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員又宣傳了一波,然后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商霆聿看著腕間的新手表,琢磨著是不是應該給姜聽拍個照說自己收到了。
拿起手機拍了幾張,卻怎么也不滿意。
算了,回去了姜聽自己就能看到了。
沙發另一側的李蔚然心情復雜,從看到新聞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商霆聿對姜聽是什么感情了,但她不死心,還是想親眼看一看,反正手表已經訂了。
如今七位數的手表被商霆聿隨手扔在一邊了,反而戴起了一塊五萬塊的手表。
李蔚然默默祈禱這件事永遠不會被拆穿,否則以商霆聿對姜聽的態度,難免不會牽連肖家。
等商霆聿自我欣賞得差不多了,她這才夸了幾句,“手表挺好看的,姜聽這小姑娘還挺有眼光。”
商霆聿“嗯”了一聲,放下衣袖遮住了手表,“你有什么事嗎?”
李蔚然明白,商霆聿這是打算幫他們了,立刻開口道,“霆聿,小姨這次確實是有事想求你。我們公司有一批鉆石是從南非送回來的,但是船運公司簽訂訂單太多,把我們公司這批鉆石給甩柜了,延遲到一個多月后了,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春節和情人節了,廠里正等著那批貨呢。”
南非盛產鉆石,國內的很多廠家的鉆石都是從那邊送回來的。
情人節對于珠寶行業來說是一個大的節日,銷量遠高于其他時間,要是錯過了這個節日,公司的損失不會小。
越是年底海運線越是繁忙,將肖家的貨排到一個月后,船運公司一定是故意的。
“我知道了。”商霆聿點頭。
有了這句話,李蔚然可算是送了一口氣。不僅是因為商霆聿解決了肖家的燃眉之急,還因為他沒有因為肖源的事情而遷怒。
李蔚然知道,單靠李蔚萊妹妹這個身份,她在商霆聿這里就永遠算得上是一個長輩。
自從張敬升為所長之后,研究所的氛圍就大不如從前了。尤其是姜聽出事那段時間,幾乎人人都盯著副所長的位置。
姜聽剛回研究所,還沒把這十來天堆積的工作整理出來,張敬就過來了。
“姜院士,你的材料都已經審批通過了,明天聘書就能下來了。”
“我知道了,謝謝院長,勞您費心了。”
張敬擺擺手,“不用,都是我應該做的,我就說這個位置始終是你的,除了你研究所誰還能坐上這個位置?”
“大家都很優秀。”姜聽抿嘴。
一番寒暄之后,張敬這才離開。
蘇茉瞬間變了臉,“他真會賣乖,前兩天我還聽見他和別人說準備材料,只要你這邊出事立馬就可以把他的名字報上去。”
“能坐上這個位置的,哪個不是人精?我年齡小,服不了眾也是正常的事情。”姜聽沒有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