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聽眸光忽閃了兩下，問道，“方妃兒怎么樣了？她媽媽得尿毒癥很久了。”
“不知道。”商霆聿言簡意賅，顯然不愿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談論。
姜聽也沒有再追問，看著他從快遞袋里取出來的孕婦護腰側睡枕道了聲謝。
天色漸漸亮了，霧蒙蒙的天氣了能見度很低。
商霆聿打了個哈欠，“時候不早了，要去休息嗎？”
“要，睡醒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在商霆聿疑惑的目光中，姜聽拿著枕頭回房了。
因為手術時間不固定，她很多時候日夜顛倒，倒時差時頭昏腦脹，腦子反應也會慢一些。
姜聽沾床就睡了，不知道是不是側睡枕的作用，睡醒后沒有腰酸，比以前好受了不少。
醒來后精神有些恍惚，看了一下時間才發現已經下午兩點了。
姜聽打了個哈欠隨后出了房門，倏然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循著香味去了廚房。
“你幾點起床的？”
“剛起，飯菜是讓人送來的。”商霆聿熟練的將飯菜倒進盤子里，放入微波爐里加熱。
吃飯時，姜聽隨手拿出手機打開微博。
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樣，網上的輿論發酵很快，幾個營銷號隱藏名字講述了昨晚的事情，但給了明顯的線索提示，網友已經猜到是姜聽了。
在營銷號的描述中，姜聽成了濫用職權將原本屬于其他人的腎源給了自己朋友的妹妹。
營銷號在刻意將這件事往錢、權上引導，利用了網友的仇富心理。
很多網友都有仇富心理，再加上對器官分配的原則不清楚，以為醫生會有決定權，直接將矛頭對準了姜聽。
甚至蘇茉、簡斂的消息也背網友人肉出來，放到網上輪了個遍。但姜聽看到的都是名字縮寫或者代號，沒有見到人名，應該是有人在刪消息。
看到這里，姜聽才猛然發覺只有幾個營銷號和網友在罵，新聞媒體集體噤聲了。
“可悲！腎源都要被搶，窮人難道沒活路了嗎？”
“這個醫生怎么老上熱搜？老老實實做自己的工作不行嗎？想紅想瘋了。”
“回樓上，別說是熱搜，她名字的詞條都搜不到了。人家是什么身份，豈是我們這些小市民能夠議論的。”
“查到了，姓蘇的家里是做餐飲和酒店業的，據說家里捐了一座研究所，才把她安排進去的。”
“有錢人的生活都這樣嗎？合理懷疑某J姓醫生之前得獎也有內幕。”
“這醫生的瓜多了去了，之前和合作過的男醫生被傳緋聞的事情大家不會忘了吧？”
......
因為有詞條限制，凡是出現“姜聽”“蘇茉”“簡斂”的詞條的消息都發不出去，姜聽看一些縮寫稍微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