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時的妙舞依還在那里裝傻充愣,林昊樂了。
他雙手抓住了妙舞依的雙肩,淡淡一笑道,“師尊,你知道怎么樣才能將一個半步飛升,且具備陰陽圣體的人給廢掉嗎?”
妙舞依的眼神有了些許變化,但細微到不可察的地步。
她沒吭聲,只是不住的搖頭,表示著慌亂,驚悚。
是啊……
她的確是沒想到。
這才區區不到兩年的時間里,林昊的變化太大了。
這才幾日啊。
從元嬰大圓滿,跨越了出竅,直接晉升合體大圓滿。
他這等晉升速度,到底是怎么來的?
妙舞依不知……
也不想知道。
她現在只想活著。
但她也清楚,按照林昊的性子,是斷然不會放過她的,她也是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本以為燈下黑,可以在地下藏著。
待到林昊發泄完了,自然會走。
可誰知道啊……
這小子又殺了回來。
他不單單回來了,還尋到了她,甚至于林昊根本就不相信,此時的妙舞依是真的瘋了。
“靈氣剝奪!”
唉?
“念頭剝奪!”
啥?
“靈法壓制!”
什么意思!
妙舞依錯愕的抬起頭來,此時的她,不再裝傻。
因為她清晰的感受到,隨著林昊認真的說出了三句話之后。
她體內的靈氣,宛如瞬間消失了一樣。
這不可能……
她是因為裝瘋賣傻沒有半分的防御,為的就是博取到林昊些許的信任,讓他認為她是真的瘋掉了。
但是現在……
這小子在干嘛?
她的靈氣呢!
不……
不只是靈氣,她連周遭的靈氣的也感受不到了。
一個修士,沒有靈氣還叫修士嗎?
怎么剝奪的,怎么做到的!
這簡直匪夷所思,不可思議!
從未像現在這么慌過的妙舞依,有些驚悚的抬起頭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林昊,她瞪大了眼睛,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顫聲道,“你,你你你……”
林昊定定的看著妙舞依,一雙眼睛泛起些許的冷漠,“師尊,不裝了啊?”
見林昊撒開了她。
妙舞依連忙雙手結印,但也就是在她印決成型的那一刻,林昊赫然出手,隨意的在她手腕上點了一下。
疼……
妙舞依愕然的看著手腕上沒有出現任何的傷口。
但她的手筋卻寸寸斷裂,而且,其中似是夾雜了某種特別黑暗的物質,以至于她自身的自愈力,根本就無法修復。
意思也就是說,她現如今只是能單純的做一些簡單的舉動而已。
根本就無法進行結印。
也就是說,她的手廢了。
“師尊,我還有一法哦!”
林昊猛然間將手刺進了妙舞依的嘴里,在她的舌頭上來回點了三下。
呃啊……
在開口的妙舞依,愕然的張大嘴巴,嘴里麻麻的,她想說話,但除了呃啊的亂叫外,什么聲音都發布出來。
他慌亂的望著林昊,心都在顫抖著。
這小崽子……
等同于是在轉瞬之間,將她給廢掉了。
尤其是林昊在此時,抓走了她的儲物袋,順勢以強大的神念直接洞穿了她的丹田,將其中的元嬰也封印住。
望著林昊那眼花繚亂的結印方式,快若殘影。
但卻是一個又一個印決被結出來,在看此時妙舞依的元嬰,已是被五花大綁起來,動彈不得。
此情此景……
即便是妙舞依,也是懵的。
她慌了。
她想求救。
可是……
現如今誰還能救的了她啊。
林昊近乎于將她的生機,全部都斷絕了,無法還手,無法還擊,連元嬰都被束縛住。
現如今的她,甚至不如一個羸弱的女子。
手無縛雞之力不說,連話都說不出口,只能發出一聲聲呃啊的亂叫外,她的身子骨,也被某種特意的束縛住了。
以至于渾身都是疲軟的。
望著妙舞依這癱坐在地上,似廢掉的身影,林昊不岔的咧咧嘴道,“師尊,你不是一直以來都心心念念的想見我的本體嗎,好,我給你機會!”
言罷,林昊右手一揮之間,一道黑光頓時浮現出來。
幾乎是霎時間,妙舞依的身影就被吞沒了進去。
……
……
儲物空間內。
妙舞依慌亂的站了起來。
這里更沒有半分靈氣可言,不,不是沒靈氣,而是有,只是這種靈氣的形式,比她所能接觸的更高級。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煉化這些漆黑的靈氣。
黑色的靈氣?
那不就是傳說中的混沌氣嗎!
妙舞依慌亂的左顧右盼,想要尋到一些什么,但什么都尋不到。
她愕然的瞪大了眼睛,可周遭一切都昏昏沉沉的,暗無天日。
但隨著一聲聲的腳步聲從遠處走來。
妙舞依詫異的發覺,她的舌頭不麻了,可以說話了?
她驚訝的看向聲音來源的區域,于黑漆漆的暮色之中,她看到了一位俊美無雙的身影。
一身素色白袍,手握折扇,似翩翩公子,灑脫愜意。
他淡淡的笑著,“師尊,許久不見啊。”
“你……”
這個長相,這個模樣,這個姿態!
不正是那半年在飛蘆仙宗圣女峰上的林昊么。
是他,沒錯了。
畢竟,林昊的分身長相,不可能和他本體一模一樣的,都有差別。
但這個林昊,絕對就是妙舞依認知之中的那一個,這是本體。
“算算也有一年多了啊。”
林昊淡淡的笑著,來到了妙舞依的身邊,隨手一揮之下,原本漆黑的環境,頓時呈現出了一片洞天福地。
還有一株粉色的桃樹,其上花瓣漫天飛舞,說不出的爛漫璀璨。
“這……”
望著這一幕,妙舞依也震撼了。
隨手改變附近的環境,等同于是造物?
不可能……
就算是上蒼的神,那些所謂的大帝也做不到這一步。
但林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這簡直匪夷所思,不可思議。
她吃驚的看著林昊,滿臉的驚慌道,“林昊,你到底要怎樣,殺我嗎?”
林昊愣了下,定定的走到了一張白玉床前坐了下來,他淡漠的于虛空中一抓,一個酒壺落在了手里,他仰起頭來灌了一口,淡淡笑道,“師尊,我曾所過,不到元嬰絕不破身,但一般的女人吧,我又看不上眼,我想你應該還記得我那些大逆不道的沖師言論吧!”
妙舞依愕然的看著林昊,情不自禁的退后數步,愕然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要拿我當爐鼎來用?”
“師尊,你不是很好奇我的來歷么,這么說吧,我既不是太古大陸,也不是上蒼,更不是所謂的洪荒之人。”
妙舞依怔怔的看著林昊。
他這是說實話了?
什么意思……
林昊笑了笑道,“師尊,知道什么叫奴隸么,哦對了,也可以叫犬,亦或是專用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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