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渾身濕透的她,身上單薄的衣服,緊緊的貼著她的身軀,勾勒出了她身材所有的曲線。

  逆光中的她,如此美好,可君羽墨的心早就混亂了一批!

  他幻想過朝歌知道他身份的畫面,卻沒想過朝歌會這么快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此情此景之下,他即便想要將這個女人拉入懷里,霸道的給她他所有的溫柔,可他似乎都失去了勇氣。

  浴桶雖深,可好在里面有小凳子,朝歌踩在凳子上,便是狼狽的爬了出去。

  九月的天已經有些冷了,更何況只著了兩件單衣的她,現在還全身濕漉漉的往下滴水呢?

  冰冷的空氣打在身上,她哆嗦著身子,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坐在浴桶中的君羽墨,不死心的還在等待著他開口。

  “是我。”

  一句平靜的聲音在屋子中響起,而一臉急切期待望著君羽墨的朝歌,在耳朵里聽到這兩個字時,雙腿一軟,眼前一黑......

  “嘩啦啦”浴桶中藥浴四濺,伴隨著浴桶中水聲的響起,浴桶中的君羽墨一個旋轉,一個輕功直接來到了朝歌的身邊,就是將她接住。

  這里面的動靜這么大,外面一直關注著里面的墨其和老六自然聽見了。

  當二人沖進來時,正好看到君羽墨抱著朝歌,站在浴桶邊上,往床榻而去。

  他只著一條短褲,健碩的后背上,密密麻麻的銀針插進去了大半,已經不少鮮紅的血液,順著那些銀針流出。

  而他似乎像是忘記了背后的疼痛,他的腳卻在一步步艱難的往前走著,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和痛苦!

  “主子!”

  “出去!”

  兩人驚愕擔憂的開口,誰知同時響起的還有君羽墨冰冷帶著寒霜的命令聲!

  “讓你們出去!”

  又是一陣低沉的怒吼,墨其和老六心口一疼,咬牙退了出去。

  朝歌被抱到床上,君羽墨再也沒顧上其它,一把將她身上的濕衣服全部扯掉,就用厚厚的被子將她包裹了起來,才放回了床上。

  做好這一切后,君羽墨再也沒忍受住膝蓋處的劇烈疼痛,直接栽倒在了床邊!

  等墨其他們再進來時,朝歌昏迷在床上,君羽墨同樣昏迷著,只是倒在了地上。

  “怎么會這樣?主子......”

  老六不敢置信的望著雜亂的屋子和躺在地上的君羽墨,嚇得白了唇色。

  “閉嘴,你去找老三過來照顧云姑娘,我帶主子去董神醫那邊。”

  話落,墨其疾步沖到了君羽墨的身邊,攔腰將人抱起,趕緊出了屋子。

  董久本來是在堂屋的西邊屋子休養,他的內傷還沒痊愈,誰知正躺在床上看醫書的他,猛地就見墨其抱著昏迷不醒的君羽墨沖了進來!

  “快,董神醫,先將主子背上的銀針拔了!”

  董久顧不上那么多,丟下醫書趕緊兒下地,給君羽墨騰出位置來。

  只是當視線落在君羽墨的后背上時,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這這云姑娘的醫術那么好,這銀針怎么可能插這么深!

  快,把他撲倒在床上,我給他拔了!”

  整整六十四根銀針,從君羽墨的后背上拔出來時,君羽墨的后背早已鮮血淋漓一片!

  “怎么會這樣?

  云姑娘呢!?

  這樣低級的錯誤,她怎么可能去犯?”

  “云姑娘暈倒了,大概也是因此主子沒注意到,后背的銀針就靠在了浴桶上,自己給扎進去的吧。”

  老六走了進來,正好聽到董久的疑惑。

  他此刻也算是理智的,他覺得朝歌不可能如此對他們家主子,況且人都還暈倒著呢,他們主子為了將她抱上床,不惜再一次動用了內力......

  “哎,罷了,我先給他把個脈再說。”

  聞言,兩人也不敢再出聲了,靜待董久的診斷。

  “怎么樣?主子可還好?”

  董久的手,剛離開君羽墨的脈搏,老六迫不及待的就問道。

  “還好,只是剛剛又動用了內力,毒素又開始在身體里活了過來。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啊?

  你們主子藥浴,你們兩個難道沒在里面陪著?”

  他可是千叮囑萬囑咐過君羽墨不能再亂動用內力的,他想象不到是什么樣的情況下,君羽墨會不聽他的勸阻,竟是不惜冒著毒發的危險,又調動了內力。

  “大概是看云姑娘暈倒了,主子著急吧。”

  這邊,朝歌沒暈一會兒就自己醒來了。

  醒來的時候,老三正在給她身上穿著衣服。

  冷不丁的看著君羽墨的侍衛,朝歌忽然想起了自己暈倒前的事情,心頓時不受控制的憤怒了起來!

  她是真沒想到,她一直避之不及不扯上關系的人,最終還是扯上了關系不說,居然還就是那日所玷污自己的人!

  殺他!

  腦海中忽的就是迸發出了這個念頭,朝歌看著還在給自己穿衣服的老三,雙眸也不由赤紅了!

  “云姑娘你怎么了?

  我沒把你怎樣吧?你為什么這樣一副眼神瞪著我?”

  老三索性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兒,離開了床沿一步,有些不悅的看向朝歌。

  朝歌微瞇了眼,拿起老三拿來的衣服,就開始往自己身上套。

  她不會說的,她要君羽墨這個qjf的命!

  顧不上頭發還是濕漉漉的,朝歌撿起自己的濕衣服,將頭發上多余的水擦干后,挽了個低尾髻在腦后,就是走出了屋子,也走出了院子。

  回家的路上,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回想起幾次和君羽墨的偶遇,現在在她看來,就像是君羽墨故意安排的一樣。

  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朝歌,此刻只想回家倒頭先睡一覺,她必須得讓自己先冷靜下來,才能知道之后的路,該如何走。

  孩子,她是萬萬不可能給一個強奸犯的!

  不對!

  君羽墨問她是否還想過另尋良緣?

  呵呵,什么意思?

  他想要拿回孩子,不耽誤自己嫁人?

  想得美,孩子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他一個強奸犯,怎么配擁有她的孩子!

  “大姐,你怎么了?”

  看著忽然空洞著眼神,走進院子的朝歌,云朝語嚇得手中雞盆一扔,急忙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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