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當晚睡覺前,臨時改了密碼鎖。
海洛恪里在門外好求歹求,他都沒有開門。
就他白天說的那什么什么的東西,要是卡爾真的答應了。
別說三天,七天都恐怕下不了床!
要他同意,除非哪天他被奪舍瘋了!
這夜卡爾得以好眠。
可憐了某位少帥一雙大長腿蜷縮在不夠大的沙發中。
可憐巴巴的挨了一夜。
同樣失眠的還有威特。
他是半夜失魂落魄回來的。
海洛恪里睨了他一眼:“怎么了?”
威特把海洛恪里當成自己的領導,也是學長。
他眼睛泛紅,根本就不是沒事兒的樣子!
可他還是堅韌的搖頭:“少帥,我先休息了。”
海洛恪里對于下屬的私生活從不多加干預。
他應了一聲。
“保持好狀態,明天要去赴宴。”
威特回到房間卻抱著被子忍不住痛聲大哭。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變心可以那么快!
在廢土博朗的那天晚上。
他明明也……
可一夜后,提起褲子,就和他說什么。
要現實一點兒。
不要當真。
醉酒的糊涂事,該讓他過去就過去。
還說什么,他會幫自己追海洛恪里少帥。
威特都聽懵了。
這真實發生過的事情,怎么能說“不要當真”呢!
他又什么時候說過自己喜歡的人是少帥?
可那之后,安特林找了百般借口對自己避而不見。
他今天也是鼓了莫大勇氣去找他。
卻看到安特林在酒館中。
他居然!
仍由一個穿皮褲的風|騷兔兒爺蹭著他跳鋼管舞!
威特氣急,三兩步追上去,質問道:
“你為什么要自甘墮落?!”
安特林一手搖晃著酒杯,一只手攬著那桿盈盈不經一握的細腰。
他輕描淡寫的抬頭:“威特將軍,你似乎多管閑事了。”
他一句話就把威特打進了海底寒窟。
威特氣得發抖,渾身發冷:“我……”
“我今天就管你的閑事了!”
“跟我走!”
他拽起安特林的手腕,卻被對方一把甩開。
那雙一如既往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意的眸子中染上了冰涼。
安特林漸漸斂了笑意。
“威特,你不要以為你跟我睡過,你就是我的什么人,可以開始管我的閑事了!”
“我早讓你忘了那天。”
“我不喜歡你!應該說,你信息素的味道讓我反胃。”
威特瞬間就怔在原地。
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喉頭像是被一塊巨石堵住。
不自覺的眼眶就紅了。
安特林轉身就往人群中走去。
威特不死心的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
“那你當初標|記我……”
安特林眸底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瞬間變成冷淡:
“出于一個醫生的職業道德,我該救你。”
【小劇場】
離:安特林,你要是最后不追妻火葬場,我名字倒過來寫!
卡爾、海洛恪里(兩臉看熱鬧。jpg)
卡爾:火葬場怎么夠,當然應該摘了他的腺|體,讓他一輩子做受。
安特林:喂喂喂,你們一個個看熱鬧的收收瓜攤行不行……我又不是故意的,這還不是因為事出有因嘛。
離: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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