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她簡單解釋和商霆聿一起回家了。
掛斷電話,姜聽好奇問道,“你沒有和司機說我和你一起回去嗎?”
“忘了。”
姜聽總覺得事情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想太多。
黑色的勞斯萊斯一路開回老宅,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今天商奶奶去拜訪親戚,商智皓也一起去了,家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剛到家一會兒,司機就將姜聽今天買的東西送進了客廳。
姜聽坐在沙發上展開了那塊布料,疊成披肩大小,拿著線在上面比劃,看繡什么圖案比較好。
商霆聿端了飯坐在沙發上吃,見她擺弄著東西覺得新奇,“這是要做什么?織圍巾嗎?”
“奶奶生日快到了,我給她做一條披肩。”
“你還會做披肩?”
亮色的線太年輕了,商奶奶可能不太喜歡,姜聽隨后把兩色的線全部剃了下來。
“以前和我媽媽學過一點。”
商霆聿吃飯的動作肉眼可見的慢了下來,“奶奶披肩圍巾都很多,戴不過來。”
“我知道,但是自己做的心意不一樣,比買來的好。”姜聽在腦海里大致勾勒出一條披肩的樣式。
想到自己生日那條打折的已經變形了的圍巾,商霆聿咬緊了牙齒,沒有說話,憤憤不平的吃著飯。
家里的傭人偶爾會做一些縫補的事情,因此房間里有一臺蝴蝶牌縫紉機,姜聽上手試了一下,用起來還不錯。
披肩要厚實一些,最好是把幾種布料疊起來,刺繡只繡在最上層就好了。
但是選布料,再把布料裁剪成披肩的樣子就花了兩個多小時。
姜聽錘了錘肩,打算剩下的明天再做。
姜聽端起一杯熱牛奶,敲響了書房的門。
不過片刻,書房門就從里面打開了,商霆聿依舊穿著白天的衣服。
“熱牛奶,喝完早點休息。”姜聽把牛奶遞了過去。
商霆聿受寵若驚的接了過來,幾個小時前因為沒有姜聽親手織的圍巾而生起來的不滿瞬間蕩然無存。
“進來坐坐?”
姜聽點頭,打著哈欠進了書房。
桌上的碎紙機已經換了一臺新的,旁邊零零散散的放著一些合同和資料。
“這競標書是和霍宴爭的那塊地?”
商霆聿點頭,“因為先前買了幾塊有化學殘留的地,霍宴在霍氏的地位岌岌可危,所以迫不及待的想拿下這快遞證明自己。”
姜聽了然,怪不得霍宴一向是胸有成竹的樣子,偏偏這次急得上躥下跳。
“他拿到的可能性大嗎?”
“那幾塊地算是砸在手里了,霍氏現金流短缺,他拿到這快地的可能性不算大。”商霆聿沒有絲毫要防著她的意思。
姜聽點了點頭,對此沒有太大的興趣,“霍宴想要你競標書的底價,他可能不止找了我一個人,你提防著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