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都是裝聾作瞎的好手。
看天的看天,望地的望地。
海洛恪里攬住卡爾的肩膀,
“寶貝兒,你只是十分鐘離不開我。”
“我可是一秒鐘都離不了你。”
眾人:??
少帥,您的氣質呢!
安特林打斷了夫夫二人蜜里調油的環節。
“抱歉。我插一句話。”
安特林道:“研制解藥的話,我缺乏血液樣本。”
“少帥,可否借您伴侶的一點血液?”
卡爾立刻卷起袖子。
“你抽我的血,為什么要問他的意見!”
安特林挑眉,笑而不語。
他找出一只注射器,扎入卡爾的血管,抽了半管血出來。
海洛恪里抱著手蹙眉:
“還不夠么?”
安特林抵著針頭,墊了片酒精棉片給卡爾止血。
看著這少得可憐的30cc血液,嘴角抽搐了兩下。
就是一位女士一次都能獻200cc血液。
他才只是抽了半管。
海洛恪里就露出一副隨時打算一巴掌拍死他的表情。
安特林仰天長嘯。
他上輩子一定殺人放火。
不然怎么會那么倒霉把他派給了海洛恪里這個大魔頭。
*
一行人分別駕駛了兩輛急速流光輪。
這間羅伯特診所正好在k區。
海洛恪里上次搶劫軍火就是在這兒。
只是上次他并未留意到這間診所。
它藏在鬧市的一個角落中。
里面破破爛爛的,沒有一件醫療器械是符合認定標準的。
卡爾往貨架上掃了一眼。
光是致幻劑就有十幾種。
針頭、用完的藥瓶,臟水,不知名充滿怪味的混合物充斥在房間中。
“海洛恪里你從前有見過r試劑嗎?”
“聽說過。”
巴羅夫接話:“少帥,以你的博學不應該只是聽說吧。”
他今天沒點雪茄,手中把玩著一個小藥瓶。
“帝國攻擊約瑟遜行星的時候,也用過一種類似r的試劑吧。”
“只是沒有現在這么變態。”
“不過也是能讓人神志喪失,失去反抗能力的惡毒東西了。”
卡爾聽說過一點。
他不是那場戰爭的親歷者。
事實上,那會兒他還在軍校念書。
關于那場戰爭的所有消息都被軍部封鎖。
海洛恪里斂下眸子:“那是帝國最后悔的一場戰役。”
“戰爭只分陣營,不分對錯。”
“但關于約瑟遜行星的一切,帝國錯了。”
巴羅夫冷哼了一聲。
海洛恪里也沒有經歷過那場戰爭。
他現在的道歉只是他自己的立場。
代表不了任何人。
巴羅夫心中有恨。
卻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的良心,把恨意強加在一個無關者的身上。
他是約翰遜活下來的最后一個幸存者。
因為經歷過。
他知道所有的病毒試劑一旦散播。
帶來的就是毀滅。
帝國當時只想給約翰遜的統治者一個教訓。
想讓他們臣服。
可是病毒爆發后,就一發不可收拾。
為了阻斷。
為了塔特星系。
帝國采取了最極端的方式。
用星際大炮摧毀了整個約翰遜行星。
健康的、生病的,年輕的,年邁的。
所有生命都隨著那束火光全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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