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若是得到這樣的技能,速度會比你至少慢上一半。
但因為你有木系技能加持,所以速度才能這么快,也不稀罕。”
系統的聲音永遠沒帶絲毫的感情,機械化的音調,讓朝歌只感覺他淡定的反應。
“原來如此,那我再試試。”
接著,朝歌在柜子上又是畫了二十個點,再次啟動意念。
須臾間,銀針憑空出現,準確無誤的出現在那些她所畫點之處!
她不死心,繼續將點位增加,從三十到一百,再從一百到兩百......
就光是畫這些點的時候,她都花了不少的時間。
而到了兩百,銀針也全部準確的扎入點位,甚至連力道都是和之前一樣。
直到她將點位增加到三百時,問題出現了。
那速度在臆想完后,不會像之前那么快的發射出銀針,現在的速度,至少在三秒后,銀針才會發射出來。
而且三百根銀針中,有四十幾根,完全是打偏了位置,甚至還有些打空了木板,偏離點位不止一星半點,直接掉落在地上。
就算大多數還是打在點位上的,但銀針釘在木板上的深度,也比之前那深度淺了一半。
看著這樣的結果,朝歌明白了,她擁有的這一份技能,不是能隨意想控制多少銀針,就能控制多少的。
隨著控制的銀針數量的加多,力道、速度、準頭都會有所影響。
不過,能收獲控制兩百多根銀針,她已經非常知足了。
她也不是非要一口氣就干掉幾百上千的人,她一口氣干不掉,不是還可以兩口氣,三口氣干嗎?
反正她這些銀針,全是憑空出現。
就算有人發現這點,但也沒人會想到,她是一個有空間的人,是她一個念頭就能發射出銀針的人。
實驗完畢,朝歌自然得將柜子上那些銀針收起,還有地上灑落沒打中的。
最后一次的銀針倒是容易取下來,畢竟深度淺了不少。
但之前那些銀針,又細又深,她根本拔不下來!
無奈,她只得用鉗子一顆顆的拔,就光拔這些銀針,直接讓她拔到了天灰蒙蒙亮。
而她離開那間屋子,起碼也快半個時辰了,再不回去的話,別人定然起疑。
畢竟君羽墨剛解了蠱,人家瞻南國的皇帝都還守在那里,她這個當妻子的人,卻是無緣無故的消失。
本來她也是沒想到,開個禮物會開出一個技能來,還得趁此機會一練就是這么長的時間。
平日里,她幾乎也是和君羽墨形影不離的,所以這也是她難得的機會。
隨即,她趕緊兒的將剩下的幾個禮物盒子,全部開了。
剩下的禮物盒子開出來的東西也是不錯,有幾株名貴的草藥,還有一件傳說中的刀槍不入的冰絲軟甲,和另外的一張技能符。
看著再次開出來的技能符,她有些激動的不能自控。
她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有機會再次開出來。
這或許是最后一張,她想要留給自己的孩子或是君羽墨。
但孩子就五個,顯然是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可給君羽墨的話,自己若是不提升,以后也會成為君羽墨的拖累。
一番糾結后,她索性先將技能符收進了空間,打算之后再來想這個問題。
朝歌顧不上興奮,一股腦的將東西全部收入了空間中,趕緊兒回主屋。
“最近你這系統是不是有些大發慈悲?
之后開出來的禮物盒子中的東西,都是可遇不可求,我曾經連奢望都不敢想的東西啊!”
一邊走著,朝歌一邊用意念與系統感慨著。
她實在是好奇,沉默了這么久的系統,為何這次會如此大方。
“還不是你嫌棄這系統,很久都不過問一下的緣故嗎?
再不給你點好東西,大概系統認為你已經遺忘它了。”
朝歌將信將疑,回到了主屋。
看著朝歌回來,墨其立即迎了上去。
“夫人,瞻南國皇帝還在里面,屬下陪你進去。”
朝歌點了點頭,一進去就見南宮遙還有他留下的兩個太醫還在這里等著。
“陛下,不如你們先去休息一下。
剛剛我給我夫君取出蟲卵的時候,順便給他吃了一點安神的藥,他這一覺大概不會這么快醒來。
陛下畢竟日理萬機的,相信應該也有許多事情等著你去處理。”
看著朝歌滿眼的疲憊,南宮遙猜想朝歌剛剛也是忙活別的去了。
既然朝歌都這樣說了,他留下也是浪費時間。
畢竟公孫那邊的事情,還讓他頭疼等著處理。
“如此的話,等朕空了再來。
你們兩個繼續留下。”
聞言,兩名太醫急忙起身領命。
話落,南宮遙視線又是落在了墨其身上:“墨王醒來了,派人來通傳一聲。”
“是。”
“如此,墨王妃辛苦你了,朕就先回去了。”
送走了南宮遙,朝歌一回主屋,兩名太醫就急忙迎了上來。
“墨王妃,敢問你是如何給墨王取的蠱蟲卵的?”
“換血。”
墨其!太醫!
看著幾人臉上震驚的神色,朝歌揉了揉疲憊的太陽穴。
要找公孫家報仇,這不休息好,到時候怎么能做到最好的發揮?
所以,她讓墨其將兩名太醫也帶了出去,讓他們先去休息一會兒,自己則是挨著君羽墨打算先睡一覺再說。
朝歌醒來的時候,早已日上三竿,已經是午時末了。
睜開眼,窗外刺目的陽光讓她有些思路斷片。
但一想到君羽墨的身體,她忽然才反應過來,身旁的男人,居然還在睡!
“怎么會這樣?
一顆安眠藥也不至于讓你,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啊!”
看著緊閉雙目的君羽墨,朝歌再次有些心里沒底的抓起了他的手腕。
白皙的手指,剛搭在他的脈搏上時,誰知緊閉雙目的男人,倏然的睜開來漆黑的雙眸。
只是,對上這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眸時,朝歌臉上的激動頃刻間僵硬在了臉上。
“君羽墨,你終于醒了!”
問出這話時,朝歌其實內心有些不安。
君羽墨這樣冰冷的眼神,她不是第一次見到。
但她可以肯定,君羽墨用這樣冰冷的眼神看著自己,那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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