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沒多會兒。
東方玉走了來開門，目光落在十七公主身上，他只看了一會兒就往著一旁的顧曉曉看了去。
“小丫頭，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又見面了。”
顧曉曉回了他這么一句。
東方玉笑了笑，讓她們進來。
青衣沒有跟進去，她在外面等她們。
十七公主一進去就把里面的男子打量了個遍。
第五夜他們也在打量她們。
顧曉曉和十七公主的美，各有千秋。
顧曉曉美得張揚，細長的柳眉，多情的桃花眼，白皙的皮膚，櫻桃般的嘴巴，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讓人看了還想看。
甚至于還想親。
十七公主長得稍微英氣一些，眼睛是好看的杏眼，她柔中帶剛，很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
“坐，坐啊，你們都坐。”
東方玉招呼道。
“就是坐啊。”
金葉他們也說道。
十七公主和顧曉曉都沒坐。
第五夜發話：“讓你們坐就坐。”
這里這么幾個男子，他們都沒說什么，就他說話了，可見他就是這瓊林樓背后的東家了。
十七公主和顧曉曉挨著坐了下來。
她們剛坐下。
東方玉推了幾盤子吃的過來，有點心，有水果，有肉。
“謝謝，不用。”
十七公主拒絕了。
顧曉曉也拒絕了他。
墨白笑了起來：“東方玉，讓你殷勤，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了吧…”
“你亂說，你粗俗！”
東方玉朝著他翻了個白眼。
金葉也講起了話：“夜，你樓里的女子現在都這么的清冷了嗎？這樣還怎么伺候客人，不得被嚇跑了？”
“她們的確是沒有擺正自己的身份。”
第五夜不快不慢地說了這么一句，說完他喊起了青衣。
青衣快速推門進來。
“主子。”
第五夜聲音低沉的說道：“帶她們下去，好好教教，什么時候教好了，什么時候放出來。”
青衣領命剛要叫著顧曉曉她們走。
顧曉曉說話了：“僅憑一會兒就這么說我們，你們會不會太武斷了？說什么清冷，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性格，說話少就是清冷了？”
她已經見識過她們的手段，自然不想落得那樣的下場，也不想十七公主再受傷。
“可不是。”
東方玉幫著她們說起了話。
金葉今天還就跟顧曉曉她們過不去了。
“武斷？哪個丫頭像你這樣？你這可不就是擺不正你自己的身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性格是沒錯，但你們來了這里還講什么性格，你們有得選嗎？”
顧曉曉懟起了他。
“我是丫頭沒錯，但我是她的丫頭，不是你們的。還有我們剛剛拒絕是禮貌，不是清冷。說到性格，怎么這瓊林樓的女子，都是一樣的嗎？至于擺正身份，先前讓我們坐的是你們，現在又來說這些，你不覺得你們很矛盾嗎？”
小丫頭夠會說的。
“聽到了嗎，她說她是的丫頭，不是我們的。”
金葉這話不是說給東方玉他們聽的，而是說給第五夜聽的。
夠牙尖嘴利的。
他倒要看看一會兒她是不是還這樣。
第五夜直視著顧曉曉說道：“你好樣的，從現在起，你不是青顏的丫頭了，你留下在這伺候，青顏回去。”
十七公主擲地有聲地道：“我是因為她，才改變主意的，你要是這么做，那就讓人把我關回去。”
她們倆還處出感情了？
第五夜承認十七公主是長得還不錯，但是這樣一個不聽話的，就是長得不錯，他也不見得一定要她去接客。
“帶下去關著！”
青衣已經不知道說她們什么好了。
她先說的白說了。
給了顧曉曉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青衣拉走了十七公主。
十七公主想留下，顧曉曉示意她先走。
“倒酒。”
第五夜發話道。
顧曉曉挨個倒了起來，倒得那叫一個滿滿的，一點沒灑出，挑毛病都挑不到。
她其實更想給他們下點瀉藥，想想還是算了。
現在不是時候。
金葉端給顧曉曉一條魚，讓她給自己挑刺。
洗干凈手。
用手挑。
東方玉看不過去：“金葉，你夠了啊。”
金葉揚眉道：“你這么憐惜她，怎么看上了？你別忘了，你已經是有媳婦的人了，你們家能允許你納小妾？”
“你管我。”
東方玉直接把魚給他倒了。
第五夜的眉頭皺了起來：“東方玉，你管得的確有些多了，她是我瓊林樓的人。”
“我還是你朋友不？”
東方玉想跟第五夜討要顧曉曉。
他的想法，第五夜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第五夜把他后面要說的話堵了回去：“你是我朋友，但我瓊林樓，有瓊林樓的規矩…”
言下之意，不會破例。
東方玉氣得離開了這里。
顧曉曉著實沒想到，東方玉會因為自己跟他們翻臉。
金葉道：“你滿意了。”
顧曉曉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說話，她沒接他話。
接下來。
金葉說啥顧曉曉都不接他話，讓做啥做啥。
墨白覺得新鮮：“轉性了？”
“我不過就是想好好活著，我錯了嗎？這瓊林樓，對待女子的手段是一套又一套，我沒全部經歷，但是我已經見識過了。”
顧曉曉這話一出，墨白和金葉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了。
第五夜倒是想到說什么：“現在說這些，你不覺得晚了？”
“你是老大，你說什么都有理。”
顧曉曉妥妥的不服氣。
第五夜還是第一次遇到顧曉曉這樣大膽的女子。
他望過去。
顧曉曉也望了過去。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
顧曉曉沒和他在看下去。
“你再瞪我也沒用，先前讓我們坐的不是你？既然是同坐一個桌，還是這樣坐，那不該平等對待？你要是讓我們來招呼客人的，你從開始你就該說清楚。”
第五夜蹭得站了起來。
長得高了不起啊。
顧曉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們出去。”
第五夜讓金葉他們出去。
金葉他們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你看我，我看你，還是出去了。
他們走后。
第五夜關上了門。
顧曉曉有些慌，但沒動。
第五夜坐到了一邊軟榻上：“你說得對，我的確沒說清楚。現在我就跟你說個清楚，過來伺候我，伺候好了，我就讓青衣放了青顏，沒伺候好，殺了她丟到海里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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