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被拍的彭彭響,長鶯的神經也還是無動于衷,只感覺身心俱疲。

  渾身乏力的爬起來,跟在陳紅的身后一步步朝食堂挪去。

  她倒是也想跑快點好早點回宿舍補覺,但總感覺手腳不聽使喚似的。

  最后還是陳紅看不過眼,一把拽過長鶯讓她閉著眼睛跟著自己走。

  到了飯堂后,把長鶯安排在一個桌子上。

  拿上倆人的飯盒匆匆忙忙排隊去了。

  打好飯送到長鶯的手邊,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每天要早點睡,以后有什么事白天找我就行了。”

  長鶯睜開一條眼縫,懶洋洋的拎起飯盒,艱難的扯了扯嘴角,

  “紅姐,你人還怪好的耶~”

  見這丫頭還有心思打趣她,陳紅沒好氣捏了捏她的臉頰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對你可是掏心掏肺的好,行了,趕緊回去吧。”

  長鶯渾渾噩噩咧嘴嘿嘿一笑,迷迷糊糊的飄回宿舍,把門一拴。

  隨手把手里的飯盒收進空間,打著哈欠一頭栽倒進被窩里,連衣服都顧不得脫就這么睡著了。

  “砰砰砰!”

  “起床了起床了,再睡就遲到了,工資不想要了?”

  起先聽到敲門聲,長鶯條件反射的把被子拉起來往頭上一蓋。

  可門外的動靜依舊不依不饒,

  “快點快點,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再沒動靜我先走了!”

  長鶯腦子混混沌沌的,聽到這響亮的喊聲還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迷迷糊糊的嘟囔道,

  “走唄,走唄,吵死了……”

  同時還不忘想翻個身,可是一翻,哎?怎么感覺身上這么重呢?

  怎么想著長鶯總算是睜開了一條眼眶,在看到這時在宿舍時,整個人頓時都糊涂了……

  耳邊的叫喊聲瞬間清晰了些,是紅姐!

  頓時心頭一緊,腦子瞬間也清明了起來。

  噌的一聲的從床上坐起,就看到自己身上沒來得及脫的外套,總算是回神了。

  懊惱的扯了扯頭發,扭頭沖到門口大喊,

  “紅姐,紅姐,你別拍了,門都要塌了,我起來了,我這就起來!”

  說著趕忙從床下來,穿上鞋就要去開門。

  “吱呀~”

  門一開,陳紅的視線就被長鶯頭上豎起的幾根呆毛吸引了,心頭的那點納悶即刻隨風飄散了。

  這下再看她這副眼睛還有點睜不開的樣,無奈的搖了搖頭,

  “孩子就是孩子啊~比平常少睡一個兩小時就憔悴這樣子。”

  “行了行了,我就是擔心你睡過頭長來喊一聲的,現在距離開工還有15分鐘,你快點。”

  “我就先過去了,你自己先收拾一下。”

  說著搖頭晃腦的邊走邊嘀咕,長鶯揉了揉迷蒙的雙眼,耳尖的聽到了她念叨顧什么……

  抓了抓頭皮沒好意思把昨天兩人的驚險歷程告訴她,不然肯定得被她笑死,干脆就把昨天晚上的事當做一場夢算了。

  回屋后的長鶯麻溜的洗漱完,知道時間不太夠了,就沒有把飯拿出來吃,而是拿了一個溫熱的烤紅薯,邊吃邊往辦公室快步走去。

  到辦公室門口時,剛好把手里最后一口紅薯丟進嘴里。

  這一幕剛好被陳紅看見了,只見長鶯鼓鼓囊囊的臉頰一動一動的,顯得她那本帶著嬰兒肥的臉頰,更是圓潤了起來。

  一時沒忍住笑噴了,

  “哈哈哈,哎呦呦,瞧你給餓的,快來,我這還有紅棗。”

  長鶯一臉茫然的看向笑的前仰后合的某人,嘴巴被紅薯占著沒工夫回答她。

  就遠遠的沖她擺了擺手,隨后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她今天上午幾乎沒干什么活,光一個勁跟瞌睡蟲對抗去了,下午可得加緊點,哪有功夫跟她玩笑?

  最后陳紅還是送屁顛屁顛的送了一把紅棗過來,狠狠地在長鶯頭上擼了一把,語氣很是輕柔的說,

  “知道那肯定沒來不及吃午飯,說快吃吧!”

  說著不由分說,抓起兩個棗就往長鶯嘴里塞。

  長鶯措不及防下被塞了一嘴,鼓著臉頰望著捂住偷笑的紅姐無語凝噎。

  陳紅則像被滿足了什么怪癖似的,又狠狠的揉了一把長鶯的腦袋。

  笑的花枝亂顫的陳紅,這才帶著她的招牌鵝笑聲回到桌位上。

  長鶯無語了片刻,沒空管她怎么想的,把桌上的紅棗全部扒拉到自己的兜里。

  嚼著嘴里甜滋滋的紅棗,抓緊忙著手頭的活。

  因為休息了將近兩個小時的原因,長鶯不止感覺不到乏累,反而感覺渾身都是用不完的勁。

  愣是趕在下班前,把工作又快又好的完成了,甚至還騰出來半個小時摸魚。

  到了飯點不用陳紅提醒,長鶯拔腿就從沖飯堂跑去。

  中午就吃了一個紅薯,她早就餓了。

  再加上早上也沒怎么吃,簡直把她餓的前胸貼后背了都不止。

  到了飯堂發現菜色正是老媽愛吃的,長鶯的心情就更加愉悅了。

  打好飯菜,沒有第一時間慰藉五臟六腑,而是忍著肚內的饑餓,跟陳紅打了個招呼后,就迫不及待往家里趕去。

  回到家的長鶯看到院門沒有掛鎖,頓時激動不已,迫不及待的上前拍門,

  “媽,媽,我回來了!”

  “瞧瞧,我給你帶了啥?”

  隨著院門被拉開,長鶯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了,只見老媽神色很是萎靡。

  當即皺起眉頭,上前一把扶住她,

  “媽,你怎么了?”

  蔡春妮面色蒼白捂嘴咳了兩聲,擺了擺手,就要接過長鶯手上的網兜,

  “咳咳,沒事,就是感冒了……”

  長鶯一把拉下她捂著嘴唇的手,只見她面色不僅蒼白的難看,嘴唇也干燥的起皮。

  當下把長鶯急的團團轉,“前天還好好的,咋就病了?”

  “沒事,咳咳,真沒事,我吃過藥了。”蔡春妮拉著長鶯的胳膊,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手,扯了扯嘴角安慰她。

  因為老媽之前在醫院上班的原因,長鶯也耳濡目染的知道一些病癥的輕重。

  比如老媽現在這會兒的咳嗽聲,還帶著一股從肺部傳出來的啰音,聽的長鶯是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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