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左輔此刻滿頭滿臉是血,臉上的骨頭都斷了好幾根,整個一面癱。
不過神明境的道身何等強大,這些小傷,都讓他短暫的修復了一下。
即便如此,他的形象也是破爛不堪,哪里還有之前的狂傲霸道形象。
“士可殺,不可辱!”
左輔憤怒的對葉問蟬喊道。
“你也知道士可殺,不可辱?”
‘啪……’
葉問蟬一個耳光扇得左輔腦袋一甩,接著又是一個耳光,把他的腦袋扇得甩了回來。
“你侮辱我屠魔城民眾的時候,怎么沒想到士可殺,不可辱?”
‘啪……啪啪啪……’
“你不是視我屠魔城的民眾為螻蟻么?你不是說他們是工具,是牛馬么?”
“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怎么沒想到士可殺,不可辱?”
葉問蟬左右開弓,一連幾十個耳光,扇得左輔臉腫脹的像個豬頭一般。
“你不是自允神明境,無人可以驅使你么?”
“你不是高高在上么?”
最后,葉問蟬一巴掌,把左輔的丹田拍得粉碎。
“你……你廢了我?”
左輔不敢相信的看著葉問蟬,這個惡魔般的家伙,竟然沒有殺他,而是廢了他。
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讓人難受。
“三十年眾生牛馬,六十年諸佛龍象,我讓你在屠魔城,茍存百年,以來贖罪。”
葉問蟬手指一點,左輔便身形墜落,直入屠魔城。
七大派眾人齊齊顫抖,無人敢出一聲。
“我上次饒了你們一次,這次你們卷土重來,莫非,以為我葉問蟬好欺負不成?”
葉問蟬接著抬頭,看著剩下的那些長老,護法,客卿問道。
“我們……”
“葉先生,你擅闖北麓城,搶劫聯盟交易所,還殺了聯盟交易所大掌柜,賬房,以及護衛等人,于情于理,錯都在你……”
萬法眾咬著牙站了出來,對葉問蟬拱手道:“葉先生是講理之人……”
“講理?你們跟我講理了么?”
“北麓城不是北麓域所有人都可以去的么?為何我去就叫擅闖?”
“你可知,我在聯盟交易所售賣東西,那大掌柜,賬房等人見錢眼開,見我面生,便在晚上派遣護衛偷襲于我,這些事,你們不是查不出來吧?”
“既然敢對我動手,就要想好被我報復的準備。”
“你們以為我葉問蟬被血巫族部落擊殺,便興師動眾,帶個莫須有的罪名要屠戮我屠魔城,你當我是傻子?”
葉問蟬冷笑一聲,句句都讓萬法眾無言以對。
“諸位既然來了,那也就不用走了。”
“我葉問蟬一向公平,諸位是來殺人的,但是人沒殺成,我也不殺你們。”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我屠魔城正好還缺一些打理城市的勞工,就勞煩諸位了。”
葉問蟬彈了彈手指,語氣淡漠。
“你什么意思?”
“莫不是要我等,去干那些下等人干的打掃衛生等事情?”
萬法眾嚇了一跳。
他們是什么身份?
各大派的長老,護法,客卿。
讓他們在屠魔城當掃大街的,看大門的,排水修路,綠化照明的,他們哪里愿意。
這對他們來說,那是最丟臉的。
想想高高在上的修道者,竟然去干他們眼中下等人才會去干的事情,那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怎么,萬長老,也瞧不起我屠魔城的民眾?”
“他們為了這片城市可以做這些事情,你們就干不得?”
葉問蟬抬眉反問道。
“混賬,我等何等身份,豈能干那些……”
連峰城一位逐日境七段的長老話音還沒落下,就看到半空中,一巴掌落下,拍在了他的丹田上!
這名逐日境七段的長老便整個人萎靡跌倒。
丹田崩碎,修為盡廢!
一群人看著那逐日境七段長老,面面向覦,寒顫若禁!
太兇殘了!
這人怎么能這么狠?
“同意者,自封修為,二十年后可以恢復修為離開屠魔城。”
“不同意者,我替他廢掉修為,百年為奴!”
葉問蟬淡淡開口,云淡風輕。
“你是在侮辱我等!”
步云山莊一位長老邁步出來,指著葉問蟬怒叱。
‘啪……’
回答他的,只是簡單一巴掌。
“葉先生,你如此做,已經觸及到我七大派的利益了,北麓圣教教主元真君,恐怕不會與你善罷甘休的。”
萬法眾先拱了拱手,才對葉問蟬說道。
他生怕自己一個禮節沒到位,被葉問蟬一巴掌廢了修為。
“呵呵,他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他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如果沒有他的首肯,你敢帶著這么多人來我屠魔城?”
葉問蟬傲然的說道:“我這個人,一向是睚眥必報的。”
“沈辰,開啟屠魔城大陣。”
“宋青,楚天,安排所有摘星樓白衣,與我一起,前往北麓城。”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既然要屠我屠魔城,那我就滅他北麓圣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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