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和溫暮暮衣著低調,離開了皇宮。
一開始出宮的時候兩個人是并肩坐在寶馬香車,穿梭在街道上。
溫暮暮的小腦袋一會探出一下窗外,一刻也不老實。
她探出腦袋,映入眼簾的是火樹銀花,各種樣式的稀罕燈籠高高掛在樹上。她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也是第一次嗅到了自由的氣息。
溫暮暮只需一眼,就愛上了宮外的繁華景象。
她喜歡帶著濕漉雪水的寒涼空氣,她喜歡煙火塵埃的靚麗夜景,更喜歡這鋪天蓋地的繁華燈火。
倒映進她眼中的是玉壺光轉,如魚龍鬧海的彩燈,溫暮暮的嘴角就沒有放下過,露出一口小兔牙,眉眼彎笑。
還時不時的指著一個稀奇古怪的花燈,拍打著沈朝的肩膀:“朝朝,你快看啊!這個花燈長得好像青蛙!”
“朝朝快看!前面有賣好看糕點的!”
“朝朝!”
“快看這個!”
看到溫暮暮樂樂陶陶的歡喜模樣,沈朝也是跟著她一塊兒高興。
“想不想下來走動?”
溫暮暮仰頭,面露驚喜:“可以?”
“有何不可?”
溫暮暮笑得合不攏嘴,動若狡兔般連忙叫停了車。
甚至都不需要讓人扶持,自己就蹦跶下車了。
溫暮暮還對沈朝心急的招呼著手,“朝朝你快點啊!”
那副冒失的模樣讓沈朝淡笑搖頭,走到她的面前替她攏了攏外頭披著的狐白裘。
溫暮暮今天穿得一襲藕粉色衣袍,她年紀本就小,鮮亮的衣服襯得她更是嬌嫩動人。
光是那副嬌俏靈動的歡快樣子就引起了街邊不少人的注意力,她生的貌美,乖巧的站在原地任由著沈朝伺候著自己,就像極了精雕細刻的玉娃娃般養眼,一顰一笑足矣讓街上不少人為她逗留一眼。
這些神色都被沈朝一一納入眼中,他有點醋意的把她往懷中摟緊,“跟緊我。”
出了宮外沈朝不在以孤自稱,用著平淡的語氣講出一個我字。
他今天一改往日在宮中常穿的玄袍,穿上天青色云紋衣袍,外頭批了一件披肩毛絨領的明黃色披風,梳了個高馬尾。與溫潤淡雅的打扮唯一不符的大概就是腰間掛著的暗紅云紋香囊。
縱然這般簡單,他高大的身子,和身上自有的帝王威嚴氣度也藏匿不住。
只是京城街上的普通百姓并不知當今君主長什么樣貌,也不敢想威風凜凜的高貴君王會和普通的平頭老百姓一樣和愛人逛燈會。
眾人只是覺得這對夫妻極為養眼,郎才女配,門當會對,樣貌相匹。
而且就從她們剛剛下的寶馬香車來看,不是江南首富的公子哥兒,就是正四品官以上的世子爺。
溫暮暮倒是沒有在意旁人的模樣,走走逛逛,一邊牽著沈朝的手一邊看著小攤上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一口一個夫君的叫著沈朝,把沈朝哄的高興極了。玩得可高興著了呢。
就當溫暮暮玩得正是盡興的時候,只聽有人高喊一聲,“玉春館的男花魁要扔繡球了!快去看看啊!”
“聽說搶到繡球的人可以跟花魁玉郎共處一夜春宵!暢聊一夜呢,如此好的機會還不快去!?”
元明國的國風開放,有青樓自然也就有男館。
青樓伺候男人,男館伺候女人,不過自然也是有不少斷袖之癖,龍陽之好的會到男館光臨。
第一次聽說男花魁的倒是少見,而且聽聞玉春館的玉郎貌若潘安,面若玉冠,乃京城第一美男子。男人女人都喜歡往他的身上砸金子,多少達官顯貴都想搶著要他呢。
但是玉郎自詡清高,陪聊都是根據自己的心情來,也無人敢勉強他。
聽聞他本是余洲首富之子,只是來京城歷練而已。這玉春館就是他所開。他去當花魁陪聊天只是純屬興趣愛好而已。
大批大批的人聽到玉郎竟然有如此雅興,愿意貢獻自己的春宵一刻。
大部分人聽到這個消息開始往玉春樓趕過去。
有湊熱鬧的,也有抱著試試的心態。
溫暮暮這邊剛從糖葫蘆小販那拿了兩串糖葫蘆,剛準備興致沖沖的去往沈朝邊上。
但一轉頭,就發現沈朝沒了身影。
又環顧了一圈自己,好像自己現在身處的地方也不是來回的路了。
元宵節乃京城最繁華熱鬧的一天,開始出現人擠人的現象也不足為奇。
但失了憶的溫暮暮哪里見過這種大場面?自己跟丟了沈朝,也不記得回去的路,急得眼梢都紅了。
她還沒來得及陷入悲傷,就見大批的人朝她這兒涌了過來。
溫暮暮:!!!
她被迫一頭扎進人山人海中,她想擠出人群都沒有辦法。
“麻煩讓一讓。”她聲音軟糯,在聒噪的街道上跟蚊子拍打翅膀的聲音沒任何的區別。
很快,她算是徹底消失了人影。
就當溫暮暮急得眼淚都快要出來的時候,突然一個繡球砸進自己的懷中!
溫暮暮還沒反應過來,呆呆愣愣的看著手中的繡球,一臉無措。
所有的圍觀的群眾全部都把視線齊刷刷的落在溫暮暮的身上,溫暮暮拿著繡球四處張望著。
剛想開口問:“這是誰的繡球?”
就聽周遭人全部都拍起手掌,鼓掌喝彩。
“好生嬌俏的一個小女娘!這下不知道是玉郎有福氣了,還是小女娘有福氣。”
“讓我們恭喜這位女娘子。”
“女娘子,快快去玉春館領你的如意小郎君吧!”
“再不去,這繡球我們可要拿走咯!”
“哈哈哈哈——”
溫暮暮呆愣,被無數只手推搡著向前。
她的面容有些木訥呆愣,一雙沁水般的剪水眸子微微轉動足矣攝人心魂。
“我們京城什么時候有這么傾城的一位女子?”
“不知道啊,外地來的?”
“估計是江南那邊的吧?我剛剛聽到她說話聲音,清甜軟糯都快要溢出水來。”
溫暮暮愣怔抬眸,看到玉春館二樓站著一位明艷濃顏的公子哥兒,他身著鮮亮艷紅的衣袍,外頭也披著一件鵝黃色的毛領披風,唇角那抹笑意戲謔。
在雪色夜景中是最鮮活的一抹亮光,只是不知他的為人能否像他的衣著般,矗立在黑暗中也是否能活的鮮明敞亮?
溫暮暮心系沈朝,自然是無心看美男。
更何況,她覺得還是沈朝這種清冷淡顏系美男更符合她的眼緣。
她貪戀和沈朝平淡如水,水色濃濃,持而不散的深厚情感。
他的愛意就像是浪潮拍打,在她心尖蕩起層層漣漪,圈圈圓圓,緊緊黏黏。她們的愛是漩渦,只會令她淪陷的更深,愛的更濃。
沈朝在她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是元明國的四大洲外的第五大洲。
溫暮暮被一群人推進玉春館的門口,周邊人熙熙攘攘說的話溫暮暮也聽了大概。
面前的玉春館根本是個男妓館,拋繡球給她的是鴨中之王!
溫暮暮滿臉寫著抗拒要拔腿離開,但她身子羸弱,力氣又小,哪里能抵得過一群人吵鬧推嚷呢?
“女娘子您莫害羞了,來到玉春館的姑娘有哪位不是為了咱們的玉郎傾心啊!”
溫暮暮漲紅這一張臉,連忙掙扎否認:“我不是,我也不認識什么玉郎,這繡球你們誰愛要誰要。”
說罷,就要伸手給繡球扔到人海中。
就當她剛揚起手的時候,就被一個有力的大手扣住。
“姑娘,接了我的繡球就想跑?”
他的話語玩味,雙鳳眼微瞇,紈绔公子的味道一下子就出來了。
彼此四目對視,顧玉心中莫名想到了一首詞,繡面芙蓉一笑開,斜飛寶鴨襯香腮。眼波才動被人猜。
頃刻間,他就像是失了聰般,周圍的聒噪吵鬧瞬間萬籟俱寂下來。那雙閱人無數的深情眼眸,只容納的下她一人。
就當他還想在細細端倪著眼前的少女,溫暮暮就連忙甩手,十分有邊界感的向后退了一步,“我是有家室的人!我夫君就在附近。”
一句有家室,把顧玉的心打亂了。
他又被溫暮暮一板一眼的嚴肅樣給逗笑了,心想這個小女娘氣哼哼的模樣也是靈動有趣,便想著逗逗他。
“來我們玉春館消遣的女娘只有三種。”
他展開玉面折扇,悠然自得的扇著風:“要么是寡婦,要么是風流,要么就是丈夫不行。”
他意味猶存的看了一眼抿唇不語的溫暮暮,輕笑出聲:“女娘生的貌美傾城,應該是第三種吧?”
溫暮暮漲紅著一張小臉,心中怒罵他一聲臭流氓!不愧是男館鴨王,說起這種話來不羞不臊的!
她哼著一張臉,反駁道:“我夫君很行,行的很!你又沒試過他,怎么會知道?”
這句直爽的話倒是讓風流情種的顧玉有些難堪起來。
看到周遭路人都掩面嗤笑起來。
顧玉輕咳一聲,把溫暮暮扯入館內。
溫暮暮本來不想進,但她剛才又注意到玉春館高樓處有高臺,自己現在身處烏泱泱的人群中不大方便尋找沈朝的身影,不如借玉春館的云臺瞭望一下,畢竟站得高看得遠。
她硬著頭皮進了玉春館內。
發現這里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魚龍混雜,旖旎污濁。樓內設置古香古色,味道沒有很香厚,反而是清新淡雅的薄荷香,裝飾都是鮮亮的顏色,一看就是為了迎合女子喜好裝扮的。
溫暮暮有點小差異,這和自己在宮中時看戲本寫的男妓館好像不大一樣。
“姑娘既然接了我的繡球就是我的人了,不必拘束。”顧玉看到溫暮暮垂下小臉,在原地不動聲色的緊張樣,淡聲開口試圖讓她安心些。
溫暮暮有事要相求顧玉,將態度放的謙遜柔然些。
她稍稍朝顧玉行了個半禮,自動把他的輕薄話當成耳旁風,“這位公子,我有事相助于你。”
顧玉現在眼中只有溫暮暮的身影,他含笑道:“但說無妨。”
“我與我的夫君走丟了,我見玉春館是附近高的建筑,能否借一下你們高樓的望臺一用?”
夫君二字讓顧玉的心臟咯噔一下。
他似乎是有點不死心的問道:“你真的有夫君了?”
溫暮暮點頭:“是真的。”
“不是,你真的成親了?”
“成的哪家親,跟誰成的親?我怎么從來沒有在京都見過你?你是騙我的吧,你年紀看著如此輕。”
溫暮暮:……
一時間不知道他是查戶口的還是開鴨院的。
被說的臉上都有點慍色了,她自然是不會將沈朝是君王的話給說出去。
她盡量將眉眼綻開,隨后想到云清曾經和自己聊閑天的時候提起過,元明國最最富裕的地段是余洲。
溫暮暮也只記得元明國四大洲中的一個余洲。
于是她隨口扯了謊言,“我與夫君是余洲人,只是年關將近想著來京都游玩一圈。”
“余洲人?!你也是余洲人?何等的緣分啊!”顧玉笑容綻開,在聽到溫暮暮也來自余洲的時候更是熱情主動。
避開溫暮暮的手,拽住她的袖子拉她上樓。
溫暮暮內心咯噔一下:不會,不會這么巧吧!這個叫玉郎的男鴨子,該不會也是余洲人??
她硬著頭皮隨著顧玉來到了頂層樓上的一間廂房中。
顧玉熱切的給她按在板凳上坐下,又給她倒上一盞熱茶。
一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神情:“我也來自余洲!已經大約二載沒有回去過了,能否跟我講一下余洲現在的情況?”
溫暮暮嘴角瘋狂抽搐著,然后慢吞吞的回答著他的話:“余洲……挺好的現在。”
“是個怎么樣的好法?地段更繁華了?土地更肥沃了?還是說那邊的女郎更加貌美了?”
溫暮暮眼神縹緲,一臉心虛面相。
得!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指頭上了!
溫暮暮欲哭無淚,只有硬頭皮嗯嗯啊啊的回答他:“嗯,對。”
“嗯是的。”
“嗯嗯,你說的沒錯。”
就這樣回答著,顧玉難免會起疑心!
他瞇著眼睛,又主動湊在她的面前:“嘖,以前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們余洲有你這等美人?”
溫暮暮被這么一問更是心虛了,她掩面呵呵笑出聲音來:“有嗎?哈哈哈,我自由隨夫君在江南那邊長大,只是聽說余洲近來發展極好,這才和夫君成婚后來到余洲發展的,所以對余洲也并不是深入的了解。”
溫暮暮半句不離兩個字的夫君,這讓顧玉略微不滿。
他微微撇嘴:“你既然如此心愛你的夫君,又怎么會來到玉春館的門口?”
溫暮暮不急不慢的將杯盞放在桌面上,潤了潤喉才開口:“我是被人群沖散,被擁擠這才到你們玉春館的門口,這才剛剛站穩腳跟,一個繡球就飛在了我的懷中。再然后就是群眾把我推到你面前,你又把我強行拽走了。”
“到玉春館中,并非我本意。”
但顧玉可不是這么認為的,他托腮,眼眸帶著星光凝望著面前的嬌嬌美人兒:“你不覺得這是天賜良緣嗎?這是不是顯得我們特別的有緣分?”
溫暮暮默默給他翻了個大白眼:“有趣你個腦瓜子!”
被溫暮暮訓斥了顧玉也不惱火,仍然是一副笑瞇瞇的紈绔公子爺的樣子:“我說真的,要不你別跟你夫君好了,趁此機會,你跟我吧!”
他大膽的冒出這句話來,讓溫暮暮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
“額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她劇烈咳嗽著,五臟六腑都快被咳出來了。
小臉蛋不知是被口水嗆紅的,還是被這風流輕薄的話給惱怒紅的。
她不拘小節的連忙用袖子擦了擦嘴巴:“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瞎胡說什么!”
怒的溫暮暮說話都開始犯結巴起來了,她站起身來,手指頭指著二世祖模樣的顧玉,膛口結舌好半天。
心中氣哼哼的想著,要是這個男鴨子知道自己的夫君是元明國最最最矜貴的君王,這不得把他給嚇褪色?
一想到面前這幅大爺樣的男人看到沈朝冷顏冷戾瑟瑟發抖的模樣,溫暮暮想想就好笑。
她輕咳一聲,義正嚴詞的回答:“你莫要拿我尋開心了,我是不會跟你走的!我夫君乃是我這世間最最最最喜愛之人!你莫要胡說!”
聽到這句單純又惱怒的話,顧玉直接笑出聲音來:“你當真這世間有真愛?這天底下的男人可沒一個好東西。。”
溫暮暮怒瞪他一眼:“那你這么說,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這話顧玉回答的敞亮:“小爺要是個好東西,還至于淪落在這里做鴨王?”、
這句話直接把溫暮暮逗得又氣又笑。
但是她很快收復好情緒,抿唇道:“你到底愿不愿意借我瞭望臺一用?我真的要去找我的夫君!”
……
……
暴君后宮鶯鶯燕燕繁多,溫暮暮本不想理會,直到小竹險些慘死榮妃宮中,溫暮暮這才開始露出殺意!勾引沈朝,讓她登上貴妃寶座!宰了榮妃!
林昀殺的那個侍衛,在溫暮暮尚未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對溫暮暮動手動腳!是沈朝特命殺了的、
沈朝的母妃并不是自殺,而是被阮太后手誤殺掉!
阮太后意識到溫暮暮討厭沈朝,于是偷偷給溫暮暮遞刀子讓她殺了沈朝。
(因為阮太后畏懼沈朝,知道沈朝心冷殘酷,而且自己終究是畏懼沈朝會報復她曾經對沈朝和淑妃的所作所為,一心想扶持自己的侄子做皇帝)溫暮暮收了刀子,但沒打算鯊沈朝,只是藏在枕頭下。
后沈朝發現。。
榮妃氣不過溫暮暮得寵,認為溫暮暮性格軟糯好拿捏,故意刁難小竹,險些丟了半條命,后溫暮暮得知開始裝綠茶,裝可憐,
榮妃想讓溫暮暮(已經被下失憶蠱)爛臉,溫暮暮系統識破,溫暮暮反手送給貴妃,然后反手在嚶嚶嚶
沈朝暴怒,鏟除榮妃!(用刀子劃爛她的臉,然后扔在人人必經的小路上)
男配:宦官太監,后皇帝心生嫉妒將太監處死,搶走初夜。
系統察覺到有人(貴妃)給溫暮暮扎小人,于是告訴溫暮暮,溫暮暮頭疼食欲不振(其實是初夜過后被男主嚇得)讓沈朝擔心,讓沈朝查!最后給貴妃下馬威。(但是后來又讓貴妃講巫蠱之術的事情告知于他,運用巫蠱之術讓溫暮暮失憶。但在外界的傳聞是貴妃用巫蠱之術讓皇后失憶
阮家勾結黨羽,試圖謀權篡位,戰爭一觸即發,后溫暮暮被困一場大火之中,溫暮暮恢復記憶,沈朝不顧自己的性命相救。后沈朝昏迷,溫暮暮失蹤。沈朝拋下江山,去尋找溫暮暮。
溫暮暮被阮家人拿著刀架著脖子逼在城墻上威脅沈朝,但溫暮暮誓死不從。
“這元明國的天下是我夫君沈朝親手大下,周遭四國乃他一人率領千軍萬馬攻克而下!這元明國的天下是沈朝踏著血汗征途而來!爾等小人妄想奪取這江山實在是可笑!沈朝是這國家最最坦誠明亮的君王!他殺的臣是貪污民稅,害我元明國子民陷入苦難,十惡不赦的貪官!他從來都不是暴君,他是這世間最最敞亮的君王!”
…………
(朝解除懲罰之后)被淫欲惡魔引誘,(淫欲惡魔告訴女主自己并沒有把那天是女主散發圣光的時候告知男主,以此做要挾要跟女主睡,女主不從,身上被下了淫欲的詛咒,必須和男人交融才能解開。千鈞一發之際,朝趕到,得知女主并沒有失憶,并且狠狠操了一頓女主
老魔王宴會上,月想方設法將女主帶走。
回到天堂,上帝得知女主失去貞潔,要讓女主身為熾天使貢獻出最后的生命力,為天堂所用,成為天堂的利刃去禍害地獄。后朝得知,帶領地獄惡魔討伐天堂。
最后以女主自殺,神靈渙散,這才得以和平。男主好感度達到100
將上帝的四肢用噬魂釘釘在十字架上,身上纏繞著貼荊棘,每日在太陽底下暴曬,被萬眾矚目,讓愛戴、崇拜他的子民們天天見識到他的狼狽模樣,他繼續當他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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