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影已經起來,本來今天就是無意遇到的韓佐,這種公子哥,迷戀都是假象,也看不透他的真心,沒有必要過多的交談。
“韓少爺,我去了哦。”
“你……能不能矜持點兒,不要表現的那么迫不及……”待,最后一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她就已經跑了。
韓佐看著她曼妙的背影,咒罵了一句,狗鈤的樓景深!
………
唐影到了總經辦,不見樓景深,休息室里倒是有水聲,她推門進去,男人正在洗手。
腰部微微彎曲,背部崩起了一個優美流暢的弧度,襯衫緊緊的貼著身軀,身體的肌理若隱若現。
她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了他,臉頰貼著他的后背,“你忙完啦?”
樓景深看了眼腰部白嫩嫩的手,淡然的挺起身軀,拿紙巾優雅的擦著手,抬頭,鏡子里女人的頭從他的身側探出來。
那張臉,明媚,漂亮。
他的眼神有片刻的變化,隨后又恢復過來,低頭慢吞吞的擦著手,聲音流瀉,“因為是最后一天,所以你變著法兒的來騷擾我?”
“嗯。”她哼了聲,從后面轉到前面來,穿了高跟鞋,一抬頭就能親到他的下巴,她去親了口,“我是一定要扒著你的,今天下午和晚上你都是我的,如果我要做什么,你反抗我,我就賴賬。”
樓景深把紙巾扔掉,低頭,看著懷里的這張臉。
她能在嫵媚妖艷的同時撒嬌,并且渾然天成。
“看你這閑心的樣子,是不擔心絕色了?”
“你看新聞啦?你還挺關心我的嘛。”
樓景深淡淡而言,“你的關心門檻真低。”瞄個手機就能知道的事情。
“我不擔心,萬一撐不過今晚,我又輸了,明天它就是你的,你一定會想辦法讓它復活。”
“誰告訴你我會讓它復活?如果我就想讓絕色爛在我手里呢?”
“沒關系,只要你喜歡我,絕色任你擺弄,有了你,絕色有沒有都無所謂。”
“不要鬼話連篇,松手。”他在她的背部拍了拍,以示警告。
“抱一會兒。”
“你怎么這么煩?”
這話聽起來好像沒有生氣,唐影得寸進尺的踮起腳尖,原本是抱他的腰,改為摟他的脖子,如蘭的氣息同他的清冽糾纏的難舍難分。
她黝黑的瞳孔轉了一個圈,“抱我。”
樓景深把兩手放進了口袋里,沒打算抱,但沒有推開她。
“你什么時候能長點骨頭,什么時候能離我遠點兒?”
“你別口是心非了,你明明就想讓我抱。你的心跳好像在跳躍哦,在說唐影快親我、快親我………”
“………”樓景深任她胡攪蠻纏又胡說八道,“韓佐是不是也很想讓你抱?”
“嗯,你真聰明。”
“仗著有幾分姿色就到處勾引男人?”
“你不是也仗著有幾分姿色就到處勾引女人么?”
樓景深眉峰一緊,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有絲絲寒氣冒出來,掰開她的手,甩開,出去。
女人跟在后面,高跟鞋配著男人皮鞋的聲音,仿佛是一篇樂章,清脆悅耳,這是獨屬于成熟男人和女人的聲音。
樓景深坐在辦公室前,剛好有電話打進來,他接起。
唐影趴在桌子上,衣服的領子掉下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樓景深,你是不是吃醋?吃醋你就明說,我會獎勵你的。”
“會議一點半開始,讓他們做好準備,另外訂兩份午飯上來。”掛了電話,他看向唐影,視線從她的雪白處一掃而過,開口,“今天下午和晚上我允許你在我身邊,但是不要問些找死的問題、更不要說讓我不痛快的話,否則,我隨時送你去我奶奶那兒,你想賴賬也得問我愿不愿意讓你賴。”
兩縷黑卷發從她的腦側掉了下來,低落在桌面上,唐影拿起了發梢,當著樓景深的面,把頭發塞進了衣服里面,堪堪遮住了那雪白的丘壑。
“不給你看了。”
樓景深,“………”
唐影撐著下巴,巴巴的看著他,“我問你是不是吃醋,你就說我問了一個找死的問題,其實很好推理,無非就是我說中了你的心坎,你惱羞成怒,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