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星打發小白離開。
自己則打開行李箱,準備將里面的衣服掛在衣柜里。
只是……
當她站起身的時候,雙腿再一次發軟。
她趕緊扶住旁邊的沙發,避免狼狽的摔倒。
怎么回事?
為什么又沒有力氣?
許南星秀眉緊皺。
直到耳邊響起電話鈴聲,她才走出思緒。
美眸掃了一眼屏幕。
看到上面跳躍的電話號碼,她本能的選擇掛斷。
鈴聲在幾秒后又一次響起。
許南星嬌俏的臉頰上,有著明顯的不悅。
她按下接聽鍵,聲音冷淡的問道:“文教授,有事?”
冷淡的嗓音沒有一絲溫度,響在文洲西耳畔。
他輕嘆一口氣:“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朋友?
許南星紅唇微撇:“我沒有興趣和認識他的人做朋友,再見。”
“等一下。”感覺到許南星要掛斷電話,文洲西著急的喊道。
許南星耐著性子問道:“文教授,請你說重點。”
文洲西輕咳一聲:“我現在就在外面,能不能開門?我們見面聊?”
他在外面?
許南星美眸掃向門口。
他怎么會知道自己在這兒?
難道一直在派人跟蹤自己?
這個跟蹤自己的人,是文洲西的人,還是沈司爵安排的?
文洲西聲音再一次響起:“我不會傷害你。”
許南星只說了等著,便掛斷電話。
她站起身,便向門口走去。
等等,什么情況?
為什么自己雙腿有些沉重?
意識到不對勁兒的許南星,不敢再挪動一步。
站在門口的文洲西,并沒有催促,而是很有耐性的等待著。
許南星用力捶打著雙腿,好一會,沉重感才慢慢消失。
她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文洲西面無表情的俊臉,因為看到許南星,多了一絲笑意。
不過他的黑瞳,很快落在她的雙腿上:“是不是不舒服?”
許南星淡漠的掃了他一眼:“你跟蹤我。”
呃……
面對許南星那雙仿佛了然一切的美眸,文洲西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氣氛有些詭異。
“有話進去說,可以嗎?”文洲西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只有他自己才可以感覺到的卑微。
許南星嘴角上揚:“沒有這個必要,請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再見。”
說完,許南星關上房門。
文洲西可以清楚的聽到,房門落鎖的聲音。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取出口袋里的電話。
電話一直是處于接聽的狀態,他對著電話另一頭的沈司爵說道:“你的女人還真是有個性。”
沈司爵面無表情的站在窗邊。
只有文洲西提到許南星時,他緊抿的薄唇才微微有了些許的弧度。
“這出戲什么時候結束?你的女人很聰明,再不結束,遭殃的是我。”
文洲西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
許南星那充滿厭惡,嫌棄的眼神,想想就讓人難受。
沈司爵好久沒有說話。
“什么都不要問,幫我照顧她。”
不等文洲西說什么,他直接掛斷電話。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文洲西一臉錯愕。
搞什么?
要自己照顧他的女人?
沈司爵啊沈司爵,你是太過于相信自己的女人,還是相信我?
看著緊閉的房門,文洲西抬起手,只是……
最后時刻,他還是放下了手。
敲門又如何?
以她的性格,是不會再給自己開門的。
文洲西轉身離開。
……
沈司爵站在窗邊,心情煩躁。
他點了一顆煙。
狠狠吸了一口,任由煙霧將自己籠罩。
敲門聲將他拉出思緒。
沈司爵嘴角劃過一抹淡諷。
“進來。”
陳武走進房間。
濃重的煙草味,讓他眉頭微皺。
“家主,您現在不能抽煙。”
他走上前,作勢要搶走沈司爵指間的香煙。
沈司爵黑瞳微瞇,流淌著一絲銳利,一閃而過。
“陳叔,我已經是將死之人。”
陳武笑了:“家主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只要我們找到那個救過你的女人,您就會恢復健康。”
沈司爵看著他的眼神里,流露出耐人尋味的光芒。
“會找到嗎?”
陳武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不過很快調整好情緒:“當然會找到,三爺一直在派人尋找。”
沈司爵點頭,將煙掐滅。
“家主今天還要出去嗎?”
沈司爵眉梢微挑:“身邊有人跟蹤,你認為我玩女人的時候,會盡興嗎?”
陳武……
他尷尬一笑:“他們是在保護您。”
保護?
還真虧他說的出口。
真是侮辱了保護這兩個字。
“我在里面玩,外面有人聽聲,這種感覺確實與眾不同,不過今天累了,就不出去了。”
沈司爵靠坐在沙發上,聲音沙啞,有著明顯縱欲過度的虛弱。
陳武嘆了一口氣,假意關心道:“家主,您的身體現在還很虛弱,不要再這樣玩了,身體會吃不消,況且……您這段時間和不同的娛樂明星在一起,還被媒體拍到,這樣影響不好。”
沈司爵點頭,語氣透著不耐煩:“出去吧,我要睡會,養足精神明天才能繼續。”
陳武轉身離開。
嘴角有著一抹難掩的輕蔑。
早晚死在女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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