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辭完全認同蘇晚晚的做法。

  還算是比較有良心的。

  隨后,兩人朝著樓下走去,不知道下面什么場景。

  當他們從電梯里出來之后,只見連大谷的座椅下面流下一灘血液,但連大谷似乎還沒有死掉,能夠感覺到一絲絲的氣息。

  看來這些女人是不會讓連大谷這么輕易的死去了。

  也是連大谷活該,誰讓他壞事做盡。

  話話說,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這個男人壓根就沒有這樣的概念,如今讓自己處于這樣的境地,這不就是自找的嗎?

  反正她這一點都不覺得這個男人可憐。

  “別讓他死了,一定要讓他親眼看看我們到底是怎么將他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來的。”

  女人憤怒的開口,死死的盯著連大谷。

  只有看著連大谷痛苦的死去,才能解心頭之恨。

  讓他最痛苦的死法就是一刀一刀的凌遲連大谷。

  將世界上所有的酷刑都用在這個狗男人身上也不為過,希望他死,但不希望他死的那么痛快。

  此時,外面已經凌晨了。

  蘇晚晚和傅新辭兩人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一直都在忙前忙后。

  其他男人蹲在地上,眼神麻木的看著這些女人將連大谷凌遲。其實,他們也很討厭連大谷。

  連大谷就沒有不得罪的人,即便跟在連大谷手下的那些男人也不是打心眼里臣服連大谷,無非是迫于連大谷的威逼利誘罷了。

  所以,看著連大谷受盡折磨,大家也只是冷眼旁觀。

  聽著連大谷的哀嚎聲,所有人都覺得解氣,沒想到這個男人也有今天,當初有多么不可一世,現在就有多么悲慘。

  這都是這個男人應該得到的,一點都不覺得這個男人可憐。

  “這里有廚房嗎?”

  蘇晚晚不禁問了一句,感覺肚子有點餓了,但她不想自己親自下廚,或者從空間里面那東西出來吃。

  這里這么多男人,肯定有會做飯的。

  陸偉立馬站了起來回應道:“有,有的,這里有廚房,就在一樓。”

  目光緊緊看著蘇晚晚。

  “有人會做飯嗎?”

  蘇晚晚又問了一句,掃了一眼眾人。

  陸偉立馬推薦他的好友張漢,“女俠,我朋友會做飯,之前就是這個酒店里的廚師。”

  他也會,只是沒有張漢做的好。

  張漢靦腆的站出來,舉起手,道:“我會做西餐。”

  他是專門做西餐的,尤其拿手糕點。

  牛排之類的也會,反正西餐就是圖貴和格調,有些不見得好吃,但貴就會受到很多人的追捧。

  反正他是這個專業最清楚了。

  “西餐?中餐會嗎?”

  蘇晚晚倒也是可以吃西餐,但更想要吃中餐,西餐她并不是特別喜歡,但有些人很喜歡。

  每個人的口味不一樣。

  接著,又一個男人主動舉手站起來,囁嚅的開口,“我,我會中餐。”

  “你之前干什么的?”

  蘇晚晚看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不禁問了一句。

  “我今天跟我爸媽在農村辦廚,紅事白事都接,也算是中餐吧。”

  男人小心翼翼的回應。

  農村吃席的菜他都會做,只要有材料就行。

  聽著男人的話,蘇晚晚點點頭,道:“行,那就你們兩個吧,麻煩中餐西餐都做一點。”

  回頭看了傅新辭一眼,“你要吃中餐還是西餐?”

  “都行,兩個吃也可以。”

  傅新辭倒也不挑剔,能填飽肚子就行,明天還得出去打怪呢。

  寧城看上去比較平靜,似乎沒有怪物一般。

  傅新辭有些受不住的打了個哈欠,太困了,想要睡覺。

  但還是先吃東西再說吧。

  他往旁邊的沙發上躺了上去,對蘇晚晚道:“晚晚,不困得不行,所以先睡了,有事情的話你喊我醒來。”

  “嗯。”

  蘇晚晚應了一聲。

  現在沒有什么事情需要做的,唯一要做的就是等著開飯。

  她因為吃了之前的果實,沒有那么容易困倦。

  到現在為止還是比較精神的。

  但也是坐在椅子上就不想動了。

  半個小時之后,中餐和西餐就做好了,陸偉就是一個傳菜的,將做好的菜一樣一樣的端在桌上。

  蘇晚晚看了看桌上的菜肴,微微挑眉,看來廚房里面還有不少的食材嘛!

  “女俠,你看看這些合不合胃口?”

  陸偉一臉諂媚的問道。

  “行。”

  蘇晚晚點頭,看著桌上豐盛的菜肴,還算是比較滿意的。

  她已經很久沒有吃到過這么多的菜肴了。

  尤其喜歡安鶉蛋燉肉丸子。

  具有農村吃席的特色菜肴。

  見飯菜都上桌之后,其他人聞著香味都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這飯菜得有多好吃啊,想想就知道。

  蘇晚晚來到傅新辭這邊,拍了拍傅新辭的臉,道:“先起來吃飯吧。”

  傅新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從沙發上站起來,他拖著疲憊的身子朝著飯桌走去。

  “這里的菜倒是挺不錯的。”

  看著桌上的飯菜,傅新辭由衷的說了一句。

  西餐他吃過很多,中餐吃的也很多,但農村的中餐吃的很少。

  看著感覺一般,其實味道真的不錯,算是別有一番風味。

  陸偉站在旁邊,像是一個高等服務生,給蘇晚晚和傅新辭倒紅酒。

  “二位,這是這家酒店里面最貴的酒,二位覺得味道如何?”

  傅新辭搖搖頭,道:“一般般。”

  最貴又不是代表口感是最好的,土鱉才追求最貴的。

  陸偉也不覺得尷尬,繼續給兩人倒酒。

  “對了,二位吃飯的時候還要帶著頭盔嗎?要不還是把頭盔摘掉吧?”

  陸偉看著兩人帶著頭盔,不禁勸了一句。

  戴頭盔吃飯不方便吧?

  “我們兩個習慣戴頭盔吃飯。”

  傅新辭回應了一句,肯定不能將真正的秘密告訴這個家伙啊。

  陸偉尷尬的笑了笑,“哈哈,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就戴著頭盔吃飯吧,怎么舒服怎么來吧。”

  還是第一見有人戴著頭盔吃飯呢。

  蘇晚晚和傅新辭是絕對不會在這么多人的面前摘下頭盔的,萬一被打中腦子,他們可就完蛋了。

  即便不舒服,不自在,還是得戴著頭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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