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本命金丹,不僅引動天地異象,還引得地金礦脈中,寄生的靈寶攻擊。我這命,要多苦,有多苦。黃潮生急出一頭汗來。
怎么辦?眼前的情況,怕是會震驚整個修真界。因為,天上、地下獨一份的存在。正是因為此,黃潮生束手無策,不知是反擊,還是保護。看著自己被攻擊中的本命金丹,雷電越來越深厚,形狀時聚時散。
突然,黃潮生本命金丹,向攻擊自己的靈寶飛了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吞噬著數個靈寶。說來也怪,本來凝不成型的本命金丹,竟然成了丹狀。其它靈寶見了,一哄而散。本命金丹怎么會放過它們。
一時間,小小的空間里,金黃色的雷電大作,靈寶四處橫飛。讓黃潮生看的驚喜。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小樣,欺人太甚。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這個本命金丹,還真是深得吾心。
“嚓——”
金黃色地雷電,擊打在黃潮生本命金丹上。金丹上,顯出一道遠古符文來。這是什么鬼?
“嚓——”
……
一連一十八道劫雷,為本命金丹雕出十八個遠古符文。
這是本命金丹?黃潮生看著結果,自己也迷糊了。他的認知中,只聽說品級高的丹藥,上面會顯出紋路來。本命金丹,可是從來沒聽過。
“咣——”
本命金丹光芒一閃,一切恢復正常。黃潮生傻了。漂浮在他面前的本命金丹,讓黃潮生非常抗拒。這到底是個什么怪物?這時,黃潮生手中,那綠、白兩顆珠子,騷動不安起來。
“嗖——”
本命金丹,飛了去,直接吞噬掉綠白兩顆珠子。
“哎——”黃潮生反應過來。本命金丹又閃電般,鉆進黃潮生印堂里去了。黃潮生大驚,急忙將自己的改為內視狀況。
靈魂地的青銅門,黃潮生風風火火而來。
“主人,你又干什么好事了?”青銅門內,花容變色的綠痕,膽顫心驚地問道。
“怎么了?”黃潮生故作鎮定。
“你的雷火本源、萬物之靈被一個奇怪的東西給吞噬了。救命呀!主人。”綠痕說著,驚叫起來。
黃潮生定眼一看,青銅門后的綠痕頭上,自己的本命金丹,正縈繞著。飛著飛著,本命金丹上開裂,分出一瓣一瓣的蓮花花瓣來,一共一十八瓣。
突然,蓮花花瓣一合。再開放時,里面出現個小嬰兒。讓黃潮生與綠痕看的驚奇。特別是黃潮生。自己的凈世白蓮,明明已經升級到三級,具有二十七瓣。為什么——
這時,小嬰兒身上,又開裂了。分出一瓣一瓣的蓮花瓣來。一十八瓣,又是一十瓣。
蓮花再次合上,又一次盛開,小嬰兒變成幼兒……
一遍又一遍重復著,除了小嬰兒長成與黃潮生一樣的少年。蓮花的花瓣,一十八瓣,不多不少,不增不減。
有沒有搞錯?黃潮生心情納悶的想著。
“放開我,主人。”
黃潮生再看時,只見青銅門里,那個蓮花中生出黃潮生。正摟抱著靈魂之眼綠痕,欲行不規。
青銅門外的黃潮生,頓時火冒三丈,“你個小怪物,放開她。有什么,沖我來。”
“你可真虛偽,金屋藏嬌。”本命金丹抱著綠痕,輕蔑的說道,“我都這樣了,你也能忍。好了。”
幾句話,說的黃潮生冷汗直冒,心下直嘀咕。壞了,壞了,這下全完蛋了。人這輩子,最大的敵人就自己。現在到好,為了完美的自己,為自己塑造了一個敵人。靠。
綠痕喘著粗氣,羞紅著臉。本命金丹摟抱著她,沖著青銅門外的黃潮生,冷冷一笑。轉身就向浩瀚的靈魂宇宙中飛了去。
黃潮生見了大驚,身子一晃,憑空消失。再現身時,人,還有青銅門外。此時此刻,黃潮生平靜下來,心念一動,回到現實中。
“主人,你可真讓臣下大開眼界。便是無上真神,也做不到。”童生在身旁,驚奇的拍著馬屁。
黃潮生望了童生一眼。只見童生頭上,生出兩個犄角來,修為也是大漲。
“走吧!”黃潮生轉身便要走。
“主人,去哪兒?”童生邊拾著散落地上的地金,邊問道。
三大書院,先了解這個大爭世界的基本情況。再尋找回返自己世界的方法。黃潮生頭腦里,清楚的出現,目標與方向。
“你拾它們做什么?”黃潮生不解的問道。
童生拿著一塊地金,笑道,“去往群居的地方,自然要用錢。主人不必在意,臣下自會處理。”
黃潮生心中一愣,一伸手指,一條地金礦脈被攝到手指空間里。童生呆呆地望著,失去地金礦脈,造成的地下空洞。對主人的已經是無限的仰慕了。
“哦——”
地底深處,傳來沉重的聲音。似沉睡了萬千年的人,即將醒來。
“主人,快走。”童生急忙提醒道。
“遲了。”
黃潮生應答聲,讓童生大驚。全身感覺到無比的寒意,讓地金礦脈也失去了原有顏色。
“嗯。還是走吧!別人的因緣,還是少參合為上。”
黃潮生自言自語,讓童生一頭霧水,不由的望向黃潮生。黃潮生沖童生微微一笑,兩人便憑空消失了。
地底深處,順著地金礦脈,飛來一縷縷黑氣。黑氣聚在一起,形成如霧似煙的人形幽靈。幽靈驚慌失措的四處尋找著什么。
“啊——”
最終,幽靈沒有尋到想要的東西。它絕望的嘶吼著。
鬼哭狼嚎之聲,透過厚厚的大地,傳到大地上。讓大地上密密麻麻的天幽冥蟲們,聽到聲音,失魂落魄的四散奔逃。沒有跑出幾步,紛紛倒地。連蟲女王也沒有幸免于難。
一時間,天幽冥蟲百萬只靈魂。剛從軀體里冒出來,就被地下一股強大的吸力捕獲。靈魂們痛苦的掙扎著,卻擺脫不了命運束縛。被一個個拉入地下。
地下洞穴里,百萬靈魂,被那幽靈一股腦的吞噬了。幽靈暗紅色的眼睛,變成血紅色,微微透著絲金光。
“主人,您說過。再次回歸,會喚醒沉睡的臣下。讓臣下看到希望之光,永遠不滅。為什么要拋棄臣下?為什么?啊——”
幽靈痛苦的全身抽搐起來,似煙如霧的身軀,長出不少尖刺來。片刻間,全身似刺猬一般。幽靈一振身體,尖刺收了回去。口中喃喃的說道,“尋到主人,永遠追隨冥主,去尋找冥主,我的主人,臣下來了。”
幽靈說完,瘋狂的揮舞著兩只長臂,逐漸化為一股濃煙。
兩座高山的夾道上,雄偉的城關。
“站住。”
黃潮生引著童生,剛到城門口,被守衛的軍士攔住去路。
“什么事?”童生橫眉冷對地上前。
軍士一把拔開童生,“去去去。只跟你家大人說話。過路費。”
聽得軍士的話,黃潮生回首望了眼,自由進城的人們。不見有什么關卡,統一收取,心中納悶。
“別看人家。他們是老居民,收的是月費、年金。你,一看就是陌生臉。不會在城中久住吧?”軍士的話,到是毫無破綻。
童生上前,欲與之理論。被軍士又一手拔開了去。童生氣憤,正眼時,黃潮生已經付了過路費。
“主人,您上當了。”
童生小跑著追上,已經進入城中的黃潮生。黃潮生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驚呆了。
走過城門,城內亭臺樓閣,商賈店鋪,一派繁華熱鬧。光天化日之下,瞬間,便有數起打人、殺人事件發生。冰火兩重天,讓黃潮生心境不能平靜。
“這——”
“主人,這才是大爭世界,真實的生活。門口的軍士,明擺著是欺負你。”
“閃開,閃開。”
一隊差役不緊不慢地走到兇殺現場。往來的人們,早就有意避開晦氣的場面。為首差役,生的老實穩重。他不看死尸,卻環視著周圍的情況。一雙慈祥的眼睛,最終鎖定了黃潮生。只是一個眼神,一眾屬下心領神會,亮出兵刃,沖上前去,將黃潮生主仆團團圍住。
“我們,本地的。”童生護在黃潮生面前,亮出身份。
“哈哈。”
一句話,引得差役們哄堂大笑。
“本地,哪兒的?”為首差役學著童生,反問道。又讓屬下們不由的冷笑。
童生見了大怒,向黃潮生請纓道,“主人,這群人,除了欠揍,沒其它毛病。”
“當街行兇,還敢逞強。來呀!拿下他們,回衙門。”為首差役笑臉秒變惡煞。
童生拉開架勢就要動手。肩頭,被黃潮生輕拍了下。一大塊地金,飛向為首差役。
“呵呵。”差役目瞪口呆中,他們的頭兒,接過財富,眼里盡是貪婪之色。秒變回穩重樣貌,教訓道,“還是你家長輩懂行情。學著點,否則,你,長不大。”
“說什么?”童生跳起來要動手。被黃潮生一把拉住。
差役們得了好處,自行離開。
童生神情不定的望了幾次黃潮生,終是開口道,“主人,人善被人欺。你這般縱容,必招來大禍。”
黃潮生聽了一笑。天下間,熙熙攘攘皆為利。人在它鄉,能用錢擺平的,都不是事。盡量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餓了吧?”
黃潮生行到一家酒樓外,向童生問道。童生下意識的摸了下肚子,還真是。他不似黃潮生有伏羲神術,能將天地間任何東西,化為自己身上能量。自化形為人后,饑餓就來的特別快。往昔,食一頓,最少可管幾十年。現在,到了點,一日兩餓。
童生低下頭,不再多語。黃潮生徑直走向酒樓。
看著童生手端著盤子狼吞虎咽,黃潮生看的心喜。
“主人,您,不吃嗎?”童生眼神的余光,突然看到黃潮生,不好意思地問道。
黃潮生環視了下四周,酒樓的生意挺不錯。
“吃飽了嗎?”黃潮生反問道。童生點了點頭。“尋個地方住一宿,明日再趕路吧!”
“伙計。結帳。”童生高聲叫喊道。
“來咯。”正在給旁桌送菜的伙計,唱喊著應答,到了黃潮生桌前。只是掃了眼,笑道,“一千金。”
“什么?”童生騰的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伙計見了,一臉堆笑,雙手叉在胸前,“酒菜不值錢,不足兩金。只因兩位看的面生,好面像,自然圖個好彩頭。”
“啪。”
黃潮生微笑著,將一塊地金,丟在桌上。起身,與童生就走。
“哎!仙家。”伙計收了錢,擋住黃潮生主仆去路。這時,數位人高馬大的人,一臉兇相的出現在伙計身后。
“又想怎樣?”童生氣的全身顫抖。
“賬沒付清,就想走?”
“找打——”
“嗯——”
童生怒不可遏,伙計身后的打手,立即兇神惡煞的上前。這兒的動靜,驚動了整個酒樓。可是人們,全當沒事發生一樣。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不少人,邊品著酒,邊觀望著好戲。不時間,相互討論著、嬉笑著。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多少?”
“主人,不能再慣著他們。得隴望蜀,貪婪成性。”
這廂里正僵侍著,酒樓外進來四五位差役。為首之人,正是剛剛勒索黃潮生的人。
“喲!真是幸會。”為首差役向伙計一瞪眼,“又宰外地客?”
“樸頭,您的治下,政通人和,怎么可能?”伙計解釋著。打手們悄然離去。
“那就好。今日,有什么好酒好菜?”
“有,有,當然有。今日——”
伙計想詳細介紹,被樸頭一個眼神給打消了,“有什么好的,盡量上。”說完,望了眼黃潮生主仆。伙計秒懂,高聲喊道,“樓上雅間,好酒好菜上著。不計價,敞開了上。幾位爺,這邊請。”
伙計讓開樸頭等差役。回身又擋在黃潮生面前,一臉幸災樂禍地樣子。
“本來,兩千金,咱們就能相安無事。現在,兩萬金,也走——”
伙計剛說到此,眼前一片金光。讓他手足無措地去接著,地金依舊是叮叮鐺鐺地掉了一地。
黃潮生領著氣的咬牙切齒地童生,便向樓外而去。
“仙家,慢。”伙計丟下懷中地金,一溜煙,又擋住黃潮生主仆的去路。
“別蹬鼻子上臉。”童生氣的臉色脹紅,只差黃潮生一聲令下,將屠盡整個酒樓。
“小屁孩子,懂什么?”伙計一臉不屑,直視黃潮生,奸笑道,“酒樓用餐、住宿。一條龍服務,中途不得改換。這是規矩。你們要想壞了規矩,也成。小的只能請出樸頭,來主持公道了。”
伙計說著,抬頭向樓上樸頭等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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