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天道酬勤:一分耕耘百分收獲 > 第4章 誰說“種田法術”打不了人?
  “鋒銳術”和“腐化術”都已經“熟練掌握”。

  只不過……這兩個個法術能不能達到設想中的效果,那就不知道了。

  缺少一個試驗對象,沒法驗證法術效果,還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而且……拋開“鋒銳術”這個加持法術不論,單說“腐化術”。恐怕“腐化術”開創至今,恐怕從來就沒人想過,會把這個法術用在戰斗上。

  各種各樣的法術數不勝數,誰特么會把一個漚肥用的種田法術,朝戰斗方向開發?閑得蛋疼么?

  也只有許恪這個既有外掛,又沒錢買法術,還需要戰斗力的家伙,才會有這種無奈之舉。

  沒辦法啊,身為穿越者,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真的很缺乏安全感。

  三次“百倍收獲”刷完了,但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獲”的基本功能還在,不能閑著,繼續練。

  許恪一次又一次的施放法術,“鋒銳術”和“腐化術”連續施放,直到耗盡法力。

  然后,許恪盤坐在床榻上,開始修煉“小五行混元真訣”恢復法力。

  等到法力恢復,接著又是一輪法術施放,然后又打坐練氣。

  如此循環,直至深夜。

  掛在墻壁上的油燈早已熄滅。

  燈里沒油了。反正也不影響施法練氣,許恪也就懶得點燈了。

  此刻,夜深人靜,四野一片漆黑。

  原本此起彼伏的蟲嘶蛙鳴,都變得沉寂起來。

  許恪結束了一輪打坐練氣,準備上床睡覺。

  雖然確實是在修仙,卻也不能太肝。修行是日積月累的事,不可能一步登天,就算有“百倍收獲”都不行,先睡覺吧。

  正當許恪打算休息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些響動。

  仔細一聽,響動就在屋外,像是有人在搬東西的聲音。

  搬東西?在我的屋外?

  外面有什么東西可以搬的?

  許恪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他堆放在地坪里的銀葉黃麻。

  臥槽!不會是有人偷我的銀葉黃麻吧?

  老子好不容易才有這么點收獲,就被人惦記上了?

  敢動老子的東西,你特么找死!

  心頭騰起一股怒火,許恪縱身沖出臥室,從門背后抓起鐮刀,一把拉開大門,沖了出去。

  外面的地坪上,堆放銀葉黃麻的垛子前方,一個蒙著臉的身影正扛起了幾捆銀葉黃麻。

  “敢偷老子的東西?老子砍死你!”

  許恪一聲怒吼,揮起鐮刀就沖了上去。

  小偷嚇得一跳,一把丟開銀葉黃麻,轉身就跑。

  眼看小偷就要跑出地坪,許恪揚手打算把鐮刀砸過去,突然想起:不是要實驗腐化術么?這不正好有個實驗對象。

  以意引氣,一道墨綠色的靈力在掌中旋繞,伸手一揮,腐化術脫手飛出,一下打在小偷背上。

  然后……小偷毫無反應,看起來根本沒受什么傷害,腳步飛快一溜煙跑沒影了。

  腐化術,好像沒什么效果?

  看樣子,腐化術的戰斗方向應用,不怎么成功啊!

  許恪嘆了一口氣,心頭有些郁悶。

  清點了一遍堆成垛子的銀葉黃麻,數量沒少,小偷沒有盜竊成功。這讓許恪心頭好受了一些。

  把銀葉黃麻垛子重新捆扎了一遍,許恪心頭仍然十分郁悶。

  居然連小偷都有。宗門駐地的修行環境,真是太惡劣了。社會治安還有沒有人管了?妖妖靈在干啥呢?

  好吧,這里沒有妖妖靈。

  這就更讓人郁悶了。

  這些銀葉黃麻,就是許恪辛苦勞作半年的唯一收入來源。

  交完租之后,剩下的銀葉黃麻賣掉換錢,要維持下半年的生活,還打算花錢學法術,都不知道夠不夠用,可不能讓人給偷了。

  如果被人偷了,這半年就特么白干了。

  “草!都沒法睡個安穩覺了。”

  許恪怒罵一聲,根本不敢回房睡覺,只能守在這里防賊。

  不能睡,那就只能繼續肝了。

  好在打坐練氣也能養神,幾天不睡覺也沒多大影響。要不然,這日子都沒法過了。

  于是,許恪又開始一輪輪的施****輪的練氣。

  一晚上過去了。

  許恪的修為略有長進,施法熟練度也有一些提升。果然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啊!

  第二天一早。

  許恪吃了早飯,把昨天收割的銀葉黃麻曬在地坪上,然后又拿起鐮刀準備下田,繼續收割剩下的銀葉黃麻。

  許恪的田地離住宅不遠,干活的時候,抬眼就能看到家里,再加上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之下,小偷也沒那么大的膽子。

  所以,許恪下田干活的時候,倒也不擔心被人偷家。

  提著鐮刀一路走向田地,眼前是一片廣闊的田野。

  田野里,茂密的銀葉黃麻隨風起伏,銀色的葉片反射著朝陽,蕩漾起燦爛的光波,美輪美奐。

  如果忽略那些提著鐮刀下田干活的“外門弟子”,眼前這番景致,倒也有幾分修仙的畫風了。

  許恪笑了笑,收回目光,繼續前行。

  眼前這片種植區域,屬于下等靈田,主要種植銀葉黃麻和千鐘粟。上半年一季種植銀葉黃麻,下半年一季種植千鐘粟。

  這片種植區域有上萬畝,全都是練氣初期的外門弟子負責種植。

  除了許恪這種剛剛從道童晉級的外門弟子之外,還有很多長年卡在練氣初期無法晉級的“老師兄”。

  眼前遇到的這個,就是一位“老師兄”了。

  “王叔,早啊!”

  許恪來到田地,朝旁邊田埂上站著的一個頭發斑白的“外門師兄”打了個招呼。

  “要叫師兄!”

  王師兄理了理斑白的鬢發,嘴角咧了一下,“別看我頭發白了一些,但是我并不老,這是‘少年白’,懂么?我還年輕著呢!”

  “啊,對,對,對。”

  許恪笑著點頭,連忙改口,“應該叫師兄。王師兄好!”

  “嗯!”

  王師兄點了點頭,朝許恪的田地看了一眼,笑道:“小許,你這動作挺快的嘛,這就收完一半了?”

  “昨天收工晚,多干了一會。”

  許恪隨口答了一句,心想:我開了掛,會告訴你么?

  “哎,小許。”

  王師兄叫住了許恪,說道:“我記得……住我旁邊的那個姓高的小子,好像是跟你一起從道童晉升上來的吧?”

  “你說的是高磊吧?是有這么回事,只不過我跟他不太熟。”

  許恪回過頭來看向王師兄,“怎么了?他有什么問題嗎?”

  “呵呵,他……呵呵,他得了個怪病。”

  王師兄突然笑了起來,“昨晚后半夜,這小子突然腹痛,肚子脹得跟十月懷胎似的,還一個勁的放屁。那個屁放得,就跟吹喇叭似的,嗚嗚直響,哈哈,笑死人了。”

  呃?肚子痛?肚子脹?還一直放屁?

  這……莫非……昨晚那個賊就是高磊?

  許恪眉頭一挑,嘴角浮起了一抹笑意。

  看樣子,我的“腐化術”打人試驗,算是初步成功了。

  嘿嘿,誰說“種田法術”就不能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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