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底，研究所所有事情都要清算，忙得可以說是不可開交，就連季星野和葉朔都被委以重任。
甚至有幾個研究員都不回家了，直接在辦公室里休息。
姜聽偶爾忙起來也會忘了時間，經常錯過團團和圓圓的電話。但無論再忙，她也會抽出時間回家，哪怕只是和團團圓圓一起吃個飯。
在如此高壓的工作之下，姜聽和楊誠聯系上已經是十天后的事情了。
下午下班后，姜聽按照約定的地點去了飯店，楊誠早已經等候多時。
“不好意思，晚高峰有點堵車。”姜聽歉意一笑。
楊誠無所謂，“沒事，我也剛到。”
這些客氣話姜聽自然不會相信，堅持這頓飯她來請，好在楊誠也沒有和她客氣。
點完菜之后，聊天可算是進入正軌了。
楊誠思忖良久，“姜醫生，我已經很久不接這類活兒了。”
姜聽點頭表示能夠理解，畢竟是游離在灰色地帶，得罪的人不少，趁早收手也是好事。
正在她思考應該怎么辦時，又聽到了楊誠的聲音。
“不過姜醫生的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就當是幫朋友的忙了。”
姜聽盈盈一笑，“謝謝。”
“這個肖源我倒是聽說過，聽說他和S·P的商總關系匪淺，姜醫生這么調查，恐怕不是為了自己吧？”
要是姜聽是顧客，楊誠這般窺探隱私會引起顧客反感。
但要是兩人是朋友，這就是普通的話家常而已。
姜聽垂眸，微微一笑，“為了孩子，你應該看過新聞了吧？”
她不覺得楊誠的話有任何冒犯之處，反而像是一種朋友之間的關心。
“我在新聞上看過那兩個孩子了，很可愛。”楊誠點頭，“不知道姜醫生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聽說過一個神秘的組織嗎？”
“什么組織？”姜聽放下馬克杯，眼里透露出疑惑。
“這個神秘組織是專門培養女孩子的，把她們按照顧客想要的方式來進行培養。培養成功的女孩子，會通過一些方式被送到特定的人面前，發揮他們的價值。”楊誠的聲音越來越輕。
姜聽心尖一顫，要真是如此，那豈不是肖源就是......
“這個組織的目的是什么？”
楊誠聳了聳肩，“不知道，那些女孩子本來也是由其他人送進去的。出來后她們都守口如瓶，因此大家都這個組織的了解少之又少。”
姜聽知道他不愿多聊，也就沒有追問了。
但很顯然楊誠的態度應該是知道什么，只是不能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