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逃荒路上,我挺孕肚懷揣無限物資 > 第219章 君羽墨,實在幼稚
  云朝語冷著小臉,黑不溜秋的她,巴掌大的臉上,一雙眼睛烏黑發亮。

  生氣的樣子,落在老六眼里,就跟個小屁孩兒一樣,半點威懾力都沒。

  但不得不說,他們這樣,的確會給云朝歌招惹不少麻煩。

  只是他們那邊,就老三一個女人,似乎還和云朝歌在置氣,讓她來,那怎么可能?

  老三來再把主子的女人氣出個好歹來,他們主子什么時候才能把云朝歌追到手啊?

  “既然這樣,那我待會兒再來。”

  不等云朝語發作,老六趕緊兒走了。

  “你大姐什么時候與他們打上交道了?

  我干活兒的時候,還真聽不少人閑言碎語的。

  你大伯二伯和我,就差點沒和那些人打起來了。”

  “大姐說是回家鄉的路上,就和他們認識了。

  爹,你快想辦法吧,今兒這門要是不重改一下,咱們家的馬車怎么進去?”

  一聽到馬車二字,云長當即來了精神!

  是啊,一夜之間,他們家居然也是有馬車的人了!

  不但如此,還有一頭漂亮的小毛驢!

  這樣的生活,那可是云長曾經做夢都不敢夢的呀。

  “要,要不然還是把馬車停老宅去吧,等咱們從外面回來后,就和你大姐商量商量,咱們也起個新屋子?”

  “用關起來那人的那些銀子?”

  朝語總覺得,那些銀子來得太容易了,有些不太真實。

  但他們大姐有銀子,似乎他爹也不知道呀!

  “那銀子還是先別動,前兒你大姐把爹攢下的十幾兩銀子還給爹了,就用那起。

  茅草屋也能起個五六間了,院子弄大一點,到時候你們兄弟姐妹在家里,大家都能有一間屬于自己的屋子。”

  青磚大瓦房,云長想都不敢想。

  其實他和云朝語一樣,對于從那個男子身上擄來的兩千兩銀票,也感覺有些不太真實。

  總感覺那銀子來得容易,也容易飛出去。

  “行,那爹你把馬車牽過去,我去給小雪割草,待會兒再去給大紅送草。

  爺爺奶奶要是看到咱家的馬車,肯定高興的!

  以后他們想要去鎮上,也不用再靠兩條腿了,坐馬車去,舒坦得很!

  大姐說,坐馬車一點都不顛簸。”

  云朝語大眼睛都快笑成月牙了,她這輩子只見過馬車哐當哐當的從身邊跑過去,威風得不要不要的,還沒坐過馬車呢!

  不過,他們明天就能坐了!

  老六回去,君羽墨看到只有他一人,眼里一陣的失望。

  “主子,別氣餒啊。

  這次屬下過去的時候,云姑娘不過是去睡覺了而已,屬下不好將人打擾。

  待會兒去,飯點的時候去,云姑娘畢竟懷著身孕,這奢睡也是正常的。”

  被老六一安撫,君羽墨心里好受點了。

  終于等到天快黑了,村子里的人即便吃晚飯較晚,但云朝歌他們在家閑著也沒啥事兒,也該起床吃飯了。

  老六這個時候也不知哪兒去了,只有老五在一旁候著。

  端起碗,有些食之無味的君羽墨,忽然放下了碗:“對了,你讓云姑娘過來一趟,她的面紗落在這兒了。

  你們是男子,她女子的貼身物件,你也不好過去送,讓她自己過來取。”

  老五聞言,恭敬領命離開了。

  朝歌端著碗,正和云長還有朝語說著明日離開的準備,誰知院子里忽然一道身影落下。

  看見來人,三人齊齊變了臉色。

  云長更是一驚,嚇得從長凳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就想四處找家伙,保護兩個女兒。

  朝歌見狀,趕緊兒拉了拉他的衣袖:“爹,別怕,是來找我的。”

  “云姑娘,主子讓在下來告知您一下,您的面紗還掉在那邊了,畢竟是您的貼身物,請您過去取一下。

  在下都是男子,也不好親自給云姑娘送來。”

  “面紗?大姐你的面紗為什么會掉在他們那邊?”

  朝語一臉茫然看向朝歌,朝歌卻是無語的撇了撇嘴:“讓你主子扔了就是,若是嫌棄,丟進灶火燒了便可,一張面紗而已,用得著你這樣專程跑一趟嗎?”

  這君羽墨啥意思?

  是不是找不到借口讓自己過去了?

  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說他毒又發作了,指不定她一心軟,就過去了呢。

  實在幼稚!

  老五聞言,忽的也覺得他們主子有點矯情了,不就是面紗嗎?為啥偏偏要這個時候去拿?

  而且這都傍晚了,人家云姑娘啥時候不能去啊?

  “嗯,那在下告辭了。”

  老五風一樣的來了,風一樣的又走了,朝歌不鉆牛角尖了,胃口也非常的好。

  從穿越到現在一直沒長肉,倒是回家這些時日,她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似乎已經開始有點點肉感了。

  這樣很好,比起瘦骨嶙峋的骨感美,她還是希望自己走性感豐滿路線,她不喜歡白骨精,更何況還懷著孩子呢。

  “主子,云姑娘說一張面紗而已,什么時候來拿都行。”

  朝歌還是不愿意出現,但他現在不能動,他也不允許自己被抬著出現在那個女人的面前。

  “對了,上次從夏雪琴那里取下來的手串呢?”

  “好像墨其收著的。”

  “讓墨其將手串送過來,你再去一趟云家,告訴云姑娘,她從夏雪琴手上收走了一串手串,有些可疑。”

  老五再次領命,又輕功離開了。

  一頓飯還沒吃完,老五再次出現了,不等朝歌發作,老五直接將君羽墨的話轉述了。

  誰知,不等朝歌激動,一旁的云長卻是格外激動了!

  “你說什么?什么手串?可是紅色的繩子?木頭的珠子?”

  “是,云老爺也知道?”

  他當然知道了,那日昏迷后再醒來,手上的手串就不見了。

  他猜想是夏蓉母女二人拿走了,可誰知夏蓉母女居然沒離開村子,而是被眼前這人的主子救下了。

  他如今也不管夏蓉如何了,他只想拿回手串。

  而自然,淳樸的云長,也不希望朝歌手上染血。

  “爹,你別激動,我去給你拿回來。”

  那畢竟是原主母親留下的遺物,云長還這么在乎,讓云長去拿,萬一是君羽墨為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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