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一片沉寂。
海洛恪里從來到這里,每天只做一件事。
抬著頭45度角仰望天空,立志做一個憂郁少年。
威特則是從那夜之后就再沒和他說過一句話……啊不,是半個字都沒說過……更準確一點,是一個眼神都沒給過。
原來最大得敵意不是把你當敵人,而是把你當空氣。
安特林也覺得無聊,靠著墻轉手術刀,氣氛悶悶的。
忽然,鐵門被敲響了兩聲。
獄警的聲音傳來:“安特林,跟我出來。”
安特林轉頭看了下兩人,威特和海洛恪里都沒有什么表情。
他撇了下嘴角,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
辦公室中,安特林看到了自己多年老友佛奧。
“長話短說。”佛奧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他向獄警使了個眼色,把人支開。
“你們這起案子明天開庭,我是法官。”
安特林挑眉:“嗯哼。”
“收起你那吊兒郎當的樣子!”佛奧蹙眉,恨不成器。
“聽好了!我下面說的話很重要!”
“你只是一個醫生,協助完成本次任務,對于海洛恪里在聯邦做的所有事情,你一概不知,且完全沒有參與!”
“如果問及你在聯邦這段日子干了什么,你就說你一直在酒店蒙頭睡大覺,什么都不知道,清楚了嗎!”
安特林眸中閃過一抹別樣的神色。
“一定要這樣?”
佛奧咬牙切齒:“如果你不想被派送到諾什星上挖煤!”
安特林聳了聳肩,打了個寒顫,大抵是想到了煤灰、煤球,那些個黑黢黢,不美好的東西吧。
“咳,那海洛恪里和威特呢?”
佛奧道:“對于少帥的判決,總統先生和軍部一直很猶豫。
現在判處的是在帝國中心監獄做被套。
本來應該會罰踩十年的縫紉機,不過……”
他輕咳了一聲:“少帥的家人會出面,所以應該還好。”
“威特啊……那個軍校剛畢業的愣頭青,沒權沒勢的,他勢必要被送去諾什挖煤。”
安特林聽完沉默良久。
門外的獄警開始催促起來:“佛奧大人,探視時間結束了,請您盡快出來。”
佛奧臨別又交代了一遍:“聽清楚了嗎!明天開庭,按我教你的說!”
安特林抱著手挑眉,仍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
他背對著佛奧擺擺手,輕佻的說了一句:“知道啦!”
次日。
法庭上,佛奧念完對海洛恪里和威特的宣判。
結果都和昨天說的一樣。
兩人也沒有表示出任何異議。
最后就是安特林了。
“鑒于安特林只是隨行醫生,并無較大過錯,本庭宣布當庭釋放。安特林,你可有異議?”
安特林緩緩抬頭,道:“我有。”
佛奧當即眉心一跳,只覺得大事不好!
安特林開口:“我對海洛恪里的行動是知情的,并且全程參與。”
“我不同意當庭釋放這個決定,請判決我去諾什挖煤。”
佛奧當即臉色就變了。
一臉質問:你他媽發什么神經!
安特林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態度,他淡淡挑眉:
“作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就該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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