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外界統一傳言西斯先生已經死了,又有林詩茹突然對外界說她是自己的徒弟,這下要是再不露面,自己的這身羊毛估計都要被林詩茹給薅禿了。
思來想去,林詩藤道:“知道了,我會去。”
去是能去,不過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得戴著面具去。
這回出了這么大的事,林詩藤以為Ethan肯定又要來騷擾自己。
沒想到他壓根就沒有動作。
很快就到了游畫大賞的那天。
而就在這天,Ethan才珊珊而至。
一來這里他就說明了來意,“晚上你陪我去個地方。”
林詩藤躺在浴缸里,有些無語地望著這個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男人。
“我在洗澡!”
傅庭淵面具下的俊眉一挑,往浴缸里被泡沫遮住的地方看了看,“然后呢?”
“......”
林詩藤做了個深呼吸: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在我洗澡的時候跑過來?你我是你弟妹,你能不能避點嫌?你這樣禮貌嗎?”
“不禮貌。”傅庭淵回答得很坦誠,又挑起唇瓣戲謔地瞧著她,“不禮貌又怎么樣?我喜歡。”
林詩藤翻了個白眼,回答他之前的話,“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下人,不想幫你白跑腿!”
自己的確是欠他一個人情沒錯,可她總有種自己是被他算計了的錯覺。
傅庭淵分明是他弟,算起來自己救了他弟,應該是他欠自己一個人情才對,怎么就成了自己欠他人情了?
可偏偏她又不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就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傅庭淵極其自然地來到她地浴缸邊上坐下。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今晚上我需要你!”
林詩藤隨手捧了一把泡沫遮住自己的關鍵位置。
“勞煩你不要把話說得這么曖昧,我跟你不熟。”
他的事,肯定不會是小事。
她才不愿幫他跑腿,更何況今晚她有自己的事要做。
“我只是想讓你陪我去游畫大賞。你不是最喜歡那幅畫嗎?你要是陪我去,我就把那幅畫送給你,怎么樣?”
那幅畫因為在拍賣會上宮岳鴻沒有支付出錢來,也就沒有拍賣出去。
林詩藤沖他翻了個白眼,“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那幅畫就放在了我老公的臥室廁所原位置。我跟我老公是一家人,他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什么時候由得你這個外人來送我了”
傅庭淵沒想到林詩藤竟然如此牙尖嘴利思路清晰,語噎一瞬。
不過很快他又慢悠悠開口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在你老公心里的位置高于你。還有那幅畫,只要我想,那幅畫就不屬于你,我甚至隨時都可以毀了那幅畫。”
狗男人不愧是狗男人,真叫一個字,絕!
林詩藤咬牙切齒地說出:“行,我陪你去,我幫你推輪椅行了吧?!”
林詩藤口頭答應,心里卻氣呼呼地想著,回頭一腳把他的輪椅踹陰溝里,看他還裝不裝大尾巴狼。