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唐山那邊。
他在回到自己寢宮后,自然也是第一時間得知了自己被陳遠當眾任命為監國的事情。
不過這件事不但沒有令他高興,反而是越發憤怒起來。
他甚至有理由懷疑,母妃和陳遠發生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
全都是為了自己忍辱負重,好讓陳遠那個畜生放自己一命。
不然如何說得通,他的那些皇族兄弟都被殺了,就剩他一個?
母妃絕對是被迫的!
甚至是為他犧牲了自己的...
唐山目光陰沉,呆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床幔下的那一道燭影不斷回蕩在他腦海之中揮散不去。
胸腔中的無盡怒火更是難以平息,在他體內不斷積蓄。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
他唐山,一定要殺了陳遠這個狗畜生。
為父皇報仇,解救母妃!
唐山沉思了片刻,起身,默默走向大殿之后的密室當中。
不多時,一道檀香木盒被他從暗格中取了出來。
打開后,只見一枚精致小巧,呈淚滴狀的晶瑩之物,靜靜躺在盒子之中。
精美絕倫,宛若天成。
淚滴通體透明,并且沒有反射出一絲流光。
唐山雙眼之上覆蓋上一層薄薄的幽光,才能勉強看到盒子里面的東西。
目光閃爍不定。
這就是前世蜀門中,失傳多年,百毒千機榜排名第一的佛怒音淚!
傳說之中,動用此物。
即便是佛祖親臨,也只能無能狂怒。
觀音見了也得流淚。
是真正可以伐仙屠佛的大殺器!
而且這枚佛怒音淚還經過他這位蜀門歷史第一天才的精心改良。
威力比原版要大上數倍不止。
他重生到這方天地,身為一朝皇子。
歷經數十年,也才只制作出了這一枚而已。
可見其難度之巨。
只不過在擁有無與倫比的威力的同時,也產生了諸多的限制。
那就是唐山必須得突破到元嬰境界,才能使用它。
不然以他目前的修為,根本無法完美操控。
對于暗器來說,手法的精準與否,與施展出的威力呈正相關。
以金丹后期巔峰的修為雖然能勉強催動這枚改良版的佛怒音淚。
但是一來威力不會最大化,二來也容易誤傷反噬自身。
“雖然陳遠那狗畜生可能是煉虛境界,高出我不少。”
“但是只要我突破元嬰,趁他快樂的時候,出其不意使出佛怒音淚。”
“那么就有七成的把握能夠殺死他。”
“這已經是我所能想到的成功率最高的辦法了。”
“只是...還要再委屈母妃一陣子了。”
唐山沉聲自語,眼眶流出兩行屈辱的淚水。
如今他要是想快速突破到元嬰境界,恐怕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想到這,唐山又從書架上拿出一本《論陰陽兩儀眼對天生魅體激活與輔助的應用分析》。
自從在陰陽兩儀眼旁幫咲舞解毒時,發現了她體內的秘密后。
秉承著蜀門弟子嚴謹的態度,各方面都想要做到完全
唐山就一邊追求她,一邊撰寫了這本書。
里面包含了激活天生魅體后對咲舞的好處,以及如何使用陰陽兩儀眼并激活體質。
其中還有售后工作,進一步增強等等
都寫的一清二楚。
這種雙修對于雙方而言是一場難以拒絕的大機緣。
唐山心中冷笑。
只要把這本書交于咲舞,讓她看清其中的利害關系。
想必就能答應和他一起探討學術交流了。
而陰陽兩儀眼早被他移植到了天星大森林的深處,只有母妃和兩位舅舅知道在什么地方。
咲舞若是想要得到這份機緣,除了和他雙修,沒有別的辦法。
收回思緒后,唐山帶著《論陰陽兩儀眼對天生魅體激活與輔助的應用分析》,急匆匆的朝太師府跑去。
等太師府的子弟再次看見唐山前來。
一個個都沒有什么好臉色。
這卑鄙小人,仗著自己有個皇帝老爹,不但強奪他們咲家的至寶,還要強娶咲家的千金。
之前宗主不在,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他們還要忍耐幾分。
只是眼下唐日天已死,他們咲家作為太初宗的一員,可謂是獨攬大權。
根本就不怕這個唐山。
“哎,等一下,你又來我太師府做什么?”
一名咲家青年攔下了他的去路。
“我可是三...監國!”
“你敢攔我?!”
唐山陰沉著臉說道。
咲家青年很想說,監國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全家都已經死光了,還在這橫。
只不過想到監國是宗主親自任命,他雖然心中不屑,但還是裝模作樣鞠了一躬。
“監國來此是要做什么?”
他的態度讓唐山很是不爽,但是眼下最關鍵的還是和咲舞見上一面,沒必要和這狗東西多費口舌。
于是說道:“我來找咲舞。”
聽完,這名咲家青年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我就知道,這卑鄙小人,又是來騷擾咲舞的。
他是咲家旁系,和咲舞是同一輩,算得上是她的一位堂哥。
所以對于唐山這種死纏爛打的行徑自然是厭惡不已。
當即冷冷道:“咲舞今日不在府上,監國請回吧。”
“你連通報都沒去通報就說不在?你踏馬以為你是咲震啊?”
唐山怒吼道。
家族旁系的人,怎么可能對嫡系成員的行程了如指掌。
這狗逼玩意兒明顯是在糊弄他。
忍不住就要出手鎮壓他。
“唐山,你又來撒野,真當我太師府好欺嗎!”
突然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唐山冷著臉看向一旁。
卻發現來人是咲天。
那日陳遠逼迫他磕頭,離他最近的,就有這個咲天。
如果不是他一直在自己面前跳,他忍不住下了殺手。
又怎么會讓陳遠找到借口逼迫他下跪磕頭?
他心里簡直是恨死咲天這個愣頭青了!
“咲天,我今天不是來鬧事的,我是有要事要和咲舞商議。”
“決不提婚約之事,我唐山可以對天發誓。”
唐山強忍著怒氣說道。
“哦?既然這樣,你就跟我說吧,我幫你傳達就是。”
咲天淡淡說道。
老子要說雙修的事,跟你踏馬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好說的?
“此時必須我親自當面和咲舞說,你們宗主任命我當這個監國,難道你們是覺得有什么不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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