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四合院之快意人生 > 第446章 要不我們還是離婚吧
  “你算老幾?這事輪得到你說嗎?再這樣跟我說話,你信不信我把你腿都給打折了?”

  劉洪昌面沉如水,厲聲開口訓斥道。

  “你來啊!有種你就打斷我的腿!”

  何文遠想都沒想,直接便開口挑釁道。

  這一刻,她心里的怒火早已經蓋過了對劉洪昌的畏懼,再加上有何文惠在她身邊,她就好像是有所依仗一樣。

  劉洪昌見狀,也沒怎么猶豫,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朝何文遠走去。

  一直以來,因為身懷絕技,他都是奉行能動手就別BB的原則,既然何文遠有這個需要,他也不介意去滿足她。

  “洪昌,你這是干嗎呀?文遠她不懂事,你干嗎跟她一般見識?”

  何文惠看到劉洪昌的動作,急忙上前攔住了他,然后一臉著急慌亂地說道。

  現如今,她可是一點都不會懷疑劉洪昌敢不敢打斷何文遠的腿,也沒敢當場找劉洪昌算賬,她只想盡快把何文遠送回屋里去。

  何文遠看到劉洪昌二話不說就想要來真的,頓時也從怒火中清醒了過來,急忙躲在了何文惠身后,低著頭不敢吭聲。

  “她都這么大個人了?怎么會不懂事?還不是你一直給她慣的!”

  劉洪昌見狀眉頭一皺,有些沒好氣地罵道。

  其實,他也不是故意要打何文遠的,實在是因為不打不行。

  雖然他是在21世紀長大,可是在之前幾個影視世界里,他也沒少看到一些當家長的人教訓子女的場面。

  別說是拳打腳踢,就算是直接拿著棍子把腿打斷,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這年頭,因為物資比較匱乏,法制不是很完善,思想也不是很開明,很容易導致孩子們走上歪路,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

  說得夸張一點,只要是生在這個年代的孩子,基本上都挨過父母的打,只是區別在于打得夠不夠狠而已。

  像何文惠這樣,什么都依著弟弟妹妹,遲早有一天會害了他們。

  “那...那你也不能下這么重的手啊!文遠她到底犯了什么錯?你至于要發那么大火嗎?”

  何文惠知道劉洪昌現在正在氣頭上,也不敢直接去反駁劉洪昌,只能放軟了語氣,開口抱怨了一句。

  “哼!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至于發那么大火!只要你能讓媽開口,讓我以后不用去管他們,到時候別說發火了,就算是看,我都懶得看他們一眼!”

  劉洪昌冷哼一聲,直言不諱地說道。

  “不是,洪昌,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文遠做錯了事,你也可以先跟她好好說啊!干嗎一下子就下手那么重,而且還要打斷她的腿。”

  何文惠聞言急忙開口解釋道。

  “說?你覺得打都打不聽,她還能說得聽嗎?”

  劉洪昌眉頭一挑,有些無語地說道。

  “......”

  何文惠瞬間有些語塞,她扭頭看了何文遠一眼,心里知道劉洪昌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平時,何文遠連她和于秋花的話都不怎么聽,更別說是劉洪昌這個姐夫了!

  “呵!”

  劉洪昌看到何文惠沒有吭聲,忍不住嗤笑一聲,接著說道:“還有,你不是想要知道她做錯什么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她剛才進來找我,想跟我要10塊錢去少年宮學長笛,還要幾十上百塊錢買一根長笛。”

  “我跟她說,要是把錢給她了,那咱們家就得天天啃土豆青菜,她聽了連想都不想一下,還是堅持要拿錢去學長笛。”

  “你自己說說,有她這么不懂事的嗎?”

  “而且,我讓她自己回去好好想想錯在哪里,她居然還說我當個食堂主任有什么了不起的,說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她根本就不想搭理我。”

  “你覺得她這樣像話嗎?你覺得我應不應該打她?”

  何文惠聽著聽著,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雖然她覺得劉洪昌有些小題大做,可不管怎么說,這事終歸還是何文遠做得不對,就算要不到錢,那也不能去罵劉洪昌。

  她有些心疼地轉過身去看著何文遠,忍不住開口責怪道:“文遠,你也真是的,你姐夫這么做還不是為了咱們這個家,你怎么能這么不懂事呢?”

  “姐,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要去學長笛。”

  何文遠有些不忿地辯解道。

  說完,她一臉憤恨地瞥了劉洪昌一眼,心里覺得劉洪昌就是一個吝嗇鬼,就是一個窩囊廢。

  沒錢不會去賺嗎?

  一個大男人連這么一點錢都拿不出來,還好意思說是我姐夫!

  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不應該讓我姐嫁給他!

  這時候,她似乎忘了自己之前因為反對劉洪昌和何文惠的婚事,跑到老劉家的飯桌上撒石灰的事情。

  就好像她以前做的一系列事情,都是為了讓劉洪昌和何文惠在一起一樣。

  不得不說,人在很多時候都是會把自己看得太重,特別是當遇到什么矛盾的時候,更是會把自己的所作所為,都看成是為對方做出的幫助和犧牲。

  而且,還會把過錯都歸咎于對方身上。

  劉洪昌察覺到了何文遠的眼神,也大概猜到她心里的想法。

  而這也是他不愿意那么輕易拿錢出來的主要原因。

  有些人就是這樣,不管你對她有多好,她都只會覺得理所應當,根本不會有一絲感恩,俗稱白眼狼。

  “洪昌,要不你就讓文遠去學吧!”

  何文惠看到何文遠滿是期盼的樣子,忍不住開口懇求道。

  她可是知道劉洪昌兜里至少有著五六百塊錢,完全負擔得起這一筆開銷。

  “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劉洪昌眉頭一皺,沉聲問道。

  “我...”

  何文惠看到劉洪昌有生氣的跡象,頓時就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按照她的想法,既然有錢那為什么不讓何文遠去學長笛,完全沒有想到這樣做意味著什么。

  這意味著予取予奪,意味著毫無底線地溺愛。

  如果非要這樣去培養出一個白眼狼,那還不如直接把錢扔進水里來得干脆。

  “姐,你不用求他,大不了我不學了!”

  這時,何文遠突然咬著牙,一臉委屈地說道。

  說完,她也沒等何文惠開口說話,就這樣強忍著疼痛,一瘸一拐地往門口走去。

  她知道自己要想拿到錢,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何文惠面前裝可憐。

  以前只要她裝可憐,何文惠就會想盡辦法滿足她的要求,因此她相信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文遠,你等會!”

  果然,何文惠看到何文遠的可憐樣,頓時就忍不住了。

  她急忙喊了一句,讓何文遠等會,然后又扭過頭去看著劉洪昌,一臉可伶兮兮地說道:“洪昌,就當我求你了,你就讓文遠去學長笛吧!”

  何文遠聽到何文惠的聲音,腳步微微一頓,心里猛地一喜,然后又邁開腳步朝門口走去。

  劉洪昌看著她們倆姐妹的表現,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

  俗話說,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就算他已經表現得足夠強硬了,最后還是不能讓何文惠改變伏地魔的本質。

  平時如果沒有發生什么事情還好,可是一旦發生什么事情,何文惠就會原形畢露,而且根本聽不進去他說的道理。

  就好像是他做的事情,都是在害她的弟弟妹妹一樣。

  總之就是不能讓她的弟弟妹妹受一點委屈。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他不同意掏出這筆錢,那何文惠就不會那么輕易善罷甘休。

  雖然不至于跟之前那么無理取鬧,但是僅僅像現在這樣哭求一番,都足夠讓他感到心煩了。

  于是,他想了想,輕聲開口說道:“文惠,我可以幫文遠出這筆錢,但是接下來這兩個月,家里的開支就得靠你了。”

  說完,他直接從兜里掏出一百塊錢,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搖了搖頭,徑直往門口走去。

  “洪昌,洪昌,你要去哪?”

  何文惠愣了一下,然后急忙跑上前去拉住劉洪昌,生怕他像上次那樣丟下她一個人。

  “別擔心,我只是去燒水洗澡!”

  劉洪昌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我去,我去燒水!”

  何文惠聞言心里一松,然后又連忙開口說道。

  “不用了,你還是好好想想接下來這兩個月,家里的日子該怎么過吧!”

  劉洪昌搖了搖頭,呵呵笑著說道。

  說完,他深深看了何文惠一眼,然后甩開她的手,轉身走了出去。

  “姐,我先回去了!”

  何文遠看到劉洪昌走了,第一時間就跑到辦公桌前把那一百塊錢緊緊攥在了手里,然后跟何文惠打了聲招呼,接著便飛快地跑了出去,完全不像是剛被暴打了一頓。

  其實,劉洪昌之前也沒有下多重的手,最主要還是利用丹勁和穴位給何文遠造成一陣比較劇烈的疼痛,好讓她能長點記性。

  等丹勁消散之后,就不會感到怎么疼了。

  何文惠看到這個情況,頓時明白自己是被何文遠給騙了,心里瞬間就涌現出一陣心酸和委屈,讓她不知不覺中迷糊了雙眼。

  自從于秋花的眼睛瞎了,她為了這個家,不但放棄了上大學的機會,還逼迫自己嫁給了劉洪昌。

  而且,為了能讓弟弟妹妹們過得好一點,她如今不僅要忍受劉洪昌在外面養女人,還得要千方百計地找機會懷上劉洪昌的孩子。

  她付出了這么多,結果卻沒有一個人在乎她的感受,就算是于秋花這個當媽的,雖然的確是心疼她,可歸根到底,還是想要讓她綁住劉洪昌,讓劉洪昌幫忙撐起這個家。

  值得嗎?

  她緩緩癱坐在地上,默默流著眼淚,在心里思考著這個問題。

  本來,她是能有一個非常光明的前途,也能擁有一份讓她非常向往的愛情,結果卻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

  她想到這段時間遭受的折磨,忍不住發出一陣非常無助的吶喊。

  淚水在她臉上滑落,一滴滴地摔碎在地上,就如同她此刻傷痕累累的心,仿佛在下一刻也將破碎開來。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她有些木然地抬起頭看去,淚眼朦朧中,她隱約看到劉洪昌板著一張臉朝她走來。

  很快,劉洪昌就走到何文惠的面前,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眼睛里漸漸浮現出一絲稍許復雜的神色。

  他在剛才走了出去之后,并沒有去廚房里燒水,而是躲在了小屋下面,留意著屋里的動靜。

  結果不出所料,在他前腳剛走,何文遠就直接拿著錢跑了,根本沒去理會何文惠的感受。

  而何文惠的反應也在他的預料之中,畢竟不管是誰,在真心付出卻沒有得到一絲回報的情況下,難免會有些自艾自憐。

  可是,這又能怪誰呢?

  如果不是何文惠堅持要當個伏地魔,根本就不用受那么多苦,遭那么多罪。

  想到這里,他在心里輕輕嘆了口氣,俯下身去把何文惠扶到床沿上坐著,然后伸手幫她擦掉了臉上的淚水。

  不管怎么說,何文惠也是他的女人,只要何文惠不是犯下原則性的錯誤,他倒不至于做得太過于絕情。

  這也是他接二連三答應給何文惠機會的原因之一。

  “洪昌!”

  何文惠有些愣愣地看了劉洪昌一會,然后突然撲進了他懷里,十分委屈地喊了一聲。

  劉洪昌沒有說話,只是默默伸手撫慰著何文惠的后背。

  過了一會,何文惠漸漸平復好了心情,然后緩緩抬起頭來看著劉洪昌,輕聲說道:“洪昌,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我氣了,好嗎?”

  劉洪昌眉頭一挑,輕聲問道:“那你說說你哪里不好?”

  何文惠微微低下頭,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不應該...不應該讓你拿錢給文遠去學長笛!”

  劉洪昌微微一笑,接著問道:“為什么不應該?”

  “我...”

  何文惠嘴唇蠕動了下,沒有開口回答。

  雖然她心里有些委屈,可她還是不能做到眼睜睜看著弟弟妹妹們受苦,自然也不想承認劉洪昌之前的做法是對的。

  劉洪昌看到何文惠的反應,心里明白她肯定又是讓伏地魔上身了,一時間,他不禁有些沉默起來。

  就在何文惠忍不住想要跟劉洪昌說幾句軟話的時候,劉洪昌卻突然沉聲開口說道:“文惠,要不我們還是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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