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姐，請回吧，我家不歡迎你們。”姜聽冷著臉打算他們的說話。
商霆聿雙眸微閃，居高臨下的看著周家父女，“你口中的女人是我妻子，是華國醫學科學技術獎的獲獎者，是人民日報都做過專訪的人，不是你們可以侮辱的人。”
“周老爺子有時間在這里爭辯，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壓消息。”
姜聽往后靠在了椅背上，喝了口水潤潤嗓子。
不涉及方妃兒的事情，商霆聿依舊站在她這邊，這讓她心情莫名其妙好了一些。況且商霆聿也未必看不出來她剛才是故意引誘周佳凝說出方妃兒的。
見他們夫妻沆瀣一氣，周老爺子自知沒戲，冷哼一聲道，“商總對姜醫生情真意切，但姜醫生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是你的。”
心臟在胸腔里狂震，姜聽凝眸，下意識看向了商霆聿。
這件事雖然兩人心知肚明，但一直刻意避開，從來沒有這么直白的提起過。
商霆聿一張臉如冰封般陰冷狠戾，“這就不關周老爺子的事了，有這功夫不如好好擔心一下自己吧。”
“霆聿哥哥，我喜歡你好多年了，姜聽她憑什么后來居上？我對你才是真心的，你為什么不看看我。”周佳凝雙眸蓄著淚，淚意漣漣的看著商霆聿。
商霆聿聲音冷淡，完全沒了平日的風度，嘴里的話刻薄又毒辣，“周小姐，你的喜歡就是用盡法子對付我的妻子？這種喜歡讓我感到惡心。”
屋里有暖氣，雖然鬧騰了半個小時，飯菜卻沒有涼。
不知道什么時候商霆聿打開了客廳的電視，電視里傳出熟悉的歌聲。
姜聽仔細看了兩眼，才發現是簡斂參加的綜藝，唱的正是他的成名曲《茉茉》。
悠揚的聲音攪動了沉悶的氣氛，帶得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姜聽挪揄道，“你不是市儈的商人嗎？周家讓利那么多，難道不心動？”
“市儈”這個詞明明和商霆聿毫無關系，但現在好像和他綁定在一起了，成為了兩人之間獨有的、心照不宣的秘密。
先前她就聽說過了，這筆生意本就不對等，周家就是上趕著給商霆聿送錢。
眼下周老爺子又主動讓出三成利，恐怕就賠本了，商霆聿卻依舊不為所動，甚至不計已經投入的成本，要和周家中止合作，這不是一個商人應有的表現。
“不缺這點兒錢。”商霆聿言簡意賅。
既然不缺這點錢，最初為什么要答應這筆生意？
姜聽沒有問出口，這個答案和她心中所想契合在一起。
商霆聿始終看著手機屏幕，不停的發消息，不一會兒就讓人中止了和周家的全部合作，并且讓人盯著周家，不讓他們在周佳凝這件事情動手腳讓她免除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