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錢守富家里,一群人也在焦急的商量著對策。
除了錢守富,還有孫滿堂和趙大發,再加上王刀疤和錢鋼蛋,兩個錢守富的頂級打手。
至于田麻子和劉大能,則全都完犢子了。
“老孫吶,大意了呀!簽那樣的合同,你怎么不跟我說一聲?”錢守富很是生氣,卻依然不肯發作出來。
這人一向是個偽君子,表面上從來都是和和氣氣。
孫滿堂一臉慚愧,腦袋都快扎到桌子底下,他喝了一口酒罵道:“一定是被秦川那小子坑了,這個死瘸子!可惡!混蛋!”
趙大發在一旁說道:“老孫手下那些人,想要搶到胡仙兒,怕是有點夠嗆,胡家那三個傻徒弟不用擔心,秦川卻有點危險。”
王刀疤和錢鋼蛋年輕氣盛,卻是一臉的不屑。
王刀疤冷笑道:“秦川就算很能打,又能打過幾個人?我找幾個練家子,還不是一樣弄死他!以前那幾個廢物,都是村里的混混,當然不經揍了!”
錢守富也是這么認為,秦川再能打,不過是一個人。
他還真是小說里的高手下山不成?
想想就不可能!!!
這貨點了點頭,左右看看說道:“你們幾個每人挑幾個能打的手下,都混進老孫的隊伍里,今天咱們湊齊了人手,就是要把胡仙兒拿下。”
他又耐心解釋著自己的計劃:
“秦川這人賊鬼得很,要想直接對付他,很難下手!”
“他身邊的女人也都不在,這胡仙兒是最好的選擇,玩了胡仙兒,這家伙一定會方寸大亂!”
“要是在沖突中,不小心死傷了幾個人……嘿嘿!”
孫滿堂也是老狐貍了,立時恍然大悟:“如果他喊打喊殺,那就讓他殺上幾個,送他去監獄里吃槍子!”
這伙人準備犧牲幾個馬仔,來讓秦川犯下大罪,好一條惡毒的計劃。
眾人哄笑起來,繼續推杯換盞。
趙大發、王刀疤、錢鋼蛋就紛紛給手下打電話,召集來了幾個能打的兄弟。
十幾個人湊到院子里,再加上孫滿堂原來的二十多人,這樣一支隊伍,絕對夠秦川喝一壺。
秦川但凡出手狠一點,就會犯下大罪!
這些人商量著惡毒的計劃,林茵不斷的給他們端菜上來,越聽越是惡心,越聽越是反感。
啪!
她把盤子重重戳在了桌上,菜汁濺了眾人滿身,隨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對錢守富失望透頂,可是這人又是兩個孩子的父親,真是愁死了……
一只小老鼠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立刻回去向大王匯報。
知道了敵人的惡毒計劃,秦川更是冷笑起來。
他已經來到胡仙兒家里。
大呆、大傻、大笨一人拿著一根大棍子,正在嚴陣以待。
田翠翠和胡樹根則做了滿桌子的飯菜,等他的到來。
秦川眼里卻只有胡仙兒,上前就抱住了小妮子。
小妮子狐媚極了,在他懷里輕輕的扭動,簡直能把人的魂勾走。
田翠翠和胡樹根看不下去了,使勁的咳嗽著。
小兩口再親熱,也不能當著長輩的面吧?
胡樹根都不行了,又不好意思讓秦川給看一看,再加上這年紀早就沒了想法,最倒霉的就屬田翠翠,本來天生敏感的身子,卻那么一直荒著。
她看向秦川的眼神,既有喜歡,也有幽怨。
找這么個出色的女婿干啥,簡直要折磨死丈母娘!!!
一家人坐在一起談笑風生,吃得酒足飯飽。
院子外面響起了陣陣腳步聲,還有鄰居的呼喊聲。
“老胡!老胡!快關門啦!”
隔壁鄰居心地善良,隔著院墻朝著他們示警。
胡樹根和田翠翠嚇得半死,就想去把大門關死。
秦川卻擺了擺手:“讓他們來!”
咚————!
很快,大門被踹開,孫虎帶著一群人,當先沖了進來。
一看外面黑壓壓一片人,胡樹根和田翠翠嚇得渾身直哆嗦,大傻、大呆、大壯卻不怕,紛紛拎起了棍子。
秦川抱了抱胡仙兒,小聲說道:“放心吧,早有準備!看你老公的厲害!”
“老公!”胡仙兒湊到他耳邊,嬌滴滴喊了一聲,險些把秦川的魂喊走。
孫虎帶著人進來,后面新找來的那十幾個練家子,卻都藏在院子外面,并不急著進來。
孫滿堂這才狂笑著走進來,身旁竟然還跟著一個年輕女人。
那女人小腹微微隆起,好像有了幾個月身孕。
院里的人都看傻了,不知道這是唱的哪一出。
秦川卻心中贊嘆,果然是錢守富的陰謀手段,現在蕭燕做了市局的副局長,哪里還允許強搶民女的事情發生?
孫滿堂一定有陰謀手段,好逼著胡樹根一家就范。
孫滿堂進到院子里,貪婪的看了胡仙兒一眼,又看了看秦川幾個,一臉的不屑。
他突然一指胡樹根道:“別以為我是來搶親的!老子可做不出強逼民女的事情,我就是要為侄媳婦,討回一個公道!!!”
哇!
他這樣一說,身旁的年輕女人就哭了出來,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
胡樹根還是一頭霧水,上前說道:“這姑娘來我這里買過木材,難道是嫌貴了?”
那女人指著胡樹根突然罵了出來:“你這個老畜生,糟蹋了人家,還要裝傻!現在我有了,老公又常年不在家,只能死了算了!”
我去!!!
一句話,全場震驚,連很多孫滿堂的手下,都嚇了一跳。
這女人是孫滿堂的遠方侄媳婦,他的遠房侄子常年在南方打工,只有春節的時候才會回來一個月。
現在半年過去了,女人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是她老公的。
眾人再看胡樹根,就一個個明白過來。
女人哭哭啼啼繼續解釋:“四個月前,我來買木材,家里就自己一個人,哪里扛得動,就讓胡樹根給送過去,哪里想得到,老畜生是個禽獸,趁著我家沒人,糟蹋了我!”
孫滿堂跟著說道:“我這侄媳婦啊,是個老實人,不敢聲張,可是后來肚子漸漸大了,這才瞞不住嘍!”
胡樹根聽了,如同五雷轟頂,整個人都懵圈了,半天說不出話。
田翠翠和胡仙兒也愣住了。
田翠翠第一個跳了起來,大聲喊道:“你們血口噴人,我老公不可能干那種事……”
她后面的話有些說出口,老公都不行了,面對風韻猶存的自己,尚且沒有能力,怎么可能看上那個姿色平庸的女人?
胡樹根這才反應過來:“冤枉啊!冤枉啊!我怎么能干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絕對不是我干的!”
那女人哭哭啼啼,更是一臉的絕望,盯著胡樹根尖叫道:“就是你干的,你送完木材,假裝走了,過了不到幾分鐘,就偷偷闖進我家來!把我按在了床上……嗚!嗚!”
看女人無比的傷心絕望,秦川都有一些嘀咕,看樣子不像是在訛詐啊?
真要是訛詐,這女人的演技也太高了吧?!
女人看到胡樹根一家不信的眼神,突然一臉的決絕:“你們不承認,我死給你們看!等我死了,拿肚子里的孩子去鑒定!”
說完,她突然抽出一把剪刀,朝著自己心臟就戳了下去。
這一下,連孫滿堂都沒有想到,站在一旁傻了眼。
秦川仔細觀察著女人的情緒波動,竟然真的是傷心欲絕,她出手的力量極大,如果一旁沒人阻攔,不死也是重傷。
演戲不用這么玩命吧?!
這一下,不僅秦川嘀咕了,胡仙兒、田翠翠、大傻、大呆、大笨幾個也嘀咕了。
甚至連胡樹根本人,都給嚇懵了。
難道自己那天喝多過,真的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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