人面前,拿下了頭上了八角帽,用濕潤了手掌抹了抹頭發,隨后站住來裝了個大13.

  “小峰呢,他不是下班回來傳達街道通知么,你們有沒有一點政治敏感,街道辦那是父母官,人說出來的話,那就是下達命令,光聽你們在這里咋咋呼呼,成何……!”

  “成何體統!”

  三大爺看二大爺半天沒憋出來詞,小聲提醒了一下。

  “對,成何體統!”

  給三大爺示意了一個眼神,劉海中挺了挺肚腩,重振雄風。

  “對吶,李峰呢?”

  人群一聽劉海中同志的發言,才忽然忘記了剛才看熱鬧的初衷,這一提醒,左右看了起來。

  “你們不能讓孩子吃完飯嗎,等你們開完會,菜早就涼了!”

  劉茵的聲音,隔著房門,從屋內傳來,屋外的眾人,相互對視了起來,李峰現在風頭正勁,可沒人敢上去捋胡須。

  ….“大妹子,這么多人等著,你看,不行讓小峰出來說一句,不耽誤大家伙時間,都想知道啥情況吶!”

  二大媽看二大爺一臉為難的樣子,只得敲了敲李家的房門,小聲商量道。

  “對吶!”

  “就是,劉姨,您說這么大的事情,還是當眾人面說一下,大家心里也有數了!”

  四合院的眾人,各家又各家的心思,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想瞧熱鬧的,早就看不慣易中海那套道德理論敢怒不敢言的,這時候都眼巴巴看著李家的房門,希望實打實聽到第一手消息。

  “哐當~!”

  只見李家的房門驟然被打開,門口的二大媽嚇了一跳,像個螞蚱似的往后一蹦跶。

  “情況就是,街道辦王主任今天來廠里通知,因為他犯的錯誤,免去易中海一大爺這個管事大爺這個身份!”

  一只手握著快子,一只手拿著二合面饅頭的李峰,就這樣,邊吃邊把街道的決定,說了出來。

  門外的劉海中此時肚子挺的更高了,像是懷了三胎似的,把前院穿堂前的秦淮茹都給比了下去。

  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二大爺只覺得這幾十年,今天才是最揚眉吐氣的時候,正式下達通知,比院里人罷免,來的痛快多了。

  “絕對不可能,你在唬人吧!”

  何雨柱原地蹦了起來,想找李峰要個說法,為什么易中海那么好的一個人,會犯了錯誤,然后就被免職了,這以后院里可沒人幫襯自己說話了。

  “你別在這蹦跶,政教科讓賈東旭寫兩千字檢討書,你也一樣,今晚寫好,明天交上去,交不上去,食堂你就別去了,糧票也別找街道辦,人話就是這么說的!”

  說完,又是“哐當”一聲,李家剛敞開的大門,又被李峰給囫圇關上了,屋外的眾人面面相覷,不過聽說何雨柱要寫檢查,大家還是統一點了點頭。

  “哥,寫份檢查么,沒什么大不了,知錯就改,街道辦不會為難你的,我今晚和同學約好了,去她家寫作業,今晚就不回來了!”

  何雨水不知從何處鉆了出來,乖巧的眨巴眨巴眼睛,握緊拳頭對自家哥哥鼓勵道。

  “一邊玩去,我聽他的話,明兒太陽打西邊出來!”

  何雨柱看了一眼不著家的妹妹,毫無畏懼的擺擺手,內心還在琢磨著一大爺的事情。

  一旁的劉海中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像是拿到的尚方寶劍,沒有絲毫猶豫一劍朝何雨柱噼了過去。

  “怎么說話呢,傻柱,政教科管的就是你這樣蹲過笆籬子的。”

  “雨水說得對,知錯就要改,打架都差點出了人命,你當還是舊社會呢,今天這檢查,你寫不出來,后面一個月,院里的衛生就歸你打掃,水龍頭要是凍上了,再加一個月!”

  拿起雞毛當令劍的劉海中,一臉嚴肅的對著何雨柱說道,何雨柱這邊指著自己鼻子難以置信還想反駁,那邊賈家倒是先嚎上了。

  “我家東旭吶,這上了一天班,怎么還讓寫檢查吶,飯都沒回來吃,一定是你李峰跟街道打小報告了!”

  “哭喪回家哭去,你都這樣栽贓我了,我覺著,倒確實可以跟街道辦舉報一下!”

  賈張氏剛嚎了半截,就被李家傳來的聲音給嚇噎住了,就像被掐著脖子的老鵝,嚎不出來了。

  “哥,寫檢查而已,又不掉塊肉,沒事給院子里幫大家打掃打掃衛生,也是團結群眾,再不去要遲了,我先走了!”

  何雨水回了屋里,先是檢查了下藏好的東西,柜子上的鎖,出門更是直接給門口掛上了鎖頭,易中海都倒臺了,誰還管不給鎖門的意見。

  “唉,雨水,我寫不好這玩意!”

  看著眾人都盯著自己,賈東旭這個點還沒回來,何雨柱這下總算嘗到社會主義鐵拳的滋味,剛想攔住何雨水,讓她這個學問高的幫幫自己,誰知道小丫頭就這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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