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兒,你誤會了。”
素色宮服女人趕忙將之前的事告訴了他。
齊瀾御意識到自己誤會了顧曉曉她們,趕忙道歉。
顧曉曉抿了下唇說道:“你要不想她死,就趕緊的想辦法給她醫治。”
不待齊瀾御多說什么。
顧曉曉叫著十七公主一起離開了這里。
望著她們遠去的背影。
齊瀾御叫著手下的太監抱上綠袖就往太醫院走。
太醫院的御醫和藥童,現在都在各自做著各自的事。
齊瀾御進去喊了幾聲都沒人過來。
他緊了緊手,抓起一把切藥材的刀,就往一個御醫面前走,隨后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沒聽到,本王叫你們?”
御醫梗著脖子說道:“御王,我們是御醫,是給后宮的貴人們治病的,可不是跟宮里的這些宮女太監什么的看病的,你…”
齊瀾御眼下可沒管那么多,刀往著御醫的脖子就劃了進去。
這御醫的脖子頓時飛濺出鮮血。
其他的人都看呆了。
齊瀾御的娘叫向瑜,她嚇得趕忙跑了過來:“御兒,停手!”
“治不治?”
齊瀾御推開她娘,準備再來第二刀。
被他劃破脖子的御醫沒敢再向之前那樣橫了。
“我治,我治,不過你等我把脖子包扎了。”
他可不想死。
快速處理好。
這御醫給綠茵把起了脈,把完他立馬開了藥,讓人熬藥。
至于他。
則讓他們將綠茵搬到里面房間。
給她針灸。
齊瀾御他們走了沒多久。
這個叫張淮安的御醫就去齊奕那告了齊瀾御的狀。
齊奕著實沒想到自己這一向聽話,性格溫潤的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叫來太醫院的人問清楚,他讓人把齊瀾御叫來。
“兒臣見過父皇…”
齊瀾御給他行禮。
齊奕讓他起身后問道:“御兒,太醫院的張御醫,告你傷他,逼著他救一個宮女,可有此事?”
“有!”
齊瀾御坦言承認了。
齊奕拍了下龍案說道:“你好大的膽子!”
好大的膽子?
他以前就是太溫和了,才讓他們一個個覺得自己好欺負,覺得他娘他們好欺負!
齊瀾御迎著齊奕的目光說道:“六妹,傷了我娘的宮女,將她打得奄奄一息。我要是不那么做,她就死了。父皇你要罰我就罰吧,我認了,但是我沒覺得我錯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
齊奕蹙眉問。
齊瀾御不再像以前那樣息事寧人,他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齊奕把顧曉曉她們全部傳了來問話。
六公主可見的慌了,不過她還是死咬著說是因為綠茵沖撞了自己。
要不是那樣,她不會讓手下的人那么對她。
齊瀾御在一旁說道:“你說綠茵沖撞了你,這一切到底是她,還是你自己湊過去的?你敢對天發誓嗎?”
六公主沒好氣地說道:“我憑什么要發誓,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以為你是誰?”
這不典型的心虛嗎?
齊奕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來人,把六公主押回她的宮殿,禁足三個月,期間不得出宮殿一步!”
“父皇,你不公平…”
六公主不服氣得很。
他真是把她給慣壞了。
齊奕又命人打她二十大板。
六公主叫喊著被押了出去。
齊奕揉了揉眉心,視線落到齊瀾御身上說道:“讓太醫院的御醫,好生醫治那宮女,醫好為止。”
“是,父皇。”
齊瀾御退了出去。
顧曉曉她們準備跟著走。
齊奕叫住了顧曉曉:“徐青躍,你留下。”
十七公主望了眼顧曉曉,走了去外面等她。
齊奕打量顧曉曉一番說道:“徐青躍,你覺得我這兒子怎么樣?”
他指的誰?
齊瀾御?
顧曉曉問了出口:“您是說齊瀾御?”
“對。”
齊奕的目光一直不離顧曉曉。
他什么意思?
顧曉曉心里這樣想著,嘴上這樣說道:“他嘛,我不是很了解,畢竟在徐國接觸得也不多。就表面上來說,長得還是可以的。”
是長得還可以。
齊奕自以為自己了解自己這兒子,現在看來,好像并不是那樣。
“你不恨他?”
顧曉曉隨口回道:“各為其主罷了,再說他也沒對我做過太過分的事。要是這樣都恨,我恨的人應該有不少。”
她倒是看得挺開。
齊奕又問:“你覺得他跟你十七姐,適合不?”
不會吧。
又想他們湊一起?
顧曉曉迎著他的目光說道:“合不合適,我說了不算,要看他們自己。這跟彼此過日子的人又不是我。”
“這倒也是。”
齊奕讓顧曉曉下去了。
她走后。
齊奕坐在龍椅上,許久都沒動一下。
……
齊云國,帝都。
容霆他們已經來到了這里,他們一共八個人來的,如今包括容霆在內還剩下四個,其余的四個都死在了海里。
“主子,你當真能確定主母就在齊云國皇宮里?萬一不在這里呢?”
容霆手下的一個暗衛說道。
其實吧。
容霆也不確定。
但他覺得齊瀾御應該是在這里的。
找不到顧曉曉就找他。
齊云國皇宮守衛森嚴,想進去很難。
容霆觀察一番打算等晚上再看有沒有辦法進去。
他們這里晚上也有倒夜香的,但是檢查得那叫一個嚴,不僅要出示令牌,還要寫他們各自的名字,還有家里的情況。
容霆離得遠看不太清,但是還是知道,他們這里整得比其他地方都嚴。
齊瀾御不知道容霆他們來了帝都,卻是知道了月淵要回來的消息,因為他在那邊是有人的。
月淵做的事,他是知道的。
無緣無故的讓他回來做什么?
齊瀾御想著想著,想到了顧曉曉。
他們該不會想對她下手?
要是這樣。
該如何是好?
齊瀾御愣在了原地,他怎么開始擔心起她來?
接下來的日子。
齊瀾御遇到了顧曉曉好幾次,糾結了許久,他選擇告訴她。
當然不是嘴上告訴,而是傳信。
宮里那么多眼線。
他要是站著跟顧曉曉說了會兒話,有些人怕是又要該多想了。
他讓手下靠譜的心腹給顧曉曉傳的信。
顧曉曉有了之前的一次,這次比上次小些了許多,丟到地方用棍子挑開,確定沒問題,她拿起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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