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天災囤貨千萬:我靠神樹帶崽種田 > 第47章 末日安全意識,從娃娃抓起
  夏可蘭沒想到男人這么不避嫌,還倔上勁兒了。

  她心下微嘆,心說不會是當兵當直愣了,這一大堆老頭老太太,回頭他們兩男一女,不知道要被傳成什么樣兒。

  遂緩了語氣,上前拉人就走,一邊哄,“我知道啦,你是為我好。咱們回家吧,回家慢慢說。”

  衛海洋卻不動,“我說的沒錯,我不怕他去告。你現在是我妹,誰敢背后嚼舌根亂說話,我不會放過。”

  男人一字一句地說著,眉目深濃,暗藏戾氣。

  他本就身得高大挺拔,沒有收斂的氣勢壓迫感十足。他聲音不大不小,讓周圍的寶媽老頭老太太們,聽得一清二楚。

  有好心的還勸上兩句,有二心的暗自歇了心思。

  夏可蘭明白了,估計是男人下樓后,就聽到有人在背后嚼她的舌根。這里有很多內容,大多都是樓下401的于二嫂傳出來的,話不可能好聽。

  “對了,之前你們是不是已經接觸過,他干了什么?”

  男人聲音一沉,問的顯然是前輩子。

  夏可蘭道,“我們是兩年后才回福城的,他看出朱家人對我不好,私下里說了朱家不少壞話,我也是那時候知道朵寶在我不在家的時候,被公婆丈夫苛待,被白素母子欺負。”

  “沒別的了?”衛海洋擰眉,覺得女人沒說全。

  夏可蘭抿了抿唇,“他想利用他兒子賣同病相憐的慘,還想將生米煮成熟飯,但沒成功還被我卸了只胳膊,差點被廢掉。之后就消停了。”

  卸了胳膊,這是夏家祖傳的秘技。末世那時候想要找個正經骨科醫生幫忙正骨,也費了劉志不少功夫,大出血一筆。

  至于“廢掉”嘛,夏可蘭沒明說自己攻擊的是下三路。

  她不想男人再深究,轉了口,“劉志也不是什么單親爸爸。他離了兩次婚,前妻各給他生了兩個兒子,但都沒有留給他,就知道他是照顧不了孩子的。今天孩子在這里,應該是他借著一月一次的探試權,把孩子借來套你話的。”

  聞言,衛海洋哪會不懂。

  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畜牲!太輕巧了,早知道我會卸了他三條腿!”

  夏可蘭更無語了。

  “你別生氣了,前輩子的仇我當時都報了。”不管是劉志,還是朱家人,或者是小三,甚至綁架了女兒的那些惡徒,她當時就把仇報了。

  劉志在前世,也對她有過小心思,這輩子借機會打聽她的情況,并不意外。不過,劉志也不是那種沒腦子,怎么會被衛海洋刺激說出那種討打的話,就得回家再問問了。

  “哇呀!咿咿,哇嗚,哇嗚!”

  襁褓里的小家伙咿哩哇啦地叫了起來,仔細一看,她不是受驚地哭,也不是因為不舒服或餓的,而是瞪著大眼睛,一副“嚴肅”表情地在跟媽媽說什么。

  可惜她滿口嬰語,沒人能懂。

  衛海洋卻接了口,“你看,朵寶都在說,大舅舅打得好,打得對。”

  夏可蘭看著男人瞎翻譯,道,“朵寶乖,咱們不跟大舅舅學哈!”

  朵寶用力左右甩頭,中氣十足地“哇嗚”一聲。

  衛海洋宛爾一笑,“你瞧,朵寶是站我這邊兒的。對不對?朵寶。”

  他把小家伙舉了起來。

  朵寶非常給力地“點點”小腦袋。

  夏可蘭心下震驚極了,想說什么,又礙于周圍人多眼雜,拉著男人上了樓。

  沒了外人時,衛海洋一改之前的直愣樣兒。

  “這種貨色,要套他話,都用不上專業犯罪心理學技巧。只需要默認,他就都招了。”

  夏可蘭,“……”

  果然,能派去研究院的人怎么可能是個直愣子傻白甜?!

  她默了一下,才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別耍什么心機了,直接說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吧?如果交換砝碼合適的話,我是可以考慮的。”

  衛海洋乜了女人一眼,大步進了屋,懶洋洋地說,“朵寶的教育工作,以后我為主,你為輔。”

  “不行!”女人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你能教啥,教她以暴制暴嗎?!你刑法都白學了。”

  男人身形一轉,躲過了女人要搶娃的手。

  還信誓旦旦說,“你說的未來日子不好過,我們就得從娃娃抓起,教她保護好自己。”

  “……”一時間,夏可蘭有點兒無言以對。

  兩人在屋子里撲騰來去,唇槍舌戰,惹得全家都跟著說笑起來,一片熱鬧。

  -

  關于劉志,衛海洋沒有說的舊怨。

  劉志就是當年偷了衛海洋撿到的發夾,還給夏可蘭的那個同寢室男生。

  衛海洋當時很生氣,不由分說地就把劉志摁地上爆捶一頓,為此還被學校通報批評,扣了操行分。

  劉志父母當時有些關系,鬧到教育管理部門,加重了對衛海洋的處分,導致他不能參加當年的高考。

  衛建國為此事,也找了不少領導,本來是可以解決高考問題的。

  衛海洋少年氣盛,不愿意讓父親低頭哈腰地去求人辦事兒,就直接參了軍。

  剛好部隊上有衛建國的老戰友,幫忙張羅好了一切。

  但事后,這件事情也埋在父子倆心頭成了心結。

  -

  入院的東西收拾好后,一家人齊齊送衛建國去醫院。

  下樓時,守門的王大爺趁機把中庭花園的事跟衛建國透了個信兒。

  衛建國一聽,立即想起了當年的事兒,“是不是他老子在老紡織廠工作,他媽在供電局里的那個小子?沒錯了!哎呀,當年他們小時候就鬧過一回。現在……”

  衛建國還想說啥,衛海洋他們已經把叫的出租車開過來了,不得不打住了話題。

  但尾音給夏可蘭聽到了,回頭入院時,她趁機跟衛建國打聽“當年小時候”。

  衛建國見繼女雙眼發亮,一臉興味的樣子,本來不想透兒子的老底的,還是忍不住說了當年的事兒。

  話畢,又仔細叮囑道,“這個劉家的小子是個沒出息的,現在他家老子們早就退了,也沒啥影響力了。但咱們海洋也退役了,都是普通平頭老百姓,低調點總是沒錯的。你勸勸他,讓他別太義氣用事兒。”

  夏可蘭道,“爸,你說的都沒錯。不過之前我都勸過他了,他也不聽。我想他心里大半有些陳冤,要不你再說說他。”

  誰知他兩人的“悄悄話”給正好進門的衛海洋聽個正著。

  男人臉色一板,聲音冷沉,“說什么說!不管是退沒退,打渣男都是身為男人的責任和義務。這方面我比你們更有把握,別啰嗦了,醫生的藥我拿來了,現在就先吃這幾個。”

  藥丸擺好,溫水倒好。

  這陣仗,讓所有人失了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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