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神醫醫術高超,救治之人無數。
在他手下受恩的高手更是如過江之鯽。
有一些人為了報恩,會自發留在華神醫身邊保護他。
其中不乏煉虛乃至合體期的大能。
傳聞中更是有一位大乘修士護在其左右。
這也導致華神醫所居住的百越城無人敢鬧事,民風淳樸。
因為誰也不知道妙春堂里會突然蹦出幾個合體大修士。
女子也是瞬間反應過來,知道自己的舉止有些出格。
連忙恭聲道:“華神醫,小女子無意冒犯,只是一時救人心切,還望見諒。”
“哼!”
華永年冷哼一聲,擺了擺手。
女子頓時感受到,方才鎖定她的數道強大氣息驀然間消失退去。
“趕緊離開吧,在我妙春堂動武你們已犯大忌,更何況還是被星月宗通緝之人,我說什么都不會救的。”
“別白費力氣了,送客!”
華永年語氣堅決,對他們第二次下逐客令。
“請吧,兩位。”
小童神色恭敬,似乎并沒有因為剛才的事而氣惱。
女子猶豫的看了眼身旁昏迷不醒的許青山,終究還是心有不忍。
緩緩摘下了帽兜,露出一張令人驚艷的絕美容顏。
同時從懷中拿出一塊古樸的令牌。
見到令牌的一瞬間,華永年瞳孔微微收縮,身子都坐直了幾分。
眼中驚疑不定的望向女子。
“你到底是誰!”
“怎么會有星月宗宗主令牌!”
“華神醫,實不相瞞,晚輩是星月宗當代圣女裴新月。”
裴新月露出真容,輕聲說道。
眉目間散發出淡淡的高貴氣息,給人一種不容褻瀆的感覺。
“圣女?!”
華神醫神色動容,被女子的話所震驚。
指尖靈力化針飛向裴新月。
隨即輕輕扯回,針頭上帶著一滴血跡,被他細細感應。
“果然是隱月沉星功法的氣息。”
感受到這股熟悉的氣息,華永年心中意味難明,心情十分復雜。
隱月沉星是星月宗歷代單傳的絕世功法。
非宗主傳承之人不可學。
那么眼前這位女子的身份,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就連宗主令牌,他都不需要確認真假。
這一身隱月沉星功就是最大的證明。
確認了裴新月圣女的身份,華永年臉色也是稍稍放緩,明顯多了幾分善意。
“裴丫頭,你雖然貴為星月宗圣女,但老夫早就是棄徒一名。”
“你的身份,恐怕壓不了我。”
華永年緩緩說道。
“神醫誤會了,我表明身份也是無奈之舉。”
“只想懇求您念在星月宗的舊情上,出手救救我家哥哥。”
“我可以以星月宗圣女之名作為擔保,神醫但凡有所求,小女力所能及,皆可答應。”
裴新月急聲道。
話雖如此。
但華永年依舊不為所動,救下這小子所承擔的風險要遠遠大于回報。
他這個年紀的人,只為求得安穩。
便想要再次拒絕。
可突然,他的目光注意到了裴新月脖頸上的一條項鏈。
臉上神色變了又變。
突然改口道:
“也罷,看在你的面子上,老夫就破例救他一命。”
小童微微一愣,有些詫異。
師父可是向來說一不二,今日竟然改了主意。
不過還是恭敬應道。
“是,兩位隨我來吧。”
見狀,裴新月美眸明顯涌上一絲喜色。
“多謝華神醫!”
......
數個時辰后。
許青山安靜躺在一張木床上,氣息明顯平穩了許多。
華永年右手一招,從其體內收回了數十道銀針。
口中輕輕吐出濁氣。
“華神醫,我家哥哥怎么樣了?”
裴新月面帶憂色,急切問道。
“命暫且保住了,不過想要痊愈蘇醒,還需要以極陽石相輔。”
“他應該是動用了某種秘法強行提升不屬于自身的實力,導致虧虛過甚,身體瀕臨崩潰。”
“以至于玄幽掌的玄幽之氣侵蝕太深,難以祛除。”
“除非有極陽之物才能徹底根治,極陽石便是最為適合的東西。”
華永年沉聲解釋道。
“極陽石?”
“這種東西哪里會有?”
裴新月娥眉微蹙,問道。
華永年緊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
“最近不是好像有一處異火秘境要開啟嗎,既然有異火,那么附近大概率會有極陽石誕生。”
“你倒是可以去碰碰運氣。”
對于異火秘境,裴新月自然知道。
只不過因為她修煉的隱月沉星功有些特殊,所以并沒有被安排去參加。
可眼下這個局面,似乎她不得不去一趟了。
想到這,裴新月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許青山,對著華永年說道:
“還請神醫替我照顧他一段時間,我取到極陽石,便即可返回。”
華永年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
另一邊。
天龍號上。
這是咲舞給小型飛舟取得新名字。
陳遠覺得還不錯,便定了下來。
經過一天半的急速行駛,他們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云朗城。
云朗城的規模和青陽城差不多。
不過風格卻是完全不一樣。
高達百米的城墻聳立圍繞。隨處可見精致秀美,豪氣十足的木質建筑。
就連腳下的街道,也都是由白玉鋪制而成。
每一處都充滿了有錢的氣味。
由于異火秘境的出世,云朗城中早已擠滿了人。
大街上看不到一個凡人,連煉氣期都很難看到。
最低也得是筑基期。
可想而知異火的吸引力究竟有多大。
之前玄陰城外轉輪心炎出世,主要還是因為氣息不顯,無人事前知曉是異火。
不然轟動程度恐怕不會比這低很多。
不過也正因如此。
這段時間內,云朗城的物價可以說是飛速上漲。
隨便一間路邊的普通客棧,單人房的價格就得要到一百極品靈石。
也難怪看不見練氣修士和凡人了。
因為他們壓根兒連住都住不起。
“于修,你之前來過這嗎?”
陳遠悠哉走在最前方,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對著身旁問道。
“沒有。”
“云朗城離青陽城路途遙遠,也就陳少這個快到離譜的飛舟才能隨意往來,”
于修回到。
“沒來過么,那我們該住哪呢?”
陳遠撓了撓頭。
這人生地不熟的,找個地方安頓下來也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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