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聽到自家老媽和馮叔叔的說笑聲,長鶯心里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隨后心里美滋滋的,轉身回房。
心想,高考馬上就要拉開帷幕了,她可得抓緊點復習。
說實在的時間到了這個點,已經有流言在傳即將恢復高考的事了。
現下不止哪哪都多了捧著書本復習的人,就連國民臉上也肉眼可見的恢復了原有的生氣。
人人都在心頭暗喜,再也不用像往年一樣,在外頭說笑幾句話都要提心吊膽,就怕哪一句話沒說好會被人誤傳,以致給自己招來滅頂之災。
接下來的事態發展果然不出長鶯的所料,有了馮叔叔的陪伴,自家老媽再也沒有提要去找“好姐妹”的事了。
馮叔叔在家里一住就是半個月,這期間長鶯每頓都吃的比平常多一大碗不說,還讓她失去了在食堂吃飯的興趣,在食堂打的飯菜,都被她丟進空間。
就是為了省出胃里的空間,好回家等著老媽和馮叔叔投喂。
相對應的,不止長鶯的臉肉眼可見的圓潤了起來,就連私底下悄悄在通過王廠長買的那些肉,都在這短短半個月之內都差不多吃完了。
等馮叔叔的介紹信時間過期后,蔡春妮開始了猶豫不決。
想了想,最后還是收拾好東西,跟馮明一起回了蔡家嶺。
最后又只留著長鶯,孤零零的待在城里。
不過此時的長鶯,為了即將恢復的高考做著準備,忙得很也就沒那閑工夫多愁善感。
先是去了一封信,告訴林秀高考即將恢復的事,其余一切都沒說。
隨后又去了一封信到國外,問顧念有沒有好的地方可以買復習資料什么的。
誰成想,一個月后,長鶯就收到了一個大大的包裹。
長鶯看了一下寄件的地點竟然是京市,而寄件人的姓名長鶯壓根就不認識,頓時滿心的詫異。
她三番五次的確認這個包裹確實是寄給她的,這才帶著忐忑和疑惑的心情,拆開了包裹,在包裹里找到了一封顧念的信。
驚喜的同時又很是感動。
從信中得知顧念在國外遇到了同樣在外留學的一個男孩,倆人現在已經確定了戀愛關系。
而她的對象就是京市的,在他得知顧念的煩惱后。
就想到家里的弟妹們正在上高中,現如今傳出高考即將恢復的風聲,家里自然也開始準備復習資料和試題。
一通電話打回去,讓家里整理了一份復習資料,給長鶯寄了一份去。
這才有了長鶯收包裹的一出,這倒是讓她欣喜不已。
于是言真意切的給姑顧念回了一封,超長超厚的信,以表達她對顧念滔滔不絕的感激之情。
本想著寄100塊錢過去,讓顧念帶他對象去吃點好的,聊表一下心意的。
但想到樣國內外匯率不一樣,100塊錢在國內是能買到很多東西,但在國外那可就不一定了,說不定連吃頓飯都不夠。
轉眼想到他對象會這么做的原因是為了顧念,她干脆就從顧念這里下手吧。
這么想著,打包了十斤顧念愛吃的紅薯干,又把空間里僅剩的兩罐,馮叔叔牌的肉醬舍了出去。
這些東西寄出去后運費也花了不老少,但她手頭的這份資料確實對她幫助很大,一看就知道沒有摻水分。
這么重要的資料人家都愿意分享出來,她也不能小氣不是?
心里還盤算等顧念回來了,一定要好好請他們倆吃頓飯!
等把東西寄出去后,長鶯又面臨饑荒了。
時間真是在眨眼之間就溜走了。
長鶯攢了幾個月的工資,又等到了同顧懷瑾碰面的時間。
好在這兩年她的工資也漲了一些,兩個月工資也有將近100。
面對顧懷瑾時也不再打怵他帶來的貨會太多,以至于自己得動用老媽給的那本存折里的錢。
這些年她也想明白了,老媽給自己的錢自己肯定是要用到刀刃上的,這些錢可是初步的啟動資金呢!
總不能為了配料就把啟動資金花光吧?
不然真到了那個風口上,她手上拿不出來錢,再是天時地利人和也不一定能做出什么來。
說起這個,就要說起她和顧懷瑾的關系了,隨著兩人之間的交易越來越穩定,他們交易的場所已經不僅限于陳紅家了。
比如像今天,她就是打算單槍匹馬的去顧懷瑾的窩點交易。
等到天黑下來后,她獨自出門了,去到曾經同顧懷瑾待過的那個小院。
現如今兩人已經處出默契來了,長鶯有節奏的敲響門。
靜待片刻,小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她快步閃身進小院。
跟著顧懷瑾熟門熟路的來到庫房里,忽略地上雜七雜八的各種物資,徑直把桌面上的包裹拎起來,感受了一下重量。
很是吃驚的看著他,“難得見你這么大手筆,這是找到穩定貨源了?”
不等他回答,直截了當的說道,
“事先說好哈,這一包我是不可能一次性吃下的!”
顧懷瑾抱著胳膊背靠著桌沿,聞言,扭頭上下打量她一眼,眼底滑過一絲促狹。
挑了挑眉,勾唇緩緩一笑,“這還不簡單,回家跟你媽借一點不就吃得下了?”
長鶯被他那如冰山融化般的燦爛笑容晃了一下,當即心中默念,假的,假的,這就是個為了推銷商品情愿出賣色相的家伙!
她要是真順著他的話把這批貨吃下了,轉頭他估計又恢復那副冰山美男的架勢,她才不會上當呢!
當即神色鄭重地搖頭拒絕,“那可不行,這與我的計劃不符。”
聞言他嗤笑一聲,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少來這一套,你知道我不信這一套的。”
“就你這些年在我手里買下的香料,前前后后加起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這么大一筆支出要沒有你家里人的同意,你會做出這么重大的決定?”
對于他毫不猶豫揭穿自己的說辭,長鶯一點也不意外。
她還是一副裝傻充愣到底的樣子,歪了歪頭滿臉疑惑的看向他,“你都能當家做決定,我為什么不行?”
別看這家伙現在表現出一副,成熟穩重的一批的模樣。
自己至今都沒忘記初見他時,他還是個剛變聲的少年呢!
估摸著現在也就二十二、三的樣子,還好意思質疑她沒有獨立分配工資的能力。
雙標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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